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回高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身高一丈三尺的猛将,还是三名,锤砸城墙,这只是听闻当初二爷李元霸干过的事情,怎么又出现了?他们是什么人?荆州怎么会有这样的猛将!荆州诸将的资料中,没有这么几个人啊。
“别想了,六安已失,荆州军就会长驱直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跟在荆州军相遇,就让我们会一会这几个猛将。”
六安已失,就没必要风风火火的赶过去,自己并没带攻城武器,此行本是去守城不是去攻城,谁知道六安这么快就丢了。
杜回高固一边派人飞报庆忌,一边率大军前行,必须将荆州军堵住,否则六安大门已开,再堵不住荆州军岂不要长驱直入?
正往前行,探马蓝骑飞报:“骑兵将军,荆州军距离我军不足五十里。”
杜回道:“呦呵!来的够快啊!儿郎们,排开阵势,迎战。”
不多久,就看到前面杀来一支人马,当前一员大将,跳下马来平顶身高没有一丈三也差不了多少,头赛麦兜眼似铜铃,肩宽背阔膀大腰圆,手臂一伸,比别人的大腿还粗,大腿就跟碌碡似得,大手一张跟洗脸盆似得,手中这长柄铁锤不下四百斤重,真跟金刚相仿。坐下这匹马那也是比一般的战马高一头。
看罢多时,杜回高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一员这样的悍将已经惊人,荆州一出手竟然是三个,刘表究竟从哪里找来这等悍将?难怪六安这么快就被攻陷。
高固道:“哥哥,你且为小弟关敌料阵,待小弟会一会荆州将。”
“也好,多加小心。”
“料也无妨。”
刚催马上前一横大刀,大吼一声:“弘农王大将刚在此恭候多时,来将报名!”
“你爷爷阮翁礼!”
随着话音魔神一般的悍将催马就奔高固杀来,长柄铁锤高高举起,奔着高固头顶便砸下来。
阮翁礼?没听说过,什么时候荆州出了这么一位大将,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高固那也是悍将,一见铁锤挂着恶风奔头顶砸来,存心想试试这位到底有多大本事,一横手中合扇板门刀,用了个海底捞月,往上就崩:“开!”
锤棍是重武器,大刀何尝不是?尤其是这种合扇板门刀,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就是因为像半扇门。
其实所谓重武器轻武器都是相对而言,高宠的虎头錾金枪谁人敢说是轻武器?
说时迟那时快,两般兵器就交击在一起,铁锤狠狠砸上刀杆,耳轮中就听一声大响:“镗!”
两匹战马不约而同向后退:“踏踏踏······”
你看我,我看你,这哥俩斗鸡似得盯着对方,猛然一声大喝,二将催马向对方冲过去,高固大吼:“你也吃某一刀!”
合扇板门刀抡圆了就劈。
“一刀不够,多来几刀!”阮翁礼大吼,横铁锤往外就蹦。
“咔嚓!”
大刀狠狠劈中铁锤,被震起数尺高,高固大笑:“痛快!再来!”
这哥俩你一刀我一锤就斗开,实打真砍没一点花样,却是最凶险,谁先不支谁完蛋,绝对没有受伤一讲,只要挨一下绝对死的不能再死。
眨眼间,二将暴击五六十下,都感到双臂发麻胸口发闷。不由得暗暗佩服,高固道:“咱们比比武功,看谁先死。”
阮翁礼狞笑:“怕你不成?来来来!某与你大家三百合。”
二将二马盘旋就打在一处,大战百余个回合,高固技逊一筹,被阮翁礼震的抱鞍吐血。
高固拨马败走,阮翁礼大喝一声:“是条汉子,但是你得死!”催马就追。
杜回一看不对,急忙催马向前,自己这两下子跟高固也就在伯仲之间,高固不行,自己也不见得行,但是不能眼看着高固被打杀吧?
还没等到两军阵前,就听对面传来一声大吼:“想以多为胜吗?某阮翁义在此,纳命来!哇呀呀!”
未见其人先听一阵暴叫,就看从荆州军队伍中杀出一骑,除了长相有差别,其余完全一致,杜回就有些发蒙,心知今天是场恶仗,怎么办?
管你怎么办!
杜回青铜钺一举,大吼一声:“三军儿郎,随某冲!”
斗将斗不过你们,那就开杀吧!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双方展开激战,从中午一直打到天黑,这才鸣金收兵,双方各有损伤,杜回清点人数,竟然战死两千余人,受伤者总数更达五千人,不禁暗暗惊骇。
此时,有军兵抬着高固过来,这悍将已经昏迷不醒。这就是: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
“兄弟!”杜回大叫一声,好悬摔倒。
庆忌得报,也是大惊,一边往上飞报,一边点起兵马连夜援助二将。
拂晓前,庆忌领兵来到营中,杜回眼珠子通红的迎出来,“大哥!”
庆忌就感觉有些不妙:“三弟怎样?莫非······”
杜回哭丧着脸道:“大哥,三弟伤重一直处于昏迷中。”
庆忌总算长处一口气,“只要未死就有救,我这里有主公钦赐神药,绝对能把三弟救回来。”
就在此时,对面大营中战鼓惊天,探马蓝骑飞报:“启禀将军,荆州军讨敌骂阵!”
杜回一抹脸:“大哥,你且休息,待我去为三弟报仇雪恨。”
庆忌一把抓住,“不可,我们兄弟武功只在伯仲之间,三弟不敌,我等也不见得是其敌手,你再受伤,庐江如何守得住?”
杜回顿足道:“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不成?”
“守!死守!等待援兵,主公已派来援兵,不久即到,只要我们兄弟守到援兵到来,就是胜利。丢掉庐江郡,就算我等全部战死,也难逃其责。现在我们去把三弟救回,死守大营,看他们能奈我何?”
“唉!好不甘心!”杜回仰天长叹,第一回领兵就出师不利,怎么不叫杜回心里憋屈。
庆忌这边坚守不出,荆州军几次向弘农王军大营中展开攻击,都被强弓硬弩射回,气的阮翁礼天天骂战,把弘农王祖宗八代都骂个遍,庆忌就当听不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