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开始约定的一般,大家周末去了海滩。
辉夜开着兰博基尼,载着尖叫的浮云,冲出滨海大道,陷进了沙滩里。辉夜推了推太阳镜,打开了顶上的车棚,对海边的几个壮男吹了一声口哨。壮男们露出暧昧的微笑,谈笑着走到了车前来。
几分钟后,几个壮男抬起了跑车,辉夜继续坐在车内,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度假区。洁月开着宝马x6,在与海滩平行的车道上缓行,看着辉夜就这么消失在了沙滩后。
不孤坐在夕夜腿间,摇晃着问道:“表姐要干什么啊?”
夕夜嘴角抽搐了两下,将不孤抱正了一点,道:“谁知道呢?又疯了吧!”
洁月难堪的笑了笑,道:“不用担心!她总会回来的。我们先去别墅吧!”
又是一幢别墅,夕夜真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多有钱人?无数的工薪阶层都在为廉价房拼命时,有人却可以随随便便的拥有昂贵的度假别墅。
眼前的这幢别墅依山傍海而立,先不论那高昂的建造价格,单是地价就得值好几个双色球头奖。
在宝马车驶近之前,已经有人站在了门前,但那人却不是辉夜,而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金逸,本地财阀金氏的公子,大学时代就与辉夜有交,也是辉夜的忠实追求者。相貌、人品、才能、家世都无与伦比,俗话说的“天无二予”,完全被他给推翻了。
看到夕夜下车,金逸马上迎来,还道:“辉夜,你怎么才来啊?对了,上次鲁隆召开的宴会,我一直在向你打招呼,你怎么没理我啊?”
夕夜挠了挠后脑勺,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道:“辉夜是我表姐。”
金逸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呃!你是她表妹?”
不孤撅了撅嘴,道:“表弟。我才是表妹。”
金逸这下有点吃惊了,“哦哦哦――”
洁月走下车来,笑着招呼一声,解释辉夜的车抛锚,然后不知所踪了。辉夜向来出人意料,金逸似乎很了解这一点,无奈的一笑便放下了。
金逸帮洁月收拾行李,不孤跑进了别墅探险。夕夜追着进入,但却跟丢了,转到一个厅中,见正面供着十字架。
“有罪之人,伏下身来,乞求饶恕。”
啊!夕夜吓了一跳,转身看到一个女孩。这女孩比不孤年纪稍大,生着一张肃穆干净的俏脸,穿着黑色的修道服,手里握着玫瑰念珠,正向十字架的方向祈祷。
“我有罪?”夕夜指着自己道。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女孩答道。
“哦!”夕夜放心的舒一口气,心想原来是说“原罪”啊!
不过,女孩马上补充了一句,打破了他的自我安慰,“但你的罪特别沉重。你和你表姐,乃至你们整族,都是罪恶的象征。”
夕夜吃了一惊,追问道:“你到底是谁啊?”
女孩祈祷完毕,伸出白皙的手,道:“我叫金盈。欢迎来我家的别墅做客。”
原来是金家的人啊!表姐的朋友果然都很古怪。夕夜嘴角抽搐了两下,伸手握住了金盈的小手,忽然感觉到一丝清凉,“咦!你穿着这么厚,怎么手还凉啊?”
“天生的。”金盈冷淡的道。
“唔!摸起来挺解暑啊!”夕夜笑着揉了揉金盈的手,可能是与不孤在一起习惯了,他将这种接触当作平常了。
而金盈却激动了起来,娇斥道:“无礼之徒,你怎么敢这样,赶紧放开脏手。”
正在这时,勇者不孤探险来到了这里,正看到魔王在非礼宫殿里的“公主”,当下里便将夕夜扑倒在了地上。金盈趁机挣脱了手,忍着委曲跑了出去。
夕夜挠了挠头,终于想到了症结所在,道:“不孤,快起来吧,我知道我错了。”
不孤摇了摇头,道:“哥哥没错,错的是我。我不该单独留下哥哥,更不该让哥哥饥渴。”
不孤拉着夕夜的手,按在平坦的胸上,道:“来吧!哥哥,释放你的**吧,我会努力承受的。”
“去你个小丫头!你就别硌我手了。”夕夜单手抱起不孤,亲了亲调皮的小脸,走向下面的大厅。
别墅前有一个小花园,四周围着爬满长春藤的栅栏,辉夜已经回来了,正在太阳伞下喝饮料。金逸陪在小桌的另一边,私事公事混夹的闲聊着。
浮云老大的不满意,正蹲在门厅里发呆。夕夜问发生了什么事,原来辉夜借跑车抛锚的机会,与一群来旅游的年轻人拱上了话,并介绍了几名女孩给浮云认识,不过效果好像不怎么太好。
看来跑车抛锚是早就算计好的事了,但夕夜不知表姐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洁月赤着脚走下了楼梯,身着一件大胆的高叉泳衣,修长的美腿散发着耀眼的光。碰到夕夜和浮云发呆的目光,洁月害羞的垂下了脸。如果不是辉夜硬要用她来饱眼福,她才不会选这种丢人的款式呢。
辉夜兴奋的打了一声口哨,把手按在了洁月的翘臀上。金逸和浮云的脸色都是一变,夕夜则尴尬的笑了起来。
不孤随后走出,马尾盘成发髻,身穿系带泳装,露出的小麦色的肌肤,泛着红润的健康光泽。劣等的胸脯被蝴蝶结掩饰着,露出的长腿倒蛮有高等品质的。这是小丫头自己选择的款式,虽然遭到夕夜的大力反对,但她坚称十八岁就应该穿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