翁沉看着局面傅承邈是还要留着寒夜就也走了上来。
他在傅承邈的耳边问道:“先生,寒夜这边要怎么处理?”
“关起来严加看管,一日三餐定时给他送,至于之后的事情……”傅承邈凌视着地面上的寒夜,冷情地勾唇:“我要他亲眼看看顾北琛怎么和我玩猫捉老鼠的。”
寒夜声音嘶哑:“傅承邈!你永远也别想得到ZM!永远!”
“是条精贯白日的猎犬,可惜你主人也不会顾惜你的性命。”
之后寒夜就被傅承邈关在了这栋宅子里,这里可不是段星洲那种普通的宅子,光是看装潢就能看得出此处房屋的不一般。
四面除了被傅承邈安装了信号屏蔽/器,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小机关,想要进来容易,出去却是难上加难。
而接下来的几天里面是风平又浪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都没有发生过那样,连慕今瑶也从不知道在傅承邈名下的某一套别墅内正关着一个可怕的人物。
也是这几日后,在C国——
顾北琛怎么了联系寒夜都联系不上,这会已经开始在着急着这件事情了。
“少门主,您已经在这走走停停一上午了,不然我们发个令去寻人就是了。”
助理想的很简单,在他看来这完全就是把人找回来就可以了事的一桩事情。
可他却换来了顾北琛狠狠地从脑袋上打了一下:“你是不是蠢?现在寒夜失去联系唯一的原因很可能是傅承邈发现了什么。”
“傅承邈?”助理吃痛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寒夜是个嘴巴牢靠的,不会出卖您的。”
“这谁知道?人到了紧要关头可都是先保全自己才……”
“少门主!少门主!有大事!”顾北琛的一句话都没说完外面就跑来了汇报的人。
出于担忧他立刻就停下了自己要说的话,三两步怼到对方面前问道:
“什么事情?!”
汇报的人气喘吁吁,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是…是寒夜的事情…A市那边来消息说寒夜他…他……”
“他什么他?你倒是快说啊!”
“他死了!说是被傅承邈抓到然后就没了音信,人都不知道被买在了哪里!”
死…死了……
这消息就是一道在火光上面劈开的天雷,让顾北琛的心理承受能力瓦解。
他脚步虚浮地朝着后面颠退了一步,对于寒夜多年的忠心耿耿他一直都是铭记于心的……
“怎么会…寒夜他的身手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事!?”
汇报的人知道的也只只鳞片爪,傅承邈那边传来的消息太隐秘想要深究下去基本也是不太可能的:
“也许…也许是傅承邈太厉害呢?毕竟他也是一个能闯过三道机关的人啊!”
见他多嘴助理赶紧使了个眼色,这下才安静了下来。
眼看着主子担忧正盛他也只能说着没用的宽慰话:
“少门主,这事情也许没有想象当中复杂呢?您想啊,寒夜不在了,只要他生前不说这把火也根本烧不到您的身上来。”
“对…对!”顾北琛有被提醒到,眼前一亮也找到了些力气:“也许寒夜没说呢?他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一定是对我别无二心的!”
如此一来他们可以继续把计划进行下去,而傅承邈还会是被ZM所有人诟病的那一个。
现在顾北琛怕是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安慰自己了。
此时,酒店楼下——
风将女孩的身体吹得摇摇欲坠,在眼前庞然大物的建筑面前,人类才显得格外渺小。
慕今瑶那日饭后接到的信息是段星洲发来的,当她又一次站在这酒店的门前必然也做足了强大的心理准备。
记得那日信息上的配图是一瓶注射液,和当时慕习同自己说傅承邈取出芯片的必备药是同一个名字。
想起近日傅承邈连连发作,哪怕是再拼上一次,她也还是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慕今瑶上到了楼层来。
敲开段星洲房门的那一刻,门内的男人见到的是一张出尘的小脸,她身穿黑裙,清冷如霜的眉目里却透着一丝丝不近人情的味道。
只是同时,慕今瑶也愣在了原地:
“怎么是你?”
不是段星洲找自己来的吗?怎么变成莫夜溟了?!
莫夜溟已经可以利用假肢行走,这条腿却已经成为了他这一辈子都不能轻易触之的痛苦。
他把那锥心刺骨的恨意压在腔中,全身凛然危险地说:
“我要不说是段星洲你还会乖乖上当吗?真以为我莫夜溟是傻子了?”
“莫夜溟,你别忘记你的这一条腿是怎么废的,”慕今瑶嚼穿龈血,她未尝不是恨透了莫夜溟:“你现在的行动能力可不及我,你拦不住我要走。”
她正要回头,想要赶紧远离就摆在眼前敌人设好的陷阱,可眼光一闪就看见莫夜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瓶药剂。
男人倚在门框上,将药剂放置于手中把玩,说话懒散:
“我是拦不住你走,但是总有东西可以拦得住。”
锁定男人手里的小瓶子,慕今瑶入目一刺:“那是……”
“我是以段星洲的身份骗了你过来,但这瓶药可从来不假,慕今瑶,傅承邈最近的发作频率增高了吧?你难道真的要袖手旁观?”
这是慕今瑶一直在想办法要弄到手的东西,眼在天边近在眼前她怎么可能真的做得到袖手旁观?
可在和莫夜溟前几次的交手当中她也完全可以确定这个男人没那么好对付,想要药剂必然有一番周折。
她将眉间的紧锁抚平,小心地问:“你想要什么?多少钱?”
“谈钱多俗气啊,”莫夜溟给自己的身旁让出了一条路来,意思突然变得低俗:“不如用点大家都能开心的方法?”
慕今瑶怒目一瞪,双拳被羞辱得紧握:
“莫夜溟,你还可以再卑鄙一点,要杀我的也是你,现在提出这种要求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你是说你恶心还是我恶心?”倏然,莫夜溟靠到了慕今瑶的耳垂边上,声色低沉,处处都透露着一丝邪气。
他浅浅的气息在慕今瑶的脖颈处挠着痒,直让她往后退了一步,避免了超线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