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直撒伤口的那一瞬间火辣的刺痛多少有点像是你直接咬了口芥末一样难受,一刹那间的痛苦感硬生生把我的眼泪给挤了出来,值得暖心的是这一切是我的老婆优若蹲在我身前亲自操刀,可是她那完全野蛮的方法实在感觉像是在趁机报复。
“你、你你慢点,要不就用棉花湛着酒精一点一点来吧,向你这样一下子全倒上来我有点受不了。”真的,优若她真的一也不会处理伤口,能将半瓶酒精直接倒伤口处的人我就从来没见过!
总得来说我并没什么大碍,除了膝盖关节处的擦伤比较严重以外就是身上穿的着装变得难以入目了。还真有点不清楚我刚刚所经历的那一些算什么,一场为我妻子的战争?虽然没有获得胜利,可现在这情境却尤为的温馨,甚至让人感觉想哭——好痛!
“这、这创可贴是不是有点小了?”
唔?小了?
“你、你不都已经贴上去了吗,怎么会小了?”我不由的问道,然后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膝盖。
只见一贴小号的创口贴硬生生的贴在了我的伤口处,伤口完全盖不住不说,她居然把粘合处也粘在了伤口上!
“不、不是,如果没有合适大小的创可贴不贴也行吧,这种小伤放两天也就好了,真、真没必要一定要贴上!”
“这不是你是创面太大了,这创可贴完全盖不住嘛,要不然就多贴几贴吧。”优若不满的撇了我一眼后从药箱里拿出了同样是小号的创口贴。
喂、喂喂!别乱来行吗!我这样就行了!
“二小姐,有大号的创可贴,就在那里。”说着,一旁的黑木先生示意了一下优若。
“有、有吗,我还以为那是黑木先生用的跌打药膏呢。”优若尴尬的笑了笑。
别开玩笑了,那包装上明明就写着创口贴!
“既然有大号的创口贴,那就用这种的吧。”
“这、这!你、你慢点慢点慢点!呀啊~!”
优若野蛮的将原本贴在伤口上的创可贴给撕了下来,我能感觉得出来,优若肯定是在为我刚才没让她逃出去这件事而报复!
“你是男生吧,这一点点痛都能叫的那么大声。”
“这根本是两回事好吗!你完全的混淆概念!”
处理完我这边膝盖伤口的优若开始着手处理另一边的膝盖,可是这时候优若才发现刚刚用量过猛的酒精已经成了空瓶。
“不用酒精也行了,你、你直接贴上创可贴就可以了,毕竟创可贴本身也就消毒。”我无奈的说道。
“这怎么行,按照书上伤口处理的步骤就有要用酒精或者碘酒消毒和清洗伤口。”说着,优若将见底的空瓶还是不甘心的倒了倒,挤出的几滴酒精慢慢的从伤口处流下,那股那人咬牙的刺痛也随之袭来。
这、这一点点就够了吧,总、总感觉优若似乎在享受倒酒精在我伤口上洗礼的瞬间。
“黑木,我们家里就没有消毒酒精了吗?”优若皱着眉头问道。
“二小姐,已经没有了。”
“那我们家里没有碘酒之类能消毒的吗?消毒水能不能行?”优若绝对是在开玩笑的吧!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这一点点就够了,你在用刚刚的那个棉花擦拭一下足以。”这就是点小伤而已吧。
“如果说伤口消毒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很好的办法,不过要请二少爷在这里等一等。”
“是吗,那你快去,我在这里看着他。”她这意思是认为我还会逃跑?
黑木先生点头以后便暂且离开了客厅,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办法,至少我呆着这里还真会有股莫名的恐惧。
这时候的优若也有点蹲累了,她一屁股屁股做在地上休息了起来,并且开始研读起感觉她并不怎么熟悉的医疗箱里面的药品,看着她那可爱的脸庞总会在经意间会入神。
“要不你试试用这个药水吧,上面写着可以治疗损伤。”优若突然说道,然后她直接拧开了瓶盖。“这气味好辣,感觉肯定能让你的伤口好的更快吧。”
“那、那是红花油,你别乱来!”
优若怎么对于这方面一点也不了解!
“话、话说回来了,优若你刚刚怎么就不跑了,我、我肯定能帮你拖住黑木那家伙的。”
“你拖不住的,就和黑木所说的我也不太可能从他那里逃出去。而且看着你这样,我、我也不太忍心,要知道再往前面是一段长楼梯,总感觉我再任性的话你会死在那里。”
楼、楼梯?!这么说的话还真的有这可能……
“真、真的抱歉了,我也没想到会把你弄成这样,抱歉。”
“这、这没事,你是老婆嘛,我为你做这点事情也不能弥补我之前所对不起你的事情,要、要知道真正要说抱歉的说我才对。”
“你、你没有对不起我的事情……”
“抱歉,也希望你能把这样的行为当作我对你的爱,因为我从来就没谈过恋爱,所、所以我也不懂得应该如何来表现。不过也请老婆你放心,今后我会好好努力学习的。”
“好了,不是说了以后别这样称呼我,叫我优若就行了。”优若无奈的说道。
“哦、哦,优若,抱歉。”
也是,优若现在太年轻了,我这样称呼她总会让她难堪的吧。
“对了,你的名字是?”
“我?我叫千树。”这么说来,我还真不知道优若不知道我的名字。
“千树吗,抱歉……”
“没、没事,我还一直以为你知道我的名字呢。”
似乎我的话题有点扯偏了,气氛间也莫名的沉落了下来。
“其、其实我们刚刚的那些事情我感觉真的挺有趣的,我们也这算是属于联手对付了父亲?虽说最后失败了,可也不由的让我想起以前我也这样一直对付我自己父亲呢。”我有意的转移起了话题。
“是吗,你爸爸也是这样子的人?爱多管闲事,喜欢干涉别人的生活,自以为是,集权主义,所有人都必须要听他的……”居然莫名间让优若吐槽起了她的父亲。
“这、这不是,怎么说呢,我父亲好像有点相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