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雄调转枪口往来路杀回去,这让那些正在围攻他们扬州兵也愣住了,本来看他们一个劲的往帅旗那边攻,全部力量都集中在他们前边阻拦了,怎么忽然这大哥又掉头了?
没等对方想明白,马雄已经掉头杀。
杀到一半的时候,战鼓声忽然停了,马雄一跺脚,大吼:“左右听令:随本将杀向对方战旗。”
军卒更更晕了,不是杀回去吗?怎么又变了?
马雄瞪眼道:我怎么知道?回头你去问李牧!
马雄扛着大枪又掉头杀回来。
这一来一回把扬州兵都弄晕了,弘农王军这还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吧?他们的指挥官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正当马雄堪堪杀到原来的位置时,战鼓有惊天动地的响起来,马雄黑着大脸吼:“掉头,杀回去。”
马雄不明白李牧你想干什么,在马雄来回冲杀几番之后,对方的指挥官明白了——来回冲杀让己方没法子组织起全部力量对这支骑兵进行歼灭,利用骑兵的机动性消灭己方的有生力量,高明啊,这样打下去,自己这点人马早晚得被全部吃掉,看来这场战役又输了,撤吧!
号角声响起,这支部队开始撤退。
李牧一声冷笑,想撤退?你们两条腿跑得过战马四条腿?一个字——追!四个字——衔尾追杀!
马雄刚把照夜玉狮子马从陷坑中拉出来,正从那里生闷气呢,李牧的军令就到了,马雄郁闷道:“又追?不会追半截又不追了吧?”
“启禀将军,李将军令:命令马雄领骑兵衔尾追杀,对方若列阵就停步,他们跑就追着他们的尾巴杀!”
马雄大脑袋一拨楞,“不明白,我杀敌就是了。”飞身上马就要走。
传令兵急道:“马雄将军,千万要记住将令。”
“知道了。下一次再也不跟着这小子打仗,一点也不痛快。”马雄嘀咕着催马领兵追杀败退中的扬州兵。
李牧那句话太对了——两条腿的绝对跑不过四条腿的,扬州兵没跑多远就被马雄衔尾追杀,追着尾巴就开始杀,等这支军队列阵要走跟他拼斗之时,马雄却按兵不动。等他们再跑之时,马雄有带兵来追杀,气的这支军队的统帅火冒三丈。
往复几次,这支军队的统帅不跑了,决定跟马雄决一死战,马雄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嘿嘿笑,感觉这样打仗虽然不如直接拼杀痛快,但是却很好玩。
这时李牧领兵优哉游哉的感到,看到对方列阵以待,就一声冷笑,喊过马雄叮嘱一番,还是那句话,马雄不明白李牧的战略意图,但是却会认真的不折不扣的执行。
一催马,马雄大枪一句:“儿郎们,随将军冲锋!”
一催坐骑就向对方阵营冲过去,后面三千铁骑齐催坐骑,紧紧追随。
扬州兵以为弘农王军要进攻,急忙抓紧兵器准备战斗,但是,马雄并没有真的直接冲击对方的军阵,而是擦边而过,战马所过之处,大枪一挥,立即血光崩流惨叫一片。
马雄就围着这支军队转圈,就在他们边缘打擦边球,玩袭扰战,凭借战马的速度,打了就走,专打外围军卒,所过之处就跟蝗虫过境一样,边缘的均军卒死伤无数。
几番下来,边缘的军卒一看他们过来,吓的就往里面躲。
终于,扬州兵的统帅终于知道遇上了厉害对手,再想不出对应的办法,这支军队真的儿就要全交待在这里。
“弓箭手随本将断后,其余士兵撤!”
对付骑兵还得弓箭,这支军队的统帅纵马提枪率领弓箭手压住阵脚,其余士兵开始撤退。
“藤牌手列阵,骑兵从翼准备发动进攻。”李牧大喝。
李牧这支军队的组成跟白起的那支军队组成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三千骑兵。
五千藤牌手高举藤牌向敌方压进,那种大军压境的感觉,让对方指挥官心中发沉。藤牌手一首藤牌一手单刀,只要靠近,弓箭的威力就消失,对方的骑兵再从侧翼进攻,后果不堪设想。
“左右听令,徐徐后退。与对方拉开有效距离。”
这才是你进我退,只要有距离,你能奈我何?
李牧冷笑:“藤牌手全速前进,骑兵突袭敌军侧翼。”
你有张良记,我有过墙梯,这回本将就是要全部吃掉你这支军队。
李牧还有更狠的,令旗一举:“左右听令,全线压进,一举将敌歼灭。”
李牧左右开花全线压进,让留守的这支弓箭手部队已经无所适从,射哪边?
“完了!”对方指挥官大叫,自己这是中了对方的计谋,将五万军队分开,等于是自动将自己送上对方的刀口上。
马雄已经一声大吼:“杀!”
两万大军蜂拥而上,一下子就把这支留守的弓箭手部队淹没,这支本来是猎手的扬州兵,最后反成了被猎的羔羊,被李牧杀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马雄正杀得很高兴,郁闷这样久,终于可以开心的杀敌了,忽然发现前边出现一哨人马,正要大吼一声冲上去,忽然发现这支军队怎么这样眼熟,仔细一看,不禁大嘴一咧:“白起,你还没死啊?”
原来是白起带兵绕了一圈避开火场杀过来。
白起笑道:“能见到马将军很是高兴,看来马将军也大获全胜。”
苜蓿草大脑袋一拨楞:“不是我,我只负责杀敌,怎么打的你问李牧。反正我不明白。”
李牧、白起二将相遇,不禁哈哈一笑,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就地驻营,派人飞报元帅与弘农王得知,然后清理战场,救治伤员。
这一清点,白起一挑大指,李牧厉害。
两人都打了胜仗,但是李牧基本没有伤亡,而白起却死伤两千余。虽然是突发事件措手不及,但是死伤就是死伤。
林梵闻听二将大捷,甚是欢喜,立即给两人加官进爵,两人终于从杂号将军中脱离出来,随即林梵下令将罗天王带来,只是这家伙已经云深不知处,不知道是死在乱军中,还是趁乱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