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本来就在受惊的马背上坐立不稳,看到邓渊的三箭奔驰而来,怎么也挡不开了,只有翻身下马。
赵义拍手叫好,急忙唤马横过来,二人上前夹攻呼延灼。
呼延灼是匈奴后代,确实善于马上作战,翻落地下就难以发挥他的长处了。
在地上,马横的勇猛占尽了优势,再加上一个实力同样不容小看的赵义,呼延灼应对起来就难免有些吃力了。但他毕竟是名将之后,身上有那股名将的气魄、名将的灵魂在身,赵义、马横想擒住他,也绝非易事。
“哥哥,武吒前来助你擒下这厮!”
赵义回头看到武吒,心头又涌出一阵热潮,好兄弟啊!来的正是时候,不然我夸下海口,对宋江说能擒下呼延灼就成空头话了!
赵义、马横、武吒,三个少年英雄激斗这个名门之将,场面何其壮观啊!
很多兵卒围在一旁,都看呆了,看的竟然忘记厮杀了!
只见呼延灼金色胡须无风自扬,甚是英武、甚是狂悍!她紧咬牙关,面对三人夹攻,竟没有露出一点破绽,双鞭舞的异常猛烈灵巧。
斗了有几十个回合,呼延灼实在吃不消了,寻了一个机会,跃上了自己的汗血马,挥鞭大喊:“所有将士跟我撤,快撤!”
六万官军早无战意,听到呼延灼下令撤退,是没命的窜逃啊!
宋江也下令不要再追,让大家收拾战场,救治伤兵。
寨中,宋江道:“我们擒住了张叔夜,挫败了呼延灼,把他们的六万人马是打的溃败而逃,这还都要归功于赵义等白龙山的兄弟相助,来,我敬你们一碗!”宋江端起来一碗酒,敬向赵义马横等人。
梁山其他的头领也都端起碗,站起身敬他们。
赵义马横等人一饮而尽,赵义擦了擦嘴道:“宋哥哥,我的这些兄弟在你这里叨扰多时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既然现在已经退去了呼延灼的大军,那我现在就带着我的兄弟走了……”
赵义说道这里,偷偷的看了一眼宋江。
宋江道:“陆兄弟这是什么话,怎么谈得上‘叨扰’二字?你我二人今日刚刚相见,你就这么离去吗?莫非是嫌我宋江待客不周,还是嫌我的水泊梁山太小,安置不下你们兄弟几个?”
赵义一笑道:“哥哥误会了,我赵义在京师犯下一宗大案,若是留着梁山,必会给你们添不少的麻烦,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得好。”
宋江连忙摆手道:“陆兄弟怎么能这么说,你现在既然有难,我宋江就更不能放你走了,若传扬出去,你让我宋江的脸面何存啊!”
赵义心道,好你个黑脸宋江,看来你是不把我吃下去不死心啊!我赵义岂是任你摆布的主?
不过与他撕破脸更是不行的,眼下朝廷就盯着我跟宋江这两股势力呢,与他结盟才是上策,但是我也不能臣服于宋江啊!我赵义不是跟人做手下的材料啊!我天生只会做主子啊!
黑脸汗,你若是跟着我混,倒还是有得商量……
“陆兄弟,如果你愿意,这梁山大头领的位置我让给你怎么样?还望陆头领珍重我们这份情谊,不要再提下山的事情了好吗?”宋江走下来,拉着赵义的手说。
梁山其他的头领也纷纷叫喊起来:“就是,不要走了,人多了热闹啊!”
赵义心里暗骂,草!给我来这一手,这就难办了,要是再提走的事,就显得太没有人情味了,看人家宋江,都说把大头领的位置让给我了!我该怎么办?
就是厚着脸皮说‘行’,可是这个大头领的位置我能坐的住吗?梁山那七八十个头领能服我吗?
宋江,你这一手真狠啊!真是要硬生生的把我们白龙山的精华给吞下去了!
“哥哥盛情挽留,赵义本不该就此离去,可是无奈卧佛山上还有一些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告辞了!”
赵义说到这里,转身离去,心想,你宋江不会过来拉住我,不让我走吧!
赵义这么一走,柳菲菲、马横等人也说了句告辞,追上赵义,一同下了梁山。
宋江不停摇头叹息,吴用劝了他一句:“我看这个赵义,生下来就是个做主子的材料,要想让他在别人手下做事,恐怕很困难。”
“军事言之有理啊,他天生枭雄,我宋江亦不能及矣!只是希望他不要走错了路,枉送了前程!”
