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北宋末年的四大反王之一,田虎还是很有两笔刷子,同样带来三十六名战将,一路上快马加鞭就赶奔南漳,这是第一回出战,田虎只想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让献帝看看自己田虎还是有水平。
刘协这里现在存在一个很大的弊端——主弱臣强。
别看这些人都是刘协召唤而来,对于刘协这些人没话可讲,但是他们之间却存在剧烈的争斗。
这也是韩信感叹的地方,这么多精兵猛将,却是一人一条心,这样怎么能打败拧成一股绳的弘农王?
按照对比,刘协拥有的力量一点也不必弘农王差,甚至还要高,但是为什么大汉十三州弘农王占据一半,刘协就占据一个荆州?为什么?
主要原因——不和!刘协镇不住这些猛将,才有这些猛将的不和,看弘农王麾下将领可有这些?
弘农王麾下将领是强悍,但是,弘农王更强悍,打一开始弘农王就每战必一马当先,尤其是在弘农王实力还很薄弱的时候,弘农王每一次都是冲锋陷阵在第一线,这才有现在的弘农帝出现,弘农帝麾下将领虽勇猛,但对弘农帝心服口服。
韩信在仔细研究之后,不得不感叹,这样的汉献帝怎么斗得过弘农帝?
在韩信看来,田虎虽然有些本事,但是绝对比不上方腊,面对一般的对手也就罢了,这一回可是让自己和嬴政都头疼的王翦,想让田虎拦住王翦,给嬴政争取战略时间,韩信很不看好,但是,刘协很显然并不相信自己,刘协更相信田虎,韩信只能感叹。
不管韩信怎么无奈感叹,只说初次领兵的田虎,性质昂扬的直奔南漳,这一日,就来到南漳。
“拜见大将军。”南漳守将司马防出城迎接,将田虎一行迎进南漳城中。
这个司马防不大出名,但是他的儿子孙子可是大大的有名,他的儿子就是司马懿,不过现在司马懿不过十几岁,还在私塾读书,还没有后世那么厉害,现在还属于小鲜肉一枚。
田虎点头:“现在什么情况?”
司马防道:“叛逆将军王翦已经到达南漳外围,最后后天就到南漳,大将军来的正好,下官正在担心叛逆势大,下官无力抗敌。”
田虎大嘴一咧:“本大将军到来,你尽可放心。王翦不来便罢,若是敢来,本大将军一定要他来的去不得。”
司马防忙道:“大将军神勇,必能让叛逆望风而遁。”
“那是自然。”
“下官略备薄酒,给大将军接风洗尘,请大将军务必赏光。”
“好。头前带路。”
“诺。”
司马防回到自己的家中时已经是掌灯时分,清洗之后,侍女奉茶,司马防就不禁轻叹一声,“来人啊,速将伯达、仲达喊来,速去。”
“诺。”看司马防一脸凝重,侍女急忙应一声去喊人。
伯达、仲达是何人?就是司马朗和司马懿这哥俩,司马朗是老大,司马懿是老二,司马朗年方十八,在这个时代已经属于成年人,司马懿十五,也到了束冠之龄。
司马朗被司马懿的名声盖住,就似明月旁边的寒星,再明亮也只是颗星星,实际上司马朗也是个一个人才。
不多时司马朗和司马懿到来。
“拜见父亲,不知父亲何事吩咐?”司马朗说道,司马懿静立一边,一双眼却是很仔细的观察父亲的神情。
“你兄弟二人速速将家中细软收拾好,明日一早我会命你二人以扫墓为名离开南漳,你二人带着你们母亲和其余六个兄弟乔装远离荆州,或去益州,或去青州都可,记住,要隐姓埋名,如果可行,你们投身弘农王也可,总之一句话,不要留在荆州。”
司马朗一脸震惊:“父亲这是何意?陛下不是派遣田大将军来阻敌吗?”
司马防摇头:“田大将军空有其名,为父不看好,如果为父看错,你们大不了再回来就是,如果没错,南漳就守不了几天,身为南漳守将,为父负有不可推却的责任,南漳若失守,田大将军只怕会把责任推到为父身上。”
司马朗气愤道:“岂有此理!”
司马防挥手:“速去准备,你弟弟们还小,记住,若逃得此劫,一定要隐姓埋名,看清楚天下走向,再选明主,仲达。”
司马懿道:“父亲。”
“我知你素有抱负,为父告诫你:天下大事,错综复杂,你万万不可鲁莽行事,错投主公事小,丢掉性命是大。”
“诺,孩儿谨遵父亲之命。”司马懿道,“父亲,既然如此,为何不弃城而去令头明主?”
“住口!”司马防作色道,“为父刚刚告诫你什么?话音未落你就忘记?现在天下纷乱,究竟谁是明主?叛逆大军压境,我为城守却弃城而去,岂不留千古骂名?你们兄弟以后如何做人?”
“父亲。”司马兄弟跪倒在地,哥俩明白了,父亲这是要用自己的性命,给司马家留下忠勇之名。
“速去!”司马防挥手,“司马家能否发扬光大,就在你们兄弟身上,去吧。”
“诺。”
兄弟二人含泪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收拾东西。
第二天,司马防以上坟祭祖为名,让司马朗兄弟带着乔装改扮的妻子和其余六个儿子,悄悄出了南漳。
远离南漳,司马朗司马懿带住坐骑回头望一眼南漳,再一次下马向南漳跪拜。
然后司马朗道:“二弟,你感觉我们该去何处?”
司马懿道:“天下大乱,各处皆有诸侯称雄,小弟认为该去青州。”
“为何不是去投弘农帝?”
司马朗苦笑一声:“大哥,父亲若是战死,我们岂可投敌?若是未战死,岂可投敌?冀州袁绍虚有其表,不足投靠,益州刘备遵从陛下号令,我等去投,有自投罗网之嫌,唯有曹操,此时曹操正跟袁绍、刘秀、公孙瓒开战,正是用人之时,凭你我兄弟的水准,短时间获得一官半职不是件困难的事情,只待时机成熟就可一飞冲天。”
司马朗道:“中山张燕如何?”
“大哥是看上他的人还是他的兵?”
“都有!”
“小弟也是如此。”
兄弟二人不禁对视一笑。
“如何将之送与曹操为见面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