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着梦,梦里有个男子在一棵树下对我微笑着,那样的温暖,那样的安心,远远的看见他好像在和我说话一样,可是我却听不到,也看不清他的面容,我想走近些,可是耳边却有些噪杂,闹哄哄的。我心底有种渴望,渴望那样安心的感觉,便努力的奔跑起来,只是怎么也无法靠近,我一走近,那男子就离得更远了。看着如何努力也追不上的身影我更努力的跑起来,只想他能够告诉我是谁?
乐殇颜感觉到了怀中的人儿的不安,便轻轻唤到:“悦儿,悦儿,你醒醒,你怎么了?”
让女子微微侧了侧身子,之间那眉头紧蹙在一起,彷佛做了什么噩梦一般。
“悦儿……”
有些不悦的看着那些拦住了他们去路的人,没有想到真的遇上劫匪了,现在还吵到了悦儿睡觉。
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是那么的熟悉,而梦中的那个身影也已经彻底的消失了。
“恩。”我睁开了眼,看着一双温柔带着心疼的脸。
“悦儿,你醒来了,你是不是做恶梦了。”说着温柔的擦拭女子额上的汗。
乐殇颜的话提醒了我,我刚才是做梦了,可是不是噩梦。
“不是,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见了一个男子,在一个小院子的树下,他给我的感觉是那么的安心,心底有种感觉好像好熟悉好熟悉,远远的看着他似乎在和我说什么,可是我怎么也听不见,也看不到,后来我使劲的跑,我想上前看清楚他的样子,只是怎么也看不到。”我低垂着眸回想起刚才做过的梦。
乐殇颜心中一怔,她这是想起来了什么吗?那个男子会不会是音落?这让乐殇颜心慌了一下,原来会这么快,好在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那男子的长相,也未听到他说什么。
“傻瓜,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温柔的轻声安抚着。
我不觉得,那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抱着我的男子:“殇颜,我们家的小院也有一颗树吗?”虽然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黄佳悦,可是做了那个梦之后觉得自己会不会真的是失去了一段记忆,虽然仅仅凭着一个梦就将原先的想法放在了一边。
乐殇颜知道如果现在自己不镇定一点,只会更加的引起女子的怀疑,所以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悦儿,有的,不如我们过段时间就回去可好?也许你和我回去一看就会知道你梦中的男子是什么人了?”带着柔情的眸子有着隐隐的期待。
我没有做声,这语气听着怎么有些奇怪。有些后知后觉刚才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呵呵,只是一个梦而已,也许那梦中的人原本就是你呢。”说着我向男子的怀中蹭了蹭。
乐殇颜看到女子的表情恢复了正常,才放下心来,如果那梦中的人是自己,自己就不用这么担心了,想必也不会看不清面貌了。
“你不是很想见那劫匪吗?现在已经出现了呢,悦儿真是可以去做神算了。”
说着看向了那一边还在对峙的双方。
我有些傻眼,听着男子的话,才反应过来,我是被人吵醒的,现在依旧还是有些吵闹,镖局的人和一些人正在对峙着,似乎还没有动手的打算。
只是令我有些想不到的是我说的话那些话竟然真的应验了,该说我是乌鸦嘴吗?
“他们这样有多久了?”我傻傻的看着那边问。
乐殇颜看了看那些劫匪一眼,这些人看着不像是一般的劫匪,也极为的有智慧,选择在一个这样的地段,很好埋伏,且这一路走来就在这里是最好下手的时候,因为出了之前的那个镇子就没有其他可以休息的地方了,走到此地一般都会觉得有些疲乏的,也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了。
“时间还不是很长,否则悦儿醒来的时候应该已经开始劫东西了。”乐殇颜微笑着。看来之前悦儿的判断并没有太大的差距。
原来我还没有错过戏的主要部分,听着身后的人的话,我开始打量起那对面的劫匪,站着极为的有秩序,这应该是经过了一番部署的,为首的是一个大胡子的壮汉,个子很高,那脸看起来倒是很朴实,并不像是什么凶狠之人,只是那手里的一把斧子看起来有些喝人的意味,那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的凸显着,连包裹的上衣也能看到鼓鼓的,昭示着他的臂力惊人。站在大胡子旁边的是一位壮汉,浓眉大眼,肤色黝黑,只是验伤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告诉别人曾经那一刀有多么的凶险,有些吓人,手中的武器一把长刀。其他的人也都看起来身体几位的结实,肤色大多黝黑,衣着打扮看起来也极为的贫穷,难道是农民该当土匪的?
此刻闹哄哄的,两边的人在争执着,但是为主的人并没有发话。
等了片刻之后,那带头的斧子一举。
“兄弟们,停一停。你们只要将东西留下,便可以走人,否则,别想从此地过。”
那位带头拿斧子的人直截了当得很,似乎是在那些身后的小将喊完话之后得出的结论。
齐行威真是没有想到还真的遇上了这些劫匪,不知该不该说那位姑娘说得准。对面的带头大哥这么说,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可是自己这边的东西关系着整个镖局的声誉,是绝不可能松口的,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有拼一拼了。
“这位大哥,在下是镖局的人,自然保的是镖,走镖的有走镖的规矩,又岂会这么简单就将东西交出去。”
声音很沉,却不卑不吭。
“哈哈哈,这位,你也要搞清楚,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你放下东西就可以走人,否则那就只能真功夫地下见真招了。我王兴可是还没有怕过,从这里走过的人还没有不留下东西就能走的。”
王兴一脸凶恶的说着。
齐行威知道这一架是躲不过去了,至少要拼一拼。
路严从那些劫匪出现之后手就没有离开过腰间的剑,只待齐叔一声令下,他和所有的弟兄便会动手。
我看着双方都快要进入白热化阶段了,也没有忘记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蠢话了。
“殇颜,他们快要打起来了,若是镖局的人受伤便不太好了,毕竟你不是还要请他们喝酒吗?”有意的提醒,虽然不知道他能力怎么样,却知道他一定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
乐殇颜只是温柔的抹了抹女子的秀发,把马往前驱,将他们暴露在那些人的眼里。
“悦儿如此说,是想应下之前说的话吗?放心,殇颜不会让悦儿失望的。”
远远的王虎便听到了马蹄声,只是因为随时会动手便没有去注意。但是并不代表那些后面的弟兄没有看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