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她怎么会被埋进了深深的坑里,还能活着回来,而且是一个修真者了,她原本和我们一样,只算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啊,哪有半点灵根?”
“是呀,她的命真好啊,我们就只有这样,当一辈子的奴隶命了,稍有不慎,就会有被族长活埋的危险,唉!”
“唉!谁叫我们命苦呢?活埋就活埋吧,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一切顺其自然吧,何必自寻烦恼。”这个人说完这句,颜若瑄看了看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是这里的主厨,平时族长吃的就是他亲自掌勺的,族长一向很喜欢他厨艺。
但是也是会经常受到生命的威胁,族长有时候上火的时候,如果他还是做一些会上火的东西给他用,族长就会生气的,而他如果天天问族长今天要吃些什么,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族长又会很烦他,所以问又不敢问,做菜的时候稍有不对,这个厨子就会感到末日来临。
“呵呵……说的也是,好歹我们也有这么多人作伴,不会寂寞,以后有什么难处,我们这些苦命之人要互相帮助才是。”
听着他们的议论,她也知道了做族长家的厨子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前几天,我们厨房里丢失了很多吃食,族长也吩咐我们放一些毒药在一些碗里,这几天也不见吃食有什么异样,好像是那个贼没有来了,我们还要用一些菜放毒药吗?”一个女人问主厨道。
“不要放了吧?偷点东西吃也罪不至死啊,这显然是那个饿极了才会潜进府里来偷东西吃的,不过,我们也不得不佩服这个贼,有这般身手跑到这个厨房里来偷菜,难道还是那个颜若瑄不成?看族长是很怀疑这个小家伙了。”
等到他们做好饭了,端着菜出去,没有一个人在厨房里的时候,颜若瑄才动手,把那些菜一股脑地搬进了自己的小世界里。
把饭菜端给娘和白衣女子吃了之后,颜若瑄又出来了,她见厨房里围满了人,连忙又把脚缩进小世界了去了。
待过了阵子,她又出来,见厨房里也就只有两个人守在这里,她不想伤害这些贫苦之人,于是往窗子外面丢了一块石头,两个人一惊,立刻去外面看了看,见没什么,又回来了。
颜若瑄趁机跑出了厨房,此时正是中午时分,见戒备还是这么森严,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候,见走过来一个端水送茶的童子,她眼睛一亮,这人的身高倒是和自己差不多,只是一看也是个穷苦之人,不忍心对他下手,只得把他嘴巴捂住,拖到一个角落里,对他说道:“你别叫,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现在用钱买你这身衣服穿穿,你可愿意?”
她掏出十文钱塞到他的小手里,童子本来是吓得不能言语,此时见她和颜悦色地对自己说话,还要用十文钱买自己这身不到一文钱就能买到的廉价衣服,小小孩子的想法也很简单,见有这么好的事也就答应了,任由她摆布自己。
很快,颜若瑄的身上穿上了童子的衣服,叮嘱他赶快回他自己住的地方,暂时不要露面,自己跑到小世界里化了妆,看起来俨然就是这个端水送茶的童子。
由于这里还是允许童子进进出出的,也是因为童子都是没有修为的人,但是现在因为是非常时期,连童子出去时也是要经过检查是没有修为的人才可以进进出出,这正好是颜若瑄的强项,她只要不逼出灵力的时候,别人无法看见她是有修为的。
就这样,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混了出来,趁着黑夜来到小锤子的家中,赶紧闩好门,见到了他那年迈拖着病体的爹娘和一个残疾妹妹,他的房子也是看起来禁不住风吹雨打的,风和雪灌了进来,这个屋子显得格外的寒冷。
见她来了,一家人围着她嘘寒问暖,好不亲切。
“咳咳咳!”小锤子他爹猛咳了几声,重重地喘了几口气,脸色蜡黄,他看着颜若瑄说道:“孩子,真是苦了你了,这是个什么世道啊?我们这些穷人什么时候才能有出头之日啊!”
“大伯,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了,不去想这么多了,我要走了,你们千万不要让人知道我来过这里,否则会带来灾祸的。”颜若瑄叮嘱道。
“你要去哪里?你一个孩子,还有你那个苦命的娘,落到颜昆琦这个畜生的手里,我们也没有办法救她,可怜啊可怜!!”小锤子爹爹叹道。
小锤子娘则在一边落泪,残疾妹妹看起来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走路一瘸一拐的,也是一脸的愁眉苦脸,颜若瑄看着这一家人深感凄苦。
“大伯,大娘,我已经把我娘救出来了,她现在很好,你们就不要为她担心了。”
颜若瑄见他们这么担心娘,便说出来好让他们安心。
“啊?你救出来了!这可太好了,你,你不会只是安慰我们的吧?”小锤子娘又不相信了。
“大娘,我没有骗你们,你们放心吧,我颜若瑄也不是以前的颜若瑄了,你们先等等我,我去厨房里一下。”
到了厨房,拿了一个桶进了小世界里,拿了一些钱,又提着一桶灵水加树叶的药汤出来了。
看小锤子一家人正在等自己,她把桶提到他们的面前,指着桶里说道:“你们把这桶药汤喝了吧,包你们祛百病,强身体!锤子大哥去拿碗来吧。”
小锤子高兴地去拿了五个碗和一个勺子过来,颜若瑄用勺子盛了四大碗,说道:“你们趁热喝吧,锤子大哥喝了强身健体,大伯大娘喝了立刻就会治好了风寒。姐姐喝了会治好了风湿病,腿再也不会瘸了。”
“你怎么知道我得的是风湿病?”妹妹问道。
“我看你脸色不佳,料想一定是痛病缠身,你那房间里阴暗潮湿,不得风湿病才怪呢。”刚才颜若瑄进厨房的时候,经过她的房间,里面传出一股的霉味,她探头看了看,在一盏松油灯的照亮下,她看见地上很多水,再看地势,也是比外面大厅的要低许多。
“神了,我这病治了许久不见好,郎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前天一个郎中说我这可能是风湿病,开了一些药,也是不见半点好转,这腿天天痛的厉害,已经蔓延到全身都痛了,我在想,我是不是只能活这么久了?这样活下去也是活遭罪呀。”她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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