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水山庄’江郁阔拜见两位王爷。”
一袭浅蓝的长袍,依旧温和和俊雅,只是面容如上次所见依旧憔悴,面色略有些苍白。目光有些缥缈无神,似无魂之主,身形亦有些站立不稳之势,像是随时要倒下去一般.
“免了,过来吧!不知江少侠可见过这位秋公子。”
云雅兴味的看着我对江郁阔道。云雅有些后悔将他带到这里,他的样子似乎对这女子用情很深.
魏宣逸亦有些不明所以,这就是给自己所谓的惊喜?这江郁阔也曾听闻,少年侠士,博学多才,只是年前听说喜欢上了一相貌丑陋的女子,后来因那女子失踪,故而变得斗志全失,在江湖上寻找那名女子,连家中的妻子亦不顾及,今日请他来所谓何事,现在看来,与这秋夜公子定然关系不匪。
“小夜,你是小夜对不对?我终于又找到你了,你肯原谅我了是不是?”
江郁阔抬头,未想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立马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这才感觉到真实,自己终于把她抱在怀里了。那天她被人带走之后自己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可是等到找到之后主子阻止了自己,说要等待一定的时机才能够见她,难道现在就是所谓的时机吗?
我呆住了,被人紧紧抱住,挣脱不得,只听得他嘴里念念有词。心中很是不耐烦,也想起了上次被他掳走的事情.眉头皱得死紧,多少生出一丝厌恶之心.
“江少侠能否松开你的手,看仔细,在下姓秋,名是夜不错,可在下并非你口中的小夜,再说,两名男子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我试着说服他把手松开。现在不是计较那事情的时候,再说我身上的药还是他下的,到现在都没有完全解除.
“不,你就是我的小夜,我不会认错的,不会的。”江郁阔丝毫没有要松手的迹像,似抱得更紧了,嘴里说出的话更让我皱眉不已。令我怀疑他此时此刻是否神志清醒,为何会一口咬定我一定就是小夜.按理说应该我的这身装扮应该很成功才对.
我求助的看向那两位王爷,希望他们能够把身前的人给拉开.
“江少侠,你眼前的人可真是你要找的之人,天下之大,相似之人可是有的,江少侠该如何确定眼前的人就上你要找的人?”
魏宣逸也不知为何,自己并不喜欢看见眼前这发生的一幕,总觉的些刺眼。若不是在场人太多,他会走上去将那男子狠狠的拉开.
云雅看着亦开始有些心中不快,原想借他之手拆穿这石思夜的身份,没想到江郁阔看起来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莫不是思念成疾了,如此不之分寸。似乎上次在她的婚礼上他也是如此的失礼.
“‘不,不会认错的,她就是我的小夜,小夜,跟我走好不好,我已经离开’郁水山庄‘了,我以后就只有小夜你一个人了,我们回小竹屋吧!再也不分开了,你说好不好?”
江郁阔松开紧抱的手,双手攀上了我的双肩,神色向往的说着,一幅陷入了梦境中的样子,看他说的话也不像假话,可惜那都已成往事,他这又是何苦呢?上次的事情我也无法原谅,他的做法是在是让我喜欢不起来.
“江公子,在下真不是你那位小夜,更何况在下早已成亲,已有爱妻在室,在下亦不好男风,又如何与你江少侠同往小竹屋呢?先不说这些,在下可是知道江少侠高堂在又有贤妻在室,你这番又让他们作何想?生你养你”
我摇头叹气,试途用责任劝他回头是岸。但是确实徒劳无功,这人根本就不是说得清楚的时候.
魏宣逸不再出声,想看看这戏会怎么唱下去。虽然一点也不喜欢这一幕.云雅压下心中不快的感觉.有些好奇石思夜真的能否劝动这江郁阔。记得当日石思夜与音落成亲之日,江郁阔便已见癫狂,那日的确是想让他们成亲不成,却不料反而被赶走,而江郁阔亦是失望而回。上次则是有高手将其带走,今日这出又如何唱下去呢?
“是因为音落是不是,是因为他吗?如果是那我便去杀了他?”
江郁阔突然双手用力,拈得我的些痛,顺间用内力挣脱了他的手,退了几步,退到安全距离。
“音落,谁是音落,秋夜未涉及江湖,未曾听过这个人,江公子与他有仇?”
我装傻。也才明白云雅王爷,也就是无夜想借江郁阔的手拆穿我的身份。只怕音落的名字一提,我很难独善其身了,就算推脱掉,只怕也会怀疑,虽然刚才我的反应还算不错,但是对着这两个看戏的人实在有些讨厌.应尽早离开这里。
魏宣逸看着那名为秋夜的男子,眼神加深了几分,也肯定了之前的猜测,这世上不可能有如此相似之人,连眼神与微笑都如此的相似。嘴角不禁又掀起了邪气的笑,眼神亦炽热了几分。
云雅听了音落的名字时,也笑开了,温和有度,目和亦已经达到了,自己该可以离度了。
“二皇兄,三弟还有……事,嗯……”
咚的一声,云雅话还未说完便趴倒在了桌子上。
魏宣逸听了云雅的声音亦发觉了不对,可惜晚了一步,头开始晕了,接着亦倒要了桌上。
“ 好了,江郁阔,你是想和他们一起晕呢?还是与我一起走,随你选择。”
我轻声说。毕竟外面可是那两位王爷的人。
“我跟你走。”江郁阔认真道。
“你可要想清楚,你跟我走了,你那‘郁水山庄’可会招惹来*烦?你确定要走吗?”
我看着他疑惑的问,我可不觉得他出现在这里可是意外,恐怕是某人特意为之。
“我……我……”江郁阔拧起了眉,有些犹豫,确实明智的人总会做出明智的选择的。
“好了,我知道,你好好保重,伴君如伴虎呀,我走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虽然对于他前后如此大的差异有些意外,仿佛刚才的事情,刚才所说的话不过是个笑话一般.没有再多想.纵身上了房梁,开始揭瓦,不消片刻,屋内的人亦都倒下了。我钻出屋子,盖回瓦片,站在了屋顶上往城外方向赶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