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分析明白,下一步自己应该怎么办?现在自己一无兵二无将,还是一个外来户,只怕竖立大旗也没有知道自己是谁,而且,弘农王这三个字也不能亮出来,谁知道这里有没有自己的敌人,自己名号一亮,别没招收几个属下,再把敌人招来。
林梵这回真有些麻爪,十五天的时间,组织起一批人马,跟这些西域的王宫贵族后裔做对,除非对方真傻了。
我有什么可以借用的力量吗?
嗯,有了!
林梵想起什么?——骊山宫!
当日雪狼谷中,妙尘一句:骊山脚下,免动刀兵,数百群雄竟然没人敢动,就说明骊山宫在西域的影响力巨大,本王就借用骊山宫的名号吧!也不算借用,本王的未婚妻樊梨花可是骊山宫弟子,本王也算是半个骊山宫人吧。
没多久,一面大旗迎风招展,上写几个大字:骊山宫记名弟子。
林梵心说:本王当骊山宫记名弟子总行吧?
大旗一扯,别说还真管用,没多久就来了一名青年武士,先看大旗,再看林梵。
“你是骊山宫记名弟子?”青年武士问。
“正是。”林梵点头。
青年上下打量林梵一方那,忽然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林梵皱眉道。
青年道:“谁人不知骊山宫全是女子,你竟然敢冒充骊山宫弟子?活腻歪了是不?今天我就拿你的人头做贺礼。”
催马就向林梵冲过来,一伸手,雪亮的弯刀出鞘,人借马势,狠狠的一刀就向林梵劈过来,凌厉的刀风让人听着就不舒服。
你要贺礼自己找去,怎么可以拿本王的项上人头做贺礼?
林梵一式亢龙有悔就打过去,你小子会玩刀有什么了不起,先接本王的降龙十八掌,亢龙有悔卷起漫天雪就向青年撞过去。
青年大喝一声,弯刀狂挥,就听砰砰之声不绝于耳,青年连人带马退出三步,终于将这招亢龙有悔发出的罡风劈散。
“好功夫!再接某一刀!”青年边大喝,飞身而起,连人带刀化成一道闪电,就向林梵头顶劈落。
林梵暗赞一声:好刀法!
一伸手三皇剑出鞘,独孤九剑直破刀式出手,两人各称威风就打在一处,孤独九剑固然惊奇,青年的弯刀也不是凡品,打了三十几招,林梵在寻找青年刀势的破绽,轻喝一声:“去!”
就听当啷一声,青年连人带刀飞撞出去,落地之后还站不稳,又一连退出三四步这才站住,脸上泛起一阵潮红。
“还打吗?”林梵笑道,青年刀法凌厉,但是却无杀气,所以林梵也没用杀招。
“好剑法,在下甘拜下风,愿意与你组队。”青年顿了顿说,“我还有两个同伴,不知可否一起?”
“欢迎之至。”
青年回身,手指放入口中发出一声啸声,不多时,就见两匹骏马飞奔而来,马上两名青年。
“大哥,确认了吗?”右手的青年问道。
“确认,功夫一流。”
“太好了!”
先来的青年叫宫常,后来的两青年说话的叫花梨,另一名叫花木,是兄弟二人,林梵总算松口气,自己总算不再是跑单帮。
“羚羊你别跑!”一只羚羊从林梵马前不远处窜过,跑的那叫一个快。
宫常大叫:“弘农快射,这是我们的晚餐!”
这已经是转过天来的下午,林梵当然不能再说自己是弘农王,干脆去掉一个王字叫弘农,乾隆能叫弘历,自己为什么不能叫弘农。
别看宫常刀法凌厉,但是射箭却不在行,十次有八次会射偏,花氏兄弟兄弟到是箭法高超。
狩猎途中,干粮能带多少?所以这食物嘛,还得向老天要,狩猎者要是被饿死,他的狩猎水准也够差的。
林梵立即抽弓搭箭一箭射出,狩猎是门技术活,在奔驰的马上射狂奔的猎物,技术差一点,真要饿死。
藏羚羊,被称为“可可西里的骄傲“,我国特有物种,群居,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也是列入《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中严禁贸易的濒危动物。
1970年之前仍有100多万只,但随着1970年代中期藏羚羊羊绒的巨大经济价值被人类所人知和开发,70年代至90年代中期的0多年内,偷猎现象便开始频发,甚至有过一年被杀害几万头藏羚羊的记录,这使得它们的族群在90年代便急速下降到了5万多只。
这个时代藏羚羊还是遍地都是,到处都是原始地带,给各种野兽以充足的生存发展空间,所以,猎杀一只藏羚羊,林梵也没感觉有多内疚。
一箭出,直接贯穿百步之外藏羚羊的脖子,巨大的力道带的藏羚羊往前飞奔十多步这才倒地,宫常立即催马向前冲。
还没等宫常到达,一骑从一边杀出,捡起藏羚羊便走。
“那是我们的猎物!”宫常大叫。
武士冷笑一声:“小白脸,老子拿走你的猎物是放你一马,否则,连你一起带走。”
宫常大怒:“放下我们的猎物,否则你休想走!”双脚一踹镫就向这名武士冲过去,弯刀出鞘。
武士狞笑一声:“本想放你一马,你却不开眼,抢着来做我的坐骑,今晚就骑你了。”
扔下羚羊,一伸手摘下得胜勾上的狼牙槊,小肚子一碰铁过量,轮槊就向宫常杀过来。
花梨奇怪道:“弘农,他说的什么意思?”
林梵笑道:“他在胡说八道,别搭理他。这小子臂力不小,宫常得小心些。”
说话间,宫常已经与对方短兵交接,狼牙槊长达一丈二,不等宫常冲到,狼牙槊已经砸下来,绝对是一寸长一寸强,刷的一声就劈下来。
狼牙槊沉重异常,弯刀才几斤几两?宫常没敢硬接,而是双脚猛地一踹镫,战马猛地往前窜出,宫常一个铁板桥,狼牙槊刷的一声贴着宫常的鼻子尖扫过去。
狼牙槊打空,宫常的战马就到了对方身边,宫常腰中用力坐起来,弯刀平着就削出。
刷的一声,雪亮的刀锋贴着对方的头皮削过,帽子发髻随风飘,吓的这人啊呀一声大叫,拨马就跑。
宫常圈马回来,撇撇嘴:“就这点功夫也想抢我的猎物?做梦。”收刀归鞘,捡起羚羊跑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