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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姬说着,一把勾住南宫傲的脖子,将他拉近,动作十分轻佻,南宫傲一副惊吓的表情,静静的看着她。
他和她历来因为身份的关系,向来是南宫傲主动,洛云姬被动,像今天这种情形,倒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洛云姬右手指点着南宫傲好看的薄唇,轻柔的摩擦着,眼里闪过一丝调皮,蓦然覆上南宫傲的唇瓣,吸取着他口中的清雅气息。
就在南宫傲回过神来,想要变被动为主动的时候,洛云姬却忽然离开他的唇瓣,低低的笑道:“这样才叫接吻,感觉怎么样?能让我偷偷摸摸去亲的人,你还是第一人。”
“我忽然间很想拥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南宫傲抚摸着洛云姬的脸庞,温柔轻笑。
洛云姬捂住他的唇瓣:“如果我肚子里现在怀的是儿子,他听了之后可会不高兴的,还没出生就被爸爸给嫌弃了。”
他低笑,轻搂她入怀,洛云姬顺势偎进他怀中,漫不经心的掀起眼帘,轻声道:“少爷,我想要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南宫傲刮了一下洛云姬小巧的鼻尖,“你现在才想和我白头到老啊!”
浅浅的笑融开,洛云姬淡声道:“我要一辈子缠着你,骂也骂不走,踹也踹不走。”
南宫傲嘴边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低沉的笑声逸出口,“女孩子说
出这种话,都不害臊吗?”
洛云姬轻哼,伴着笑出口,“我当年偷偷吻你,都被你发现了,还有什么可害臊的?”
南宫傲轻笑,沉吟片刻,嘴角浮起了一抹算计的浅笑,“看来是我失言了,该罚。”
她好笑的问道:“怎么罚?”
南宫傲半眯起眼,手上加大力,紧搂怀中人,“你说呢?”
洛云姬微抬首,入眼处是他线条优美的下颚,再往上就看到他眼神深处的笑意:“我不知道。”
“要不我们去床上,为夫慢慢教你。”南宫傲伸手将她脸颊边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嘴角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继而将手缓缓游移到她的衣领处。
洛云姬抓住他乱动的手指,惊呼道:“啊!无赖!”
南宫傲低头间,见洛云姬双眸闪现出耀眼风华,他心弦一动,瞳色稍暗,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几乎闪神:“也不知道是谁无赖,刚才还有人强吻我呢?要不,我们比比谁无赖好了。”
“先洗澡,我等你!”洛云姬挣脱他的怀抱,站起身子,嘴角扬起一抹莫名的浅笑。
南宫傲轻笑,被她推着进了浴室,还不忘回头提着建议,“要不然我们一起洗,这样快一点。”
洛云姬的回应是,直接关上了浴室的门,然后便听到浴室内传来南宫傲浑厚好听的磁性笑声,她哭笑不得,想起刚才推南宫傲进去,还没有给他拿睡衣,就走到更衣间,伸手拿起遥控打开衣橱的时候,忽然心口一阵剧痛,她连忙用手压着,但是疼痛却丝毫没有退去,反而一***的向她袭来。
她深吸几口气,随意取出一件睡衣拿在手里,剧烈的疼痛使她的身体摇摇欲坠,还没走出更衣间,只觉得心脏处一阵重压,眼前一黑,顿时昏倒在地。
云姬病情恶化
南宫傲洗完澡出来,在卧室没有看到洛云姬,也不以为意,还以为洛云姬在跟他开玩笑,躲了起来,他找个好几个房间,都没有她的身影,就连洗手间都找了,脸上的笑意这才慢慢褪去,神情多了一丝担忧和焦急:“洛儿,你在哪里?快出来,别闹了!”
偌大的房间内一片死寂,南宫傲的心开始一点点的沉下去,步伐也由最初的轻松忽然变得急促起来,到了最后几乎是疯狂的在各个房间查找起来,第一次他憎恨主卧室的房间是那么的多。
当他来到更衣间,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洛云姬时,心里一痛,连忙奔了过去,将洛云姬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见她眉目不动,忽然凄厉的叫道:“云姬。”
夜晚的总统府灯火辉煌,因为总统夫人忽然晕倒,所以每个人都人心惶惶。
洛云姬还陷在昏迷中,虽然被抢救过来了,但是安东尼的脸色却很沉凝。
南宫傲怒声道:“洛儿为什么会忽然昏倒?不是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吗?”
安东尼皱眉道:“她现在服用的药物都已经不管用了,病情正在恶化,从现在起最好是能够住院治疗。”
南宫傲的声音一时间冰冷彻骨:“治疗?目前心脏还没有找到,你告诉我该怎么治疗?”
安东尼叹声道:“傲,你先别着急,我一定会尽快想出办法的。”
南宫傲不耐烦的瞪着安东尼,胸口起伏:“又是想办法,安东尼,我再说最后一次,收起你的妇人之仁,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尽快找到合适的心脏,我要尽快给云姬做手术。”
安东尼神色为难,但是想到洛云姬的身体状况,也只能沉重点头。
主卧室内,洛云姬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心口沉闷异常,她抬手却察觉手正被南宫傲握着。
南宫傲见她醒来,深深的望着她,唇边无声的弯起一个弧度:“醒了吗?”
