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上一次要她,都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之后,就再没碰过她了。
沫沫一直在担心,是不是上一次他体验不够好,对她没了那方面的兴趣,所以才不肯再碰她。
为此,她担忧的失眠了好几晚。
所以,司冥刚那句话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不会不知道。
这次,是个机会。
沫沫暗自决定,今晚一定要好好表现。
她要拿出浑身解数,服侍好司冥,一定要让他意犹未尽。
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取悦好他的身体也是很重要的因素之一。
*
司冥洗完澡,披着深紫色的丝绸睡袍,倒了一杯红酒,懒懒的靠窗边小口小口喝着。
这又是一个无聊的夜。
无聊到,他需要做一些更无聊的事情打发时间了。
等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司冥慵懒的朝门口看了一眼,还没开始,就觉得有点意兴阑珊了。
他晃了晃酒杯,目光飘向了别处:“进来。”
房门推开。
沫沫换上性感的睡裙,头上还戴了一个兔子耳朵的发箍,双眸含水,眼神勾人的朝他走了过来。
“冥少。”
她走到司冥身前,脸微红,眼里却带着几分羞涩和渴望,一只白嫩的手伸了过去,在他胸前轻抚两下,**意味很浓:“让沫沫服侍你,好吗?”
司冥不为所动,低头看她一眼,目光依然淡淡的,但也没阻止她的行为。
沫沫便视为他同意了。
她咬了咬唇,看了眼司冥妖孽俊美的脸,目光又落到他胸口那片结实性感的肌肉上,心里悸动的厉害。
这个男人,当真是个妖孽。
是一个能轻易迷失人心魂的妖孽。
她对他是一见钟情。
看见他的第一眼,就为他心动了。
那时候,她就在想,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她都得留在他身边。
哪怕一辈子给他做情人,她也是愿意的。
已经经历过他这样的极品,以后遇到那些比他差的,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而像司冥这样极致优秀的男人,世间又有几个?
错过了他,以后,她再也遇不到比他更好的了。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得抓住他的心,她所求不多,只要可以留在他身边便已足够。
她的手慢慢下移,伸到了司冥浴袍的带子上,将一根带子轻轻一扯,原本就系的不牢的带子便散开了。
浴袍敞开。
沫沫红着脸往某个方向看了眼,看到那处,脸更红,心跳也更快了。
司冥真的是她遇到的所有男人里,长相最出众的一个,某方面的能力更是甩出其他男人十万八千里远。
一旦和这样的男人上过床,就会上瘾。
再尝试其他任何男人,都觉得索然无味了。
司冥很久没碰她,她竟有点渴望了。
“冥少……”她痴迷的喊了一声,慢慢蹲下身。
却不想,男人却一把推开了她。
她跌坐在地上,姿势有点狼狈。
“冥少,你……”沫沫从地上爬起来,神色有些诧异,也有些惶恐。
她又是哪里做错了吗。
为什么冥少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
她惶恐道:“是不是沫沫哪里没做好,让你不满意了。”
她自认为她技术还是可以的。
以前跟了那么多金主,对她都挺满意的。
她本来在服侍男人这方面充满了自信,认为她肯定能让司冥满意的,可现在……
司冥拉了下浴袍,将松开的带子系了系,转过身,不再看她:“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沫沫睁大眼,不可置信。
她竟然又失败了。
再一次,被司冥拒绝了。
上一次也是这样,他无视她的**,面无表情的让她离开。
今天又是!
沫沫心里又怒又惧又觉得受到了羞辱。
如果她连激起一个男人欲望的能力都没有了,那她还凭什么继续留在司冥身边。
很快,他就会厌了她的。
沫沫攥紧拳头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
她满脸通红,这次,却是羞恼而红。
她很想问司冥为什么会拒绝她,是因为那个小女孩吗?
他心里有了人,所以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了?
她碰他一下,他都一脸不喜,可晚上那会儿,她分明看到是他主动去和那个小女孩亲近的,他对那个小女孩,很是宠溺。
沫沫心里极其不甘,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小女孩。
不会的。
冥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小女孩呢。
他对那个女孩子之所以与众不同一点,肯定是有别的原因。
无论是哪个原因,都不可能是因为爱情。
她心里这么想的,可是眼里却流露出了深深的嫉妒,指甲陷入了肉里,掐出一道道血印子,她都没感觉到痛。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她凭什么可以让冥少特别对待?
“是,冥少。”沫沫心里再不甘心,也不敢违背司冥的意思,司冥让她走,她就得走。
她要是敢提出任何不满,下一秒,她就得从这里滚蛋。
她现在对司冥而言,还没到舍不得丢弃的地步。
她只有表现的乖巧一点,听话一点,凡事都顺着他,才有机会继续留下来。
*
另一边。
艾米回去时,她的室友都还在外面浪,没回家。
她一个人将那一袋袋礼物搬到了她房间里。
大袋小袋的衣物,宝宝,首饰,堆在她小小的卧室里,占据了卧室的一个角落。
明知道司冥早已经走了,她还是走到了窗边,打开窗户朝楼下看了一会儿。
自然,是什么都没看到的。
那一辆辆开进开出的车,都不是司冥的。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她还有些泛红的脸庞上。
直到现在,她心跳还没缓下来,依旧跳动的很快。
她又想到了那个吻。
那个激烈到让她差点晕倒的吻。
她从不知道,司先生竟然还有那么热情的一面,会……那么激烈的吻她。
那时候,她真的觉得她快要窒息了。
她才知道,原来真正的接吻是那样的,之前那个轻轻的触碰,都不能称为吻。
“小东西,这才算真正的吻,你学会了吗?”
有没有学会,她不知道。
她当时晕晕乎乎的,整个人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其他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