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断的瞎想着,不敢睁开眼睛,只是试图动了动手,好在,没有大碍,那手指头很灵活。这让我心中小小的庆幸了一下,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没死,老天爷对我也不是太残忍嘛,虽然好不容易得到公司出资的免费旅游就这么惨烈烈的泡汤了。
魏殇颜有些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看着身旁的女子,刚才他感觉到女子的身子动了一下,绝对不会有错的,她刚才真的动了。
“言儿?”声音中夹杂着惊喜。
我有些懵了,是不是出现幻听了。怎么好像耳边有人在对着我喊,这声音不是我所熟悉的,因为这声音太好听了,像是山涧的溪水,清润带着甜,在我的记忆中可没有哪位同事的声音是这样的,对,肯定是幻觉,难道撞伤脑子了?
魏殇颜很开心,女子已经能够动了,是不是说她已经好了,可是为何这么久都不睁开眼睛呢?
“言儿,睁开眼睛,你是睡醒了,对吗?”魏殇颜的手握住被子中女子的手,微微有些用力,因为始终有些不敢相信,原本还在希望她醒来或者不醒来之间矛盾的,现在感觉到女子醒来,心中的高兴却是难以言表的,他,终究还是希望这女子好起来的,即便她可能会很快离开自己。
我惊了一下,那声音真的是在和我说话,他是谁?还握着我的手,貌似迟钝的我有些反应过来,如果感觉没有错误,那近在咫尺的声音距离我很近很近,近得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且我还能够感觉出身边不属于我的人体温度,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挥散不去,刚才因为刚醒,所以便没有注意到这么多,怎么我的身边会躺着个男人。难道我被人救了,然后那人让我以身相遇?
很快,这样白痴的想法让我否决了,只是感觉出身边传来的属于男子独有的体温和气味,顿时脸上有些发热,我想睁开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躺在旁边,可是又有些不敢,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同床共枕的男人,虽然觉得拥有那样的声音的男子必定不会是什么丑八怪。
心中纳闷不已,那白痴的想法否决之后,我猜测着这身边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貌似我没有这么亲密关系的男性朋友,而且言儿是谁,这明显的不是在喊我的名字。这一切让我原本就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脑子有些越发的晕了。
魏殇颜拉住女子的手,看着那张脸竟然缓缓染上了一层绯红之色,他知道女子已经醒过来了,而且在害羞,只是没有睁开眼睛而已。看到绯红的脸,心中的那些不快烟消云散,那些顾虑也暂时被抛在了脑后。眼中瞬间兴起戏谑之意,唇角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言儿,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可要轻薄你了。”
这让我心里怔了怔,什么,轻薄我,我觉得在这男生中我的小心肝真有些承受不住这压力,听他的话是在对我说,且听那声音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因为那呼吸似乎快要喷到我的脸上了。
我睁开了眼睛,心中惊讶,更多的是惊吓。
因为我看到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心中直呼,妖孽,祸水,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肝在不受抑制的扑腾扑腾的欢快的跳着,真担心一个不小心给跳出来了。
魏殇颜没有想到睁开眼的那双眸子里竟然会有这么陌生的情绪,那双眼眸似乎没有见过自己一般,那里面写满了惊艳之色,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不知为何女子眼中的惊艳之色并不没有让自己觉厌恶,相反很受用:“言儿,看到得可还满意?”心中有些疑惑为何那熟悉的眼眸里除了惊艳却只剩下陌生,再无其他。
听到这戏谑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反应了过来,脸也越发的火热了,我对这样的绝色美男子,实在没有多少免疫力,虽然看过很多明星帅哥,可是远没有面前的这个惊心动魄,不对,用勾魂夺魄可能会比较适合这样的妖孽。不过即便如此,这样的男子也只能远远欣赏就好,我很清楚自己什么样的人,没有本事对这样的尤物产生亵玩的想法。
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快速的往后缩去。虽然他很好看是不错,可是却是个陌生人,美人可以欣赏,那也是在自己安全无虞的情况,在我的信条里,帅哥再好看,也不是自己家的,不可随便荡漾,即便貌似还同床共枕来着,可也不知道到底这人骨子里会不会真如他长相这般美丽。一想到此,我冷静了下来,脸上的热潮终于有了褪去的迹象。
魏殇颜看着反应过来之后直接往床里边缩着的女子,还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这似乎有些不对劲,一开始还觉得是因为小夜突然看到自己出现在她床上的关系,现在看那女子眼中的警惕之意可以肯定是小夜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因为小夜不会警惕的眼神看自己,还是如此的陌生。
我强制镇定了一会儿打破了这有些煎人的沉默:“你……你……是谁?”没有想到还是不够冷静啊,说出的话竟然都这么的结巴。这一刻我才发现男子竟然留着长长的发丝,这年头还有男人留这么长的头发吗?虽然他的头发并没有让我生出一丝厌恶,那如黑丝缎的发丝随意的披散着,很美,美得令人嫉妒,在我印象中一直都认为留长发的男人没有几个好看的,怎么看都觉得奇怪,尤物就是尤物啊。打量完他的头发却撞上了他的目光,我赶紧别开了眼,那眼神实在是,我的小心肝功力不够深厚啊,改为打量周边事物会比较安全,这睡觉的床貌似有些奇怪?竟然是木质雕花床,挂的是纱帐,第一步,很肯定的是这绝不会是医院。
魏殇颜听到女子结巴的声音,心中震惊,小夜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不记得我了?”泫然欲泣的声音尽显柔弱之意。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说话的人,那瞬间改变脸色的人,这是唱哪一出,装可怜。一个大男人竟然在我的面前扮柔弱,貌似就算是睡在一起,吃亏的是我好不好。什么记得他,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拿我的性命做保证我从来都不认识这样的尤物。虽然他的样子比起女子可能都要美上几分,可是我敢肯定这绝对是个男子,因为在听到那个声音睁开眼的时候下一个反应就是确定这美人到底是男是女,很确定的说他有喉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