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管怎么说,一切都是按照秦铭计划进行的,如今的张家盐帮,已经和何家盐帮血拼起来。
听着里面的动静和声势,秦铭笑了,现在来看,计划很成功,只要两大盐帮主要人少损失惨重,那么他们就没能力再继续占领这么大的私盐市场。
而秦铭也不会再给他们机会占领私盐市场,官府会全力介入,在他们两大盐帮损失惨重的时候,给予重创。
甚至,不再给任何私盐贩子机会起来。
到时候,秦铭再从根本上解决一下问题的本愿,就好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何家偌大的院子里,张家剩下还活着的两三百人出来了,一个个迅速离开这里,向城外而去。
秦铭见状冷笑,对白袍说:“你去让张县令带衙役,出城把这些张家残留的盐帮之人杀了。”
白袍点头,立马离开。
半个时辰后,白袍回来说:“都杀了。”
“好,这下张家恐怕得出动所有势力来和何家做最后的斗争了。”秦铭一笑。
同时,他观察何家院子里的动静,发现里面到处是尸体。
这些人一点也不可怜,走私盐,形成民间帮派,坏事没少干,所以,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该死的。
“去打探一下何家情况!”秦铭开口。
白袍再次离开,不多时回来,说:“何家盐帮死了一半带头人,何家总舵主重伤,义子何江死了。其他重要人物,死伤过半。”
秦铭点点头:“很好,这次张家的人都死这里了,张家肯定会倾巢报复,何家也损失惨重,必然是和张家不死不休,再这么来一次,双方都得玩蛋。”
赖阅金和白袍对视,都笑了。
秦铭自信的转身:“走吧,找个地方住下,静等双方完蛋。”
三人找地方住下后,大吃大喝了一顿,接着在洛城又住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何家总舵主负伤带着剩下的何家盐帮所有重要人物,以及能够叫的动的几百个洛城私盐贩子,一起出了城。
秦铭和赖阅金跟上,白袍去通知县令。
出了城,到了城外一处亭子外。
亭子里,已经等了良久的张家总舵主,脸色难看,一身杀气,身后,也是带了上千人。
这么多人,足够证明两个盐帮的实力,在这种情况下,双方火拼,除了主要人物外还有这么多各自的盐贩子敢站出来,不愧是大盐帮。
远处的一个大树上,秦铭三人稳稳站在枝桠上,安静的看着。
“姓张的,你太过分了,今天就死在这里吧。”何总舵主怒吼。
张总舵主更是愤怒的不行,在他看来,纯粹就是何家找麻烦,不过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说多了没用了,开口道:
“今天谁死,还不一定呢!”
“那就试试看!”何家总舵主大呵一声:“杀……”
“开打了开打了,快看!”秦铭开口。
白袍和赖阅金都紧张的看着,白袍说:“卧槽,一个个还挺牛逼啊。”
“没我当年牛逼,我当年出来混的时候,一把刀从东砍到西,独自砍了几百人呢,这都小场面。”赖阅金吹牛逼说。
说话间,双方已经打了起来,顿时惨叫声响起,双方的人都火速损失起来。
每次有人倒下,秦铭都哈哈大笑。
这样的一群人,死不足惜啊!
随着时间过去,一刻钟过后,现场惨不忍睹,基本上一大半都倒下了。
剩下的人已经不多,基本上都还有伤,而且战斗力已经不足了。
只是情况上看,张家略胜一筹。
不过就在这时,远处,又出现了几十个身影,其中有一个马车,里面坐着的是红姬。
在她周围,有几十个盐帮的人,都拿着刀。
见到这一幕,何总舵主大喝:“红姬,不是让你走吗?”
红姬开口:“爹,我在暗中观察,现在有我的人来,我们占了优势。”
何总舵主一想也对,随即对红姬身边的几十个人大喝:“杀!”
双方剩下都一百多人,此刻再次打起来,然后……双方只剩下还有十来个能站着。
这次,没有输赢,两败俱伤!
不过何家总舵主却笑了:“哈哈哈,张家,想和我何家斗?这,就是下场!”
张家总舵主也怒道:“你何家能好到哪里去?”
“总之不让你张家得逞,就行了!”何家总舵主说。
张家总舵主怒了:“老子还什么都没干,你就如此敏感,你……活该你落的如此下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吵的很厉害。
“什么都没干?哼,那上次你张家的盐,怎么会出现在我洛城?”
张家总舵主怒道:“老子不知道,老子没有让人来洛城卖盐,只是有个人在我张家买了很多盐,万一是他卖的呢?也怪我?”
“可笑,谁会在你张家大量买盐,又卖到我洛城?你真以为我还是傻子一样好骗?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说这种可笑的话。”何家总舵主气的眼睛都红了。
张总舵主说:“的确当初有一个人在我这里买了大量的盐,而我也想过来洛城卖盐,但我还没干。”
何家总舵主哼了一声,冷笑说:“胡说八道,你说有人在你那儿买了大量的盐,那人呢?哪儿呢?你叫出来给我看看是谁啊?”
话音落下,秦铭三人缓缓走了过来,同时,秦铭开口说:“是我!”
对于这个忽然响起的声音,大家都是一愣,随即往周围一看,就见到秦铭三人,正缓缓走来。
见到秦铭,何家总舵主一喜,说:“秦小友,救命啊!”
“救命?”秦铭笑了:“你让我,救你?”
“秦小友,咱们不是仇人,你和张家也有仇啊,咱们上次一起在张家……”
不等他说完,秦铭摆摆手:“好了,这种废话就不要讲了。今天你们双方,都得完蛋!”
这话落下后,远处,张县令也带着一群官兵来了。
见到这一幕,何总舵主和张总舵主都觉得完蛋了,同时,何总舵主见县令站在秦铭身旁,有些疑惑说:
“秦小友,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铭摇了摇头:“不要再叫我秦小友了,我很奇怪,你们就真的一点都不好奇我的名字吗?”
听到这话,何总舵主眉头一皱:“那么敢问秦小友的名字是?”
秦铭微微一笑:“姓秦,名枫!曰,秦枫!”
此话一出,大家只觉得很是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