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群酒廊饭袋,贱人异强忍着胸口的怒火,冷着脸,目光死死盯着他们,冷声道:"特么的一群废物!连鸿门宴是啥意思都不知道,老子怎么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的,就这智商以后还想不想跟我后面了?啊!"
顿时,屋子里传来一干小弟们的哀嚎声。
贱人异清了清嗓子,梗着脖子冷声道:"都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只说一遍,红焖雁的意思就是,用大雁肉经过红烧在用小火焖出来的一锅野味!这可是老子花了一个月时间才做出来的新菜式,正好来宴请这些没卵用的二世祖。麻痹的,谁特么敢不给老子面子,就是不给银酱面子,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明白了!"立即下面呼啦啦传来一阵喊声。
贱人异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从桌子上跳了袭来,拍了拍屁i股,坐在椅子上,脸上又恢复了刚才的那副高傲与冷峻的神色。
"呃...贱头哥,那个死掉苟世杰咋处理?好歹他曾经也是您的一个小弟啊。"辫子男小心翼翼问道。
"擦!这种破事也来烦老子?你特么智商都长到皮眼里去了吗?啊?"贱人异冷着脸,一嘴巴吐沫差点没将这家伙给喷了个满脸开花:"给老子查!先查到到底是谁特么弄死他的,只要找到了直接给我沉海里喂鱼!"
啪的一声,辫子男再次行了个非常标准的立正姿势,不过很快,又有一个问题冒了出来,"咳咳,那个贱头哥,万一弄死那苟世杰的是个妹子怎么办?难道也要沉海里喂鱼?"
贱人异眼珠猛地凸了出来,然后在辫子男懵逼状态中,直接一巴掌呼了上去!"艹他么的,你脑残啊!连这种问题还用我教你吗?就你这智商,是不是想去跟银酱多混两年!啊?男的碎尸万段,女的先奸后杀,艹!特么你这个废物!"
"贱头哥我错了!"辫子男老老实实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紧接着口中大呼,喊起了他们的口号:"身为贱头哥的人,终生都是贱头哥的人;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抢市民一布一粮,要做一名有前途有理想的混混。要讲文明,树新风,团结在贱头哥......"辫子男念着念着,居然留下了感动的泪水,于是,整个房间里,响起了众人那豪情万丈的口号声音。
人不中二枉少年,不过这帮二世祖都差不多二十岁了,却还活在如此中二的世界里,也算是一种奇葩了。
而此时,在某家医院里,一间宽敞的病房之中,和来凤楼不同的是,这里就显得安静清幽无比了。
这是个非常阔气且豪华的房间,墙壁被刷的粉i白的,窗口摆放着几盆生长茂盛的花儿,使得病房里充满了一股新鲜的百合花香味。空调正静悄悄工作着,挡板里被吹出一股冰凉的空气,给里面带上了丝丝凉意和清爽。窗外,清晨的阳光透过那高大的树木,从枝叶里折射下来,给屋内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碎金,随后洒落在那张病床之上,印出一张红i润、睡得安详无比的脸蛋来。
躺在席梦思上的那个少女,正是秦允娘。只是此刻她正紧闭着眼眸,嘴唇微微抿着,瘦弱的身子上,还盖着一张薄毯。
屋内静悄悄的,不知过了多久,那一直躺在席梦思上纹丝不动的身子,突然动了下,眉头微蹙,紧抿着的嘴唇张开一条缝隙,旋即,里面那条红i润的舌头伸了出来,并不停舔i舐着唇边。
唔...
头疼!
这是秦允娘意识回归瞬间,脑子里最先得到了感知。好像脑袋里被人活生生撕裂了般,发出痛苦的嗡鸣声,好在这种痛苦随着意识越来越清醒,而逐渐消失。终于,当她的四肢还有皮肤的触觉,全部传达至大脑皮层后,整个人总算是彻底醒了过来。
秦允娘下意识动了下i身子,这才一骨碌从席梦思上坐了起来。她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胳膊,目光环视四周,顿时愣住了,"嗯?这里是...医院?"里面的布置和设施,让她直接确定了自己所在的地方。这里,应该是某个医院的高级护理室。
望了望自己身上,这才发现,现在正穿着一身病服,心中更是感到奇怪无比:"奇怪,我怎么住进医院里来了?"她眉头微蹙,仔细回忆着脑子里的记忆。只记得自己和姐姐大人,还有苏清雪那个怪物少女,一起去新街口大广场逛街来着,然后便去了三楼,到那家名叫莫里斯酒店的地方吃饭。
"后来...后来...好像是,"秦允娘一双眉头皱的更深了,她发现越往后,所有的记忆似乎都开始变得模糊和陌生了起来,唯一有点印象的,好像是一个名叫狗爷的男子,带着一帮人想调戏苏清雪和姐姐大人,结果被苏清雪那个怪物少女全给打趴下了。
"至于自己...唔...我好像是..."秦允娘仔细回忆着,口中不停自言自语,"唔...记得好像有个女生倒在了地上,而且还是被那个狗爷给吓倒下的?那个女生,好像头顶有戳呆毛来着..."
"咦?呆毛?!!"瞬间,她的一双眸子猛地睁大了,忙伸出右手摸向脑袋之上,果然,那根呆毛此时正翘首而立,在那乌黑长亮的发丝里,显得格外明显。于是,秦允娘整张脸都红了,哼哧一声,双手拉住被子,一把将自己给捂在了里面。
这还真是...羞死人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那个叫狗爷的男人给直接吓晕了过去!秦允娘感觉自己实在是没脸见人了,虽然她的身躯已经变成了女生,但自己的灵魂和意识,好歹还是个男同胞啊,但无语的是,自己的胆子已经小到了这种程度,连恐吓都无法承受得住了吗?
心中唉叹了一声,秦允娘蜷缩在里面磨蹭了好一会,等脸上的红晕消退之后,这才将被子掀开,一骨碌从席梦思上爬了起来。舔i了舔舌头,见到桌子上放着的茶壶,便倒了杯水,咕噜一声,全给喝进了肚子。感受着那冰凉的红茶顺着喉咙,将里面每一寸干涸的地方都给滋润了一遍,这才抖擞着精神,雄纠纠气昂昂从席梦思上跳了下去,穿着拖鞋,便冲进了厕所......
唔...没办法,人有三急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