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夜有一丝不安,咳嗽了两声,又问辉夜道:“怎么变成女人了?”
“自然而然的。先是声音、皮肤、毛发……”辉夜说这个的时候,小翔开始冒汗了,不自觉的摸向了喉结。“然后就是肌肉,胸部,最后才是下面……”辉夜用手比划了一下。
“呃!下面变得跟女人一样吗?”夕夜问道。
“哈!夕夜你还真色,想亲眼看看吗?”辉夜笑道。
“呃!不,不。只是问一下,会跟普通女人一样吗?”
“有点不一样。”
“哦?”夕夜好奇的睁圆双眼。
“比普通女人的更细致,称之为名器一点也不过分。”
“呃呃!”夕夜擦了擦汗,感觉这话题有点尴尬,“我是问可以正常生育吗?”
“可以!”
“呃!还真厉害啊!”不孤赞叹一句。
“那有可能变回来吗?”夕夜继续问。
“因人而异,我偶尔会再变回男人。”
“哇!太神奇了。”不孤拍手道。
“变回男人,会正常吗?”夕夜问道。
“完全正常!可以进行性生活,可以让女人怀孕。”说到这里的时候,洁月捂着通红的小脸,满是希翼和羞涩。
“还真是厉害啊!男女都可以用啊!”夕夜也感叹了起来,“可转换性别的原因是什么?”
“遗传因素。”
“咦!遗传?”
“嗯!知道为什么我们称夜族,但所有的人都不是一个姓吗?”
夕夜看了看辉夜和翔夜,三人不是一个姓氏,因为三人是表亲。
“对!是表亲,是母系的血亲。我们一族靠母系的血亲遗传,但并不是每一个子女都能遗传到,凡继承基因的人都有相类似的外貌。”
“那我也会变身吗?”
“不一定。变身也是随机的,不一定每一个都变。变身之后会对身体有特殊的掌控能力,比如身体的机能增强,大脑思维加强,身体的衰老程度减缓。”
“你能躲开子弹,就是因为这个?”
“是的。但这个能力程度较高,恐怕也只有我和浅夜表姐能做到,而且我们两人所使用的原理是不同的。”
“那我也会变吗?”夕夜终于提出最担心一点。
辉夜摇了摇头,道:“变身的人极少,且都是血脉纯正的夜族成员。你的血脉偏远,估计正常情况下不会变身。”
“正常情况下?”
“对!就是仅依靠自身的新陈代谢来改变。不过,既然你的外貌和我很像,那就说明你有变身的这种天赋,如果使用药物之类辅助的话,相信很容易就能实现。”
夕夜摇了摇头,道:“我才不要呢!又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世界有许多不好,但又不得不做的事。”辉夜长叹了一声,似乎想起了许多往事。
一直站在身后的洁月也叹息起来,大眼睛里慢慢的被泪水所的浸满。室间内一片寂静,只是不孤在吃饼干,像只半夜钻厨房的大老鼠,更反衬出了房间的安静。
“唉!总之,就是这样。夕夜,我希望你代替我,护送不孤和翔夜去泥轰。”
“我还有事情没弄明白。”夕夜道。
“还有什么说吧!”
“这家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
辉夜微微一笑,仿佛早就知道他会问这个,便道:“跟我来吧!”
洁月走在最前面带路,像是导游小姐似的。辉夜则在一旁介绍,像是在吸引外商洽谈。夕夜拉起不孤,小翔跟在最后。
五人先走进停车场,最外面是普通的货车,里面则是豪华的跑车,还有几辆防弹加长车。
“物流用的。”洁月介绍道。
“物流需要用跑车吗?”夕夜问道。
“因为可能要运特殊的东西。”
“比如说什么?”
“呃!比如人。”
“人也算货吗?”
“偶尔。”
五人接着向下走,又经过厂房、办公室之类的,公司的工人非常的少,大院里空荡荡的,像放假了一样了。逛得不孤直打瞌睡,道:“直接去关键部门吧!跟其它公司一样的话,就没有必要看了。”
“哈!你小丫头还真狡猾。”辉夜捏了捏不孤的小脸,道:“好吧!那就去地下研究所吧!”
进入专门的电梯间,电梯门对合在一起,上方亮起一圈蓝光,如同活塞一般的慢慢降下,依次扫瞄过在内人的头颅、躯干、双腿,电梯前的显示屏上,夕夜等人的骨肉去除,显然出了内部的骨骼和挂在身上的金属。
蓝光环扫描了两次,在确定没有爆炸物之后,电梯才启动向着地下降落。电梯非常的平稳,但活动的方向很奇怪,除了直上直下以外,似乎还有平行的运动。
不孤眨了两下眼睛,道:“这电梯好奇怪!跟地铁似的跑起了环行线来。”
辉夜捏了捏不孤的小脸,道:“军事机密被你揭破了。”
“哦!这么说这里是军事基地了?”
辉夜微笑着在电梯门按了几下,电梯如地铁一般的停了下来,电梯门缓缓的打开。明亮的冷光灯照射了进来,映得夕夜等人一起闭眼。
眼前是一处空旷的大厅,中间摆着金属的空桌子,墙上挂着科幻色彩的大屏幕。让夕夜最惊讶的是四壁上都有窗户,玻璃窗外有明亮的光线和青翠的草坪,甚至有小动物在上面跳来跑去。
“咦!我们不是到地下了吗?”夕夜奇怪的问道。
“哥哥,观察真不仔细,那些不是窗户,而是电子屏啊!”不孤道。
夕夜和翔夜都是一惊,仔细看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看出破绽。洁月也是一脸的惊讶,道:“虽然我知道那是电子屏,而且也来过许多次,但始终没有发觉那与真正的窗户有什么区别。”
辉夜笑了起来,道:“不是你们的眼睛不好,而是的确没有区别。那些电子屏都是纯净的单晶硅,晶体内部融合液晶成像技术,严格仿照真实的环境发光。上面还装有矢量太阳光模仿装置,可以随时模仿阳光的强度和温度。就是天文学家,恐怕也看不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