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有些苦恼。
他这次来美国,不是奔着吃西餐来的,要干正经事。
正经事……生猴子好像就是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事情了吧?毕竟关系着人类繁衍。
“苏总,您怎么了……没事吧?”杨旭见苏扬的脸色变幻不停,心里有些惴惴。
暗想自己说错话了吗,杨旭仔细思考一会儿,应该没有吧?
苏扬回神,吸了口气摇头道:“没事,黛拉那边先别管她,等我把安排好的行程走完后,再讨论她。”
“好。”杨旭愣了愣,一边点头,一边琢磨着苏扬最后这番话的深层次含义。
……
黛拉和珍妮回到世纪精英经纪公司后,发现公司今天的气氛,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珍妮拉住一位穿着黑色职业女装的女子问:“嗨,安丽,你们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很忙碌的样子。”
叫安丽的女子回道:“你不知道?公司被收购了,换了新老板,现在工作不好找,所以大家都打起了精神,不想被开除。”
“我知道啊,但这么快就被收购了吗?”珍妮问道:“知道新老板叫什么吗?”
安丽道:“不知道,这是个谜团,黛拉和瑞尔先生的关系很好,问问他你们应该就可以知道了。”
瑞尔?
你大概还不知道黛拉和他已经闹翻了吧。
“呃,好,我们知道了,谢谢。”珍妮讪讪地笑了笑。
扭头看了眼黛拉,见她面无表情,珍妮安慰道:“好了宝贝,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黛拉摇了摇头:“我没有难过,我很好。”
这时,一名打扮性感身材高挑的女人,朝黛拉两人迎面走来。
“黛拉,消失几天,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性感女人的目光在黛拉身上来回扫动,见她这副高冷的模样,也不在意,只是玩味地笑道:
“我听一个朋友说,瑞尔先生在前两天的一次酒会上骂了你,并表示再也和你没有关系了,这件事情,你知道了吗?”
黛拉漂亮的蓝眸眯了眯,拳头暗暗一握,没说话。
珍妮却眼神不善,一脸怒容:“艾米丽娅!”
艾米丽娅微笑道:“别生气,我的珍妮女士,瑞尔先生已经不再庇护黛拉了,她现在在公司,就是个单纯而高贵的美丽天使。”
“啧,美丽天使,高贵纯洁,多么美好而鲜艳的头衔啊,不过就是不知道,新的老板还会不会像以前的瑞尔先生那样,庇护这位天使呢?”
说完,艾米丽娅踩着高跟鞋,用鼻孔瞅了黛拉一眼,勾着嘴角扬长而去。
黛拉看着的背影,咬了咬洁白的牙齿,目光微沉。
“这个可恶的婊子,宝贝你别理她,她就是个靠人尽可夫的烂人,早就没有灵魂了,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珍妮骂了艾米丽娅一句,接着安慰黛拉。
黛拉呼吸两口气,摇头道:“她的话虽然刺耳,但没错,没了瑞尔……的庇护,我其实什么都不是。”
“唉……”珍妮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想到什么,又眼前一亮道:“不,失去了瑞尔的庇护,并不代表你失去了所有。”
“宝贝,你觉得瑞尔和苏扬比起来,谁更厉害?”
黛拉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吗?
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的人物,可是,你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黛拉知道珍妮这女人肯定又是想被男人压在身下了:“你不用诱导我,刚刚才出了狼窝,我可不愿意再回去,你要是喜欢他,可以自己去求他,看他会不会理你。”
珍妮苦笑道:“我的小甜心,我的胸都下垂了,他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好吧,反正我只是给你提建议,如何选择取决于你自身。”
黛拉想了想,无奈道:“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晚上我都认命了,可是他却没碰我,对我没有任何兴趣……”
珍妮笑道:“你就是太天真了!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很多幸福和美好,根本就不是顺其自然能得到的,他现在对你没兴趣,但你可以让他对你产生兴趣啊,你自己不去争取,望着别人能把幸福送到你手里?不可能的事情。”
黛拉皱了皱眉,思考了一番珍妮的话,虽然粗糙,但不是没有道理。
苏扬那种级数的人物,配她真的是绰绰有余,她心里清楚这点。
可是,黛拉现在看到苏扬就怕怕的,有股莫名的恐惧感,连说话都战战兢兢的,更多的心思,她哪里敢有啊。
……
去往波士顿的私人客机上,除了苏扬以外,还有张妙妙和张依依,以及小秘书项贝婉。
布兰德等人,早在昨天晚上,就提前抵达了波士顿,现在正在那边等候苏扬。
布兰德处理事情的手段很老辣,效率也不错,所以,苏扬让他放下手里的其他工作,把他调到自己身边,作为此次苏扬在美国旅行的行程负责人。
张妙妙两姐妹,听说苏扬要去哈佛演讲,张妙妙当即就去请了假,而张依依也只好陪她一起去了。
反正,最近的课程很简单,没有实验课,就算去玩一阵也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课程。
飞机上,张妙妙和张依依像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小宝宝似的,好奇地打量着这架豪华的私人飞机。
“好厉害啊,这是姐夫的私人飞机吗?”张妙妙惊讶道。
这么大的飞机,不但空间宽敞,还装饰得比酒店还要奢华,这得花多少钱啊?
“是的。”立在一旁的项贝婉答道。
从张妙妙两人的称呼中,项贝婉也得知了苏扬和她们家姐姐有染。
又从她俩的相貌进行了一番对比,最后上网查询,确定了她们姐姐就是张潇潇。
很漂亮的一个女明星。
最近半年在影阳的资源投入下,张潇潇一路爆红,粉丝众多,连项贝婉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听她的歌。
不过,作为秘书,项贝婉也清楚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所以,尽管知道老板养小情人了,她心里有点莫名的不舒服,但她还是识趣的什么也没讲,就当自己天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