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厨师长走的时候已近傍晚。
我打电话约了新德和龟皮,说好晚上六点到包厨的饭店吃饭。
重点强调,晚上有毛蚶吃。
电话刚打完,佳佳走过来向我请假,说有个老乡过生日,晚上要出去吃饭,夜里回不回来也说不准。
这本来是件很自然的事,但我发觉佳佳在说的时候挺别扭的,像是在说谎一样。
我产生了怀疑。
要知道,小姐在正常上班的时候出去,那是要收出台费的。因为有些客人通过手机短信跟小姐联系,约好在外面什么地方见面成交,小姐回来后都会主动交五十元台费;而如果确实是老乡或朋友过生日赴宴,就不存在这个问题。
但佳佳这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她不会是为想出去做个生意少交五十元台费而故意编造的谎言?
按她平时的表现,应该不是这种人才对。
在我凌厉的追问下,佳佳只得说了实话:原来,是她自己过生日。
因怕说白了我会买生日蛋糕给她,心里不好意思,因此说是老乡的生日。这也难怪,平时只要我知道当天哪位小姐生日,我都会送上一个十二吋以上的蛋糕。
“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对佳佳说,“过生日是个开心的事,光明磊落的事,干嘛要这样躲躲闪闪的?我看这样,你现在约好了朋友没有?”
“我这正准备打电话呢,我想约她们晚一点,怕走早了老板要说话。”她边说边拿出身份证给我看。
“好了,佳佳,我看电话也不用打了,你今天这个生日我来帮你过!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我们一起去包师傅饭店大吃一顿,为佳佳过生日好不好?”我对着其他小姐问道。
“好!太好了!”一片欢呼声,小姐们个个兴高采烈。只有佳佳站在那里感动得快要流泪了。
我说:“这样,各位小姐,我们一起去吃饭,把门锁上,吃到晚上九点多钟再回来上班,吃不完的蛋糕带回来当夜宵。”
她们开始重新洗脸化妆。她们必须重新化妆,因为在店里上班化的是浓妆,是为了勾男人的眼球,是为了做生意。因为这种浓妆在红与蓝的灯光照耀下,几乎个个都是美女。
而现在要出去吃饭,那是公共场合,所以她们化的都是淡妆。
然后脱掉吊带短裙,换上平时街上见到的女孩子们穿的时装,一下子都变成了纯情的少女。
谁都无法想象,这样的令人神往的女孩,只要花上一百五十元,随时都可以跟你上床!
我写了几个大字贴在大门上:今晚全体员工会餐,九点以后正常营业。见谅!
然后锁上大玻璃门,向饭店方向走去。
饭店并不远,一公里左右,打的是肯定没必要的。
我走在这五位打扮时髦的小姐中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虚荣心和满足感。从路人的回头率判断,我们这六人一组在马路边的上阶沿上有说有笑的走着,绝对称得上是一道风景线。
在路人眼里,这五位都是正当青春的女孩,而中间夹着我这样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不管这个男人跟这群女孩是什么关系,或是一种什么样的角色,至少就眼前所见,这个男人可谓是艳福不浅,钻进了花堆里。
更何况,这些女孩跟这个老男人戏谑的时候毫无顾忌,甚至还有动手动脚的亲热劲。
我们先到离饭店不远的一家苹果园面包房,让佳佳挑了一只她喜欢的十六吋蛋糕,营业员问几岁,佳佳说二十三岁。
我付了押金,让苹果园一个小时后送到边上的饭店。
进了饭店,没见到新德,龟皮已经到了。
见我带了五位佳丽一起过来,龟皮真是心花怒放了。而店里的小姐也都认识他,龟皮那发自内心的坦露的笑容几乎接近幸福的边缘了。
他今天胃口一定很好,秀色可餐嘛!
几分钟后,新德也到了。
见我店里小姐都在,也是兴奋不已。这大概是男人的天性。确实,像这样关店门吃饭的情况,开店以来还是第一次。
包房很宽敞,我们走路过来有点热,我把西装脱下套在椅子上。小姐们也都脱下外套,顿时,一种性感的氛围和少女的体香充塞整个包房。
接下来的任务是点菜,我说:“我已经预定了毛蚶和三文鱼,再点一个干煎带鱼。其余的就交给新德,你在外面见的世面多,你来点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