………………
来到卧佛山,赵义换掉了大部分头领,让马横掌管步军。又购置了很多马匹,给邓渊重新组建了一支骑兵营。又着力训练一支特殊作战营,增加他们的综合素质,主要负责偷袭、突围、攻克险要关卡等,让武吒负责操练。
赵义又找到索天工,与他一起设计改良弓弩床,不仅减轻了弓弩床的重量,还增加了它的射程和单次发射的数量。又准备大量制造了投石机和冲撞车,组建一支重型作战营。
“大炮,日,早晚要组建一支炮兵营!”赵义看着刚刚建造出的投石机和冲撞车说道。
这些兵士本来就是八十万禁军中的精华,又增加了十几名万夫不当的头领,还有补充了这么多的重型装备,可以说是一支驰骋天下无敌手的队伍了。
傍晚,卧佛山的的风景特别美。
凉亭中。
“赵义!你倒给我说说,到底谁收拾谁!”柳菲菲拉住赵义的衣领说道。
“哎……,你还记着白天的事呢,太小气了!我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谁让你上来就打我来着!还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命,怎么,你是急着想去做寡妇了吗……”
“寡妇——让你寡妇!”柳菲菲放到赵义,骑在他身上暴打……
柳菲菲有家庭暴力倾向。
“我问你,去汴梁城遇到美女了没有,带回来几个?”打累了的柳菲菲,坐到石凳上,问道。
赵义道:“若我说了,你可不能打我……”
“快说,说慢了便打!”
“艾……,菲菲,晚上是炖土豆呢,还是炒土豆呢?”
“你……………
“遇到了,京城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可就是没有一个能比过你的。”
“滑头,再问你,带回来几个。”
“没有啊,那我哪里敢!”
“骗我是吧,那个姑娘我都看到了,人长的还挺漂亮的。”
“误会了,误会了!那是我的俘虏。”
“我也是你的俘虏对吧!”
“不,真的,那是赵佶的女儿,以后要挟赵佶的用的。”
柳菲菲听后吓了一跳,“皇上的儿女你也敢虏来?你真是不要命了,赶紧把她送回去吧!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就放过你了。”
赵义从地上爬起来,他那已经肿起的脸笑了,“怎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怕什么,赵佶要敢派兵来打我,我就先奸污了赵金奴。”
“奸污——让你奸污!”又是一阵暴打。
……………………
呼延灼带领残军后退了五十里,搭建起了营帐。
呼延灼心道,我在人数上虽然占了优势,但是缺少将领啊,那几个副将跟梁山的贼头子比起来差远了!
“炮!用炮轰!”呼延灼咬着牙说,“如今也只有借助炮火的威力解决他们了!”
“韩副将,你来我问你,山东境内可有善于制造火炮的人?”
韩滔道:“泰安府有个火炮专家,名叫凌振,昨天我还想着这个事呢,若有了凌震的帮助,完全可以轰平梁山,彻底消灭他们。”
“好,你现在就去派人请他来。”
“是”
…………………………
“报……”
柳菲菲正对赵义用家庭暴力,这时一个哨探跑了过来。
“报当家的,山下截获几个信使,说是呼延灼的人。”
赵义听后,小声对柳菲菲说:“拜托,给个面子吧,不要打了,好歹我也是这里的大王,被他们看到你欺负我,多没面子啊!”
柳菲菲道:“那就先饶过你了,不过还没打完,等到晚上接着来。”
赵义嘿嘿一笑,心道,到了晚上就不是这个玩法了……
“好,你把那几个信使带过来吧,我要好好审问他们一番。”
“是!”
过了一会,喽啰们押着那几个被捆绑着的信使过来了。
“呼延灼派你们给谁去送信啊!信呢?拿过来给我看看。”
“小的是往枢密院送的。”
“信呢,拿过来!”
“是,是!”
赵义一看,是向枢密院求调凌振的,凌振?怎么那么熟悉?是不是那个造大炮的?太好了,我正想着要大炮呢,凌振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了……
“去吧,去送信吧!我看了,这跟我们卧佛山没有什么干系。”赵义吧那封书信扔到信使脚下,对手下说:“放他下山吧!”
“大王,放过他?”喽啰有点不解的问道。
“放,放!给他一匹快马!”赵义嚷嚷着说。
几个喽啰下去小声议论,大王莫不是被柳当家的打昏了?打傻了?
待把那个信探送下山后,赵义立即又下了命令,等枢密院派凌振去支援呼延灼的时候,截住他带上山来。此处是他的必经之路,不怕他会不来。
深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