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就看到一匹大青马风驰电掣般冲来,马上一员大将,头戴镔铁盔,身披镔铁甲外罩皂罗袍,坐下大青马,掌中一对青钢锤,往脸上开,黑漆漆的一张大脸,扫帚眉大环眼大嘴岔,鄂下一副短虬髯,哇哇暴叫而来。
伍保看到周瑜和孙策双战白文豹,不禁咧嘴大笑:“尔等小白脸,只知以多为胜否?看某伍保青钢锤的厉害!”
话音未落,伍保一催大青马轮锤就奔孙策而来,孙策心中大怒:你们真当老子是面捏的?不等伍保攻到,孙策舍了白文豹直奔伍保未来,镔铁枪化枪为棒,罩着伍保脑门就砸下来。
“来得好!”伍保大吼一声。
青钢锤一个海底捞月往上就崩,耳轮中就听一声大响:“镗!”
镔铁枪被震起五六尺高,孙策连人带马被震得直往后退,战马不一个劲的悲鸣,只震得小霸王双臂一个劲的冒凉气。
“匹夫!休得猖狂!某家来也!”
就在伍保正要想追上去给孙策再来一下之际,从江东军大营中冲出七八员战将,当前一人银盔银甲素罗袍,坐下黄骠马手中丈八点钢枪,只是这张脸有些发黄,一双眼却是极为有神,烁烁放光明。
白文豹一见,喊了一声:“伍保,这些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想欺负我们人少,不跟他们玩了!”
伍保嘿嘿笑:“一群幺麽小丑而已,何足道哉?”正当江东众将以为伍保还要跟他们斗将之际,伍保忽然一声惊天大吼:“儿郎们,给老子杀!”
弘农王军立即潮水般冲上来。
“伍保,你枉为弘农王驾前大将,连跟某家高彦平一战的信心都没有?我对尔极为鄙视!”黄脸将军大喝。
伍保大笑:“想跟老子一对一容易,老子就在这里等着你,看你过得来吗?”
谁说伍保傻?伍保不过性子直。
伍保不与江东诸将斗将,而是全面攻击,江东军登时招架不住。孙坚只能撤退,一败四十里,死伤军卒无数。
“主公!”黄盖和程普带着残兵败将归来,见到孙坚不禁悲喜交集,“我等中了弘农王军的埋伏,大荣战死。”
孙坚脸上的肌肉颤了颤,长叹一声:“这一阵算是弘农王胜了,我等退回长沙。悔不停徐达之言,不该分兵啊。我回去必向天德负荆请罪。”
孙坚两路大军败走,这可吓住了荆州刘表,刘表本来是想痛打落水狗,讨一些便宜而已,没想到孙坚这么快就败了,刘表立即害怕了,本来想立即将文聘退回来,但是已经晚了。
罗成初次担当大任,能让文聘这样轻松愉快的跑掉?罗少保恨不得一口将文聘全部吞吃。
来到前线,罗成没有立即展开进攻,罗少保跟管亥一样——心里都憋着一口气,要好好打一仗给大家看看,心高气傲的罗少保也不仅仅只想做一个将领,他想做统帅,最好也要像现在能单独领兵。
登高远望,就看到荆州军大营依山抱水,扎的很坚固,直接攻击会让士兵损失严重。
看罢多时,罗成双眉一挑,计上心来,向身边三女将之一道:“线娘,你带领一万人马绕道荆州军大营上风口,砍伐青草树木点火。”
女将道:“夫君这个季节草木旺盛,怎么可点火?至多只会冒浓烟罢了。”
罗成笑道:“线娘此言正中关键,我要的就是浓烟,你们在上风口堆积柴草放火,烟越大越好,浓烟会顺着风向飘进荆州军大营,见过熏兔子没有?咱们就要把荆州军像熏兔子一样熏出来,我在荆州军大营附近埋伏,只要他们出来,就等于进了口袋。”
女将大喜:“夫君高明。”
另一女将道:“我看应该在柴草中多多放置辛辣之物,这样就算烟不太浓,荆州军也会受不了。”
罗成笑道:“夫人此计甚好。”
罗成身边这几人是谁?大战期间怎么可以带女眷?书中暗表:这三女就是罗成的老婆:正妻庄氏庄金定,平妻花又兰、窦线娘,如果林梵得知罗成就三个老婆,一定会大失所望,传说中罗少保三十几个老婆确实是传说。
这位夫人都是武将,一直跟着罗少保征战沙场,是罗成的左膀右臂,这一点三位夫人就跟杨妙真差不多。
此时,夫妻几人商议已定,立即分开行动,窦线娘领兵一万到得荆州军上风口,砍伐柴草堆积起来,窦线娘,命取来辛辣之物,如生姜、芥末粉等物扔进柴草堆中,然后浇上油脂引火。
罗少保这一招太损了,这个季节点火,本就浓烟滚滚呛人至极,偏偏还要放上辛辣之物,随风飘进荆州军大营,登时呛得荆州军泪流满面,文聘一看不妙,急忙命令立即撤退。
刚一出大营,就被罗成包围,这群被呛得眼泪鼻涕满脸的荆州军怎么打仗?弘农王军攻来,荆州军立即四散奔逃,要不就举手投降,文聘一看大势已去,不禁长叹一声:“天不助我主也。”
率领亲兵杀出重围逃回荆州去也。
刘表闻报,大惊,立即找来群臣商议对策,众将皆不语,唯有护卫将军韩玄道:“主公,请恕臣直言。”
刘表点头,“大难来时,不必固守礼节,韩将军请讲。”
“多谢主公。”韩玄道,“臣以为,主公是大汉的州牧,皇恩浩荡得以驻守一州,而且,主公为汉室宗亲,不比袁氏之臣子,主公不可听袁术怂恿。弘农王虽然属于藩王,但是弘农王乃是先帝长子,主公就算不拥护与他,也没必要与之开战,况且,此时的弘农王非是当年被董卓废黜的小儿郎,此时的弘农王坐拥一州之地,兵甲数十万,悍将无数,臣以为,此时的弘农王宜交好,不宜为敌。”
蒯越道:“现在我军连蕃与弘农王作战,已经势同水火,如何退得?”
韩玄道:“不然。弘农王虽然年少,却志向高远,而且,他曾为少帝,看现在所为,必然心中有锦绣,如果此时主公与弘农王修好,必能得一分香火情,不管弘农王是志在天下,还是想割地称王,都会与主公交好,而不是为敌,臣韩玄,愿意前往扬州面见弘农王,晓以利害,为主公和弘农王放下刀兵奔走。”
蒯越还想说话,刘表已经一挥手,“刘将军此言甚好,如此,就请韩将军辛苦一趟。”
“诺。”
韩玄回到自己家,立即进入书房,“子初,我已按你之谋说通州牧,州牧许我赴扬州,我的身家性命,可全在你身上。”
书房中文士笑道:“将军大可放心,刘巴愿随将军共赴扬州。”
“多谢子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