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不要靠近这里,太危险了。”关毅挥手说道,“让士兵也不要再去追赶逃窜的火星人,追的太远容易埋伏,已经够了。”
对于关毅来说,把这个大家伙留下来是最重要的,这个怪物才是真正能够威胁到人类的东西。不是这个怪物,而是研发这个怪物的技术。
他相信不久之后,反抗军会带出更加可怕的怪物。“
殿下。”毕德书吩咐完了关毅的命令,担心的想要上前助阵,被关毅挥手阻拦。“
你别过来。”关毅皱着眉头,刚刚毕德书的圣盾被三头犬的火球一下击碎。这场战斗不是毕德书应该参与的。
“你去维稳军心,安排人驻守城墙,要它不要靠近,疏散平民。”白然这时候突然说道,“这里有我和关毅就足够了。”她
的指挥让毕德书愣了一下,这个人不是原来反抗军的首领吗?怎么现在反而开始帮助圣殿骑士团了?殿下果然有本事,能让这种人投靠过来。毕
德书错了,白然没有投靠,而且关毅真正也不是和圣殿骑士团一伙的。“
按她说的做。”现
在没有了任何的打扰,城墙上面都是紧张的士兵在观看着下面的场景,毕德书就站在远方,他还是不能走,他要随时准备着牺牲自己。
他的绝技是可以用自己的性命化为绝对屏障,能够吃下任何的一次攻击。这时候,他的命就是为关毅准备的。
三头犬还是没有动,他看着白然。
难道?关毅这时候升起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个三头犬的怪物原本也是一个普通的火星人?这怎么可能!
他们怎么能够将火星人改造成这个样子。“
它会不会原来是你的部下?”“
怎么可能!”白然说道,“如果是真的,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嗯。”关毅这时候不再说下去了,想要说的话还是留在战斗之后吧,现在说出来只会让白然分心。时
间在这里几乎静止,毕德书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为什么刚才狂暴的三头犬现在迟迟不动手?挥剑的白然究竟在犹豫什么?只
是他们三个都没有信心出手必中吧?毕
德书只好猜测着,他凝神静气。三
头犬出手了,它终究是头野兽,对于耐心来说,人类的耐心永远是超乎想象,绝不是野兽可以比拟的。
而白然就在等待着这个时刻,只有出招的时候,三头犬才会露出破绽,而自己能够击破的,就是它的弱点!
三头犬挥爪上来,白然在空中如同展翅之鹰,在它挥舞的爪子上面轻轻一点就向上跃进。这时候关毅的反应也不慢,他就地一滚,在一阵劲风之中翻滚进来三头犬的肚子之下,激光剑抬手便是一刺,却只是在它最脆弱的腹部留下了一道划痕。它
愤怒的狂吼!而
吼叫声却对这两个人没有作用,白然免疫一切的异能,吼声在她的耳中也仅仅是吼声。关毅能够控制自己的精神,这点干扰根本不疼不痒。
白然越爬越高,在三头犬的身体上面不停的穿梭,她要做的就是一剑斩下三头犬的头颅,她早就做好了这种打算。不
管你的身体多么的坚硬,这破防之刃总能让你吃尽苦头!
白然在空中灵巧的躲避着三头犬的攻击,三头犬不胜其烦,不光是在它眼前快速攀登的白然,左闪右晃,如同蚊子一般。而且她的每一剑都刺穿了三头犬的皮肤,然后借势继续向上。三头犬虽然愤怒,不管它的力量多么的强大,它的动作多么的灵巧,都是无用的,在灵巧的白然面前,它还是太过于笨拙。
关毅也在不停的吸引着三头犬的注意力,他的剑没有停下,不停的挥舞着,而且眼中的激光不停的发射,在他无法左右胜局的情况下,他就会做好掩护,让他的队友顺利的完成任务。
三头犬故技重施,在拿他们没有办法情况下,竟然想要用头去撞元克城的城墙,它奔跑起来的时候,如同发疯的老虎,这一头如果撞上去。后果实在是不敢想象。白
然当然不能让它继续发疯,可是只差一点,她还是差一点才到达三头犬的头部。而奔跑带来的冲击力,让她根本无法再做任何的事情,她只能稳固自己的身形,不被三头犬甩下去。
关毅看着越跑越远的三头犬,要是让它撞到城墙之上,这后果和损失都是无法接受的,他作为这一方的领主,自然要想尽办法来保护他的子民。
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义务。他
调动了全身的能量,紧闭着双眼,蓄势待发。
而三头犬还在不停的奔跑着,五十米,二十米,十米。
守城的士兵已经不敢动弹,他的双腿抖如筛糠,他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一撞的结果。他和城墙都会灰飞烟灭,没有其他任何的结局。
白然咬着牙,等待着时机。只要三头犬撞上城墙,便是它的死期,她有信心一剑砍下它的头颅!
战争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奇迹却总会发生。
因为有能够创造奇迹的人,这个人就是关毅。他
的双眼猛睁,在士兵都感觉到口水流到他身上的时候,关毅的神瞳已经全力全开。“
给我停下!怪物!”这
一声怒吼响彻了整个战场,关毅使出了自己的全力!
三头犬停下了。
它全速的奔跑这时候却停了下来,如同被时间和空间所束缚,这种束缚之力让它愣生生的停在了原地,空间撕扯着它的身体,巨大力量的反噬在吞没着它的身体,它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开始爆裂。这
不是最重要的,当它能够再次行动的时候,它其中的一个头只看见一道白光,白光只是一闪。守
城的士兵感觉到了一股炙热的感觉。
他放下了手,眼前已经变成了一片红色,三头犬的鲜血不停的喷射而出,他的身上全部沾满了鲜血。
而那个狰狞的头,就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