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忌赶上来:“宇文将军,荆州军势大,我等不可与之硬拼,还需徐徐图之。”
宇文成都向庆忌行一礼:“庆忌将军,宇文成都奉主公将领赶来,请恕甲胄在身行不得大礼。”
庆忌急忙道:“不敢,庆忌不敢。”
宇文成都和裴元庆是援军,自然要受庆忌的节制,你见过援兵为主的战役吗?首先一点:你对现场情况了解吗?
而且,林梵了解庆忌,后世谓之:大智大勇,人格高尚,他飞奔的速度能追逐麋鹿,跳起来能捉住天上的飞鸟,轻功超越了当代武侠小说的描写极限;力大无比,徒手能降服粗野的犀牛,内外双修炉火纯青、冠绝古今。阖闾追杀他时,乱箭齐发,全被他用手接住,听风辩器之术一时无两。
可惜,他却死在春秋战国时期五大刺客之一要离的手中,只能说命中注定。
庆忌死后,人们为怀念他,特在西湖建了一座庆忌塔。
大战,靠的可不仅仅是勇力,智谋更重要,裴元庆和宇文成都猛虽猛矣,但在智谋上似乎有所欠缺,各种记载,只记载了这两位的勇武,却没有记载他们的智谋,就算是领兵打仗为三军之主帅,似乎都很少,所以,林梵最终决定庆忌为这次阻击战的将军。
庆忌道:“宇文将军,荆州兵势大,我等还需小心行事。”
宇文成都道:“成都谨遵将军将领。”
两人这边交流完毕,裴元庆已经和阮翁智打在一处。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裴元庆小伙子那也是聪明绝顶之辈,虽然心中恶气难出,但是脑袋瓜子这回却是很冷静,再丢回人,就再也抬不起头来。
所以,来到阮翁智面前,二话不说轮锤便打,上马三锤,对准阮翁智就下死手。
阮翁智那也不白给,单凭四百斤重的长柄铁锤就能横扫八方,所以,裴元庆上马三锤根本就没给他带来伤害,阮翁礼战败,阮翁智就提了小心,他不知道谁战败阮翁礼,一打照面,不论是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镋还是裴元庆的八棱梅花亮银锤,都非普通之物,要说二人之一战败阮翁礼,阮翁智都相信,所以,二人一交手,阮翁智就没大意,这叫小心行得万年船。
扛过裴三爷迎面三锤,阮翁智暗暗喝彩:果然好功夫。
大喝一声:“接某三锤!”
长柄铁锤泰山压顶就砸下来,裴元庆眼眉就竖起来,适才就是吃了这亏,你又来了!
这回裴元庆没大意,而是双锤十字插花往外就蹦。
耳轮中九中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响:“镗啷啷!”
三柄大锤就砸在一起。
裴元庆气往上撞,不禁哈哈大笑:“尔等不过如此!看锤!”催马挥锤就向阮翁智打在一起。
一下硬碰硬,让裴元庆心理有根,只要自己不上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眨眼间,二人就斗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正在此时,忽听荆州军号角声凄厉响起,战鼓隆隆敲响,庆忌脸色未变:“不好!荆州要全面进攻。”
斗将只是一种激励战士士气的手段,却不能对战斗起决定性的作用,否则,斗将能解决一切,还要军队干什么?大家摆个擂台,上去较技决定谁做皇帝不就完了吗?
真正能决定谁是至尊还是这些普通士兵,将领只是起到带头作用。
这个时候荆州兵发起进攻,实际选择非常正确,弘农王军援兵到来,却未扎营,也没有进入大营之中,荆州兵来攻,只能迎战,想依托大营防守就做不到。
庆忌急忙道:“宇文将军速指挥大军迎战,我回大营指挥,绝对不能让荆州军越过我们的防线。”
“庆忌将军放心!成都担忧三寸气在,决不让荆州军越过我军防线。”
“好!拜托将军。”庆忌踅马回大营不提,单表宇文成都。
眼见荆州大营中冲出数不尽的荆州兵,宇文成都将凤翅镏金镋一举:“儿郎们!随本将军冲!”
一马当先就向荆州军杀过去。主将都杀过去,士兵怎么还愣着?两万士兵潮水一般就向荆州军掩杀过来。
宇文成都催马直奔荆州军大营,心说:你们不是想进攻我军的大营吗?本将先进攻你们的大营!
混战开始,一直杀到天黑,双方才鸣金收兵,清点之下,各有损伤。
这一战,裴元庆心里这口气出了,却是傲气全消,不得不服!自己和宇文成都带来两万人马,加上庆忌大营中的兵马,竟然只能跟对方打成平手,荆州军攻不进自家大营,自家也攻不下荆州军大营。
本来裴元庆对庆忌为主将,还是有微词,这回也服气了,自己不服气又怎样?不也没有把荆州军的大营拿下来吗?自己可是又带来两万兵马?而庆忌却已经坚守这么长时间,不服不行。打仗凭的是真本事,不是赌气。
裴元庆道:“庆忌将军,成都,我们只防守也不行,不如我们绕过去从荆州军大营后面发动进攻。”
杜回一咧嘴:“裴将军,这个我们已经用过,对方防守严密,还差一点中了埋伏。”
用过了!裴元庆不禁挠头。
庆忌道:“我倒是有个办法,现在两位将军带来两万援军,倒是可以派上用场,我们商议一下。”
几人精神一震,还在休养中的高固道:“大哥,还不快讲?”
庆忌道:“荆州军身后就是涞水河,我们可以到上游选一合适地域,截断水流,待水位高涨之后,然后在靠近荆州军大营的地方掘开一个口子,等我们将临时水坝掘开后,水淹荆州军。”
几人一商议,觉得此计可行,宇文成都何人裴元庆连夜带着一万精兵就悄悄溜走。
数日之后,涞水河水降低,立即引起荆州军注意。
“报!启禀将军,涞水河水降低。”
荆州军也有好几万人马每日要饮水,没水怎么行?
阮翁礼道:“这个季节天旱少雨,河水少很正常。”
“不对!”阮翁智一挥手,“天旱少雨很正常,因何之前河水没有减少?忽然河水减少必有原因,立即排斥候道上游查询原因。”
阮翁礼笑道:“翁智何必如此谨慎,想区区弘农小儿手下能有何高人?”
“不妥,两军交战比得不仅仅是勇力。速速将斥候派去。”阮翁智坚持自己的意见。
阮翁礼无法,只好命令斥候连夜探查。
“报!大事不好!”
天刚蒙蒙亮,斥候连滚带爬的跑进大营。
“何事惊慌?”阮翁智喝道。
“启禀将军,弘农王军在上有筑坝拦水。”
“啊!岂有此理!狡诈的弘农军。”
阮翁礼也被吓醒,阮翁智要是不坚持,用不了多久自己等人岂不要喂了王八?
“速速撤离!”
荆州军大营一折腾,弘农王军的斥候立即发现,急忙飞报庆忌得知:“启禀将军:荆州军撤离!”
怎么回事?庆忌急忙登高一望,可不是吗?荆州军匆匆忙忙的就撤走,不禁叹道:“功亏一篑啊!荆州军必是已经发现我军筑坝拦水,天不佑我军,奈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