她的声音平静异常,无波无澜,问道:“我刚才是不是昏倒了?”
南宫傲的脸上依旧平静无波,心里却在激烈的翻覆着,山呼海啸,看着她脸上扬起的沉郁,不由心疼道:“安东尼说你只是太累了,没有休息好,有点贫血。”
洛云姬下意识的笑了笑,也不去拆穿他的谎言,只是摸着他俊美的脸庞,神情有些恍惚,眉色沉郁:“少爷,你一定很失望吧?”
他握着她的手,温情道:“为什么这么说?”
洛云姬浅浅一笑,叹声道:“我真不是一个好妻子,你去洗澡,我竟然昏倒了,就连睡衣都没有办法给你送过去。”
南宫傲收拢双臂,将脸埋进她的发丝间,声音温柔却又透着难得的霸道:“是啊!我等了很久,都没有见你给我送睡衣过来,你不是一个好妻子,那我以后努力当一个好丈夫,怎么样?”
她脸上一红,不禁说道:“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严格的说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却出了状况,感觉很对不起你。”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是,她那刻意清淡的声音里,含着一抹细微的撒娇。
南宫傲心神一动,见她脸上已有娇态,不由温声笑道:“你岂止是对不起我,你欠我的,我都记在心里了,你以后要慢慢的补偿我,听到了没有?”
洛云姬鼻尖摩擦着南宫傲的鼻尖,笑道:“好,等我身体好一些,我好好补偿你。”
南宫傲嘴角浮现出宠溺的笑意,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颌首,柔声道:“洛儿,我真的很爱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吓我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
洛云姬压抑住感动,勉强笑道:“好,那你不要欺负我,我就不会吓你了。”
南宫傲失笑,随即低低叹了口气,握紧她的手,目光平静如水道,“我答应你,我不欺负你,从今以后只许你欺负我。”
她浅浅的笑容溢开,绝美异常,许久才轻轻道,“少爷,你对我太好了。”
他听了,轻啄她的唇瓣,蹙眉道:“傻瓜,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南宫傲轻轻的笑了,笑容清冷如同寒塘上的波光,带着深沉的情感和感动:“你再说下去,我要哭了。”
他温柔的笑道:“如果你哭,一定是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
洛云姬破涕为笑,顿时巧然轻笑,眉目如苏,眸里溢出点点笑意,南宫傲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唇瓣,心里一紧,薄唇蓦然封上她的唇瓣,温柔地痴缠不休,直到把她唇瓣蹂躏的有些血色,这才松开,轻轻地抱着她,轻拍她的背,只是洛云姬看不到的地方,南宫傲适才的轻松和笑意均被一丝阴霾和忧虑所笼罩。
书房内,南宫傲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他就冷冷的说道:“我记得上次你说过你的手里有一个脑癌患者?”
“我是这么说过。”萧牧接到南宫傲的电话并不意外,反而嘴角扬起了一抹冷嘲。
“她现在还活着吗?”静静地,南宫傲截口说道,声音里有着颤栗的感觉。
“你觉得呢?”萧牧没有正面回应,但是握着话筒的手却下意
识的紧了一下。
“萧先生,我现在很认真。”南宫傲的声音很冷,仿佛是暗夜的幽灵一般,隐藏的话语嗜血残忍。
萧牧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总统先生,我也很认真。”
南宫傲脸色阴沉莫测,皱起眉,语气冰冷,忽然说道:“云姬今天晚上,也就是你们上午九点钟忽然昏倒了。”
“是吗?”萧牧话语轻松,但是握着话筒的手却在一点点的缩紧。
南宫傲听到他无谓的声音,幽眸深得似海,蕴藏无数浪涛:“我想知道,你还是坚持上次我们的谈话内容吗?”
“当然。”萧牧回答的干净利落。
微不可闻的,南宫傲冷冷的从齿缝间蹦出这么一句:“萧先生,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他以为萧牧会看在他和云姬年幼相识的份上,抛除个人情感和以往恩怨,不计前嫌的帮助云姬,却没有想到在他的心中个人情感远远胜过了一切。
“如果总统先生没有兴趣合作的话,那就算了。”萧牧冷声说完,兀自挂断了电话。
南宫傲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嘟嘟声响,手指紧握话筒,近乎指节扭曲,脸色一瞬间阴沉的可怕,忽然将手中的话筒火大的扔向了墙壁。
只听“啪嗒”一声脆响,话筒带着话机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上,瞬间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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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常的陶子墨
南宫傲虽然三申五令不许洛云姬出总统府,让她好好的在家里面歇着,但是在刚查出柳絮的身份前提下,还有很多的疑团等着她去一一解决。
她让索菲亚把自己生病的事情无意间想方设法透漏给陶氏公司,她在等机会。
如果柳絮真的是那个人的话,那么陶子墨也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都说女人有时候直觉很准,或许她该找机会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一个人什么都可能改变,眼中的个性温情也可以随着身份转变,但是有些最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