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跃然墙头的容策,叶芸心中竟然多了些许的恐惧,他不是同楚飒有私情么,为什么要过来找自己?因为自己足够懂事?还是被容夫人所胁迫?
既然堵着门已经拦不住容策了,叶芸索性走到了院子中间,一脸坦荡的看着容策,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不过这个笑容颇具嘲讽的意思。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从自己到荔城开始,就落到了容策的眼中,不然那老掌柜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好心肠,还替自己安排住处,肯定是授了容策的意思。
“这么监视我,有意思么?”
听到叶芸连一声称呼都不愿意给自己,容策的眼中难免有些落寞,他从不曾监视叶芸,这次更是巧合,为何叶芸总是要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自己。
“芸儿,你就这般不相信我么?”
容策的眼中有伤痛,有悲哀,却唯独没有叶芸预想的愧疚和祈求。
难不成自己真的误会他了?可是那可是自己的亲眼所见,怎么会是作假呢?
自己也不是有病,没必要幻想出来一些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自己和自己找不痛快。
想到这里,叶芸本来有些动摇的内心一下子变得很是坚决,眉目之间满满的都是坚决,他这么欺骗自己,说什么自己也不会原谅他的。
“容策,既然你同楚飒有旧,何苦呢?我都已经远走了,我想依着你的手段,随便找一个借口,便可以唬弄过去,若是容夫人让你过来的,你便借口我已经死在了山贼手中,咱们山高路远,老死不相往来便是。”
旧事重提,叶芸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水光,好像是伤心难过,又好像是告别。
原本还有些不情愿的容策,这会儿才真的反应过来,叶芸真的生了气,恼了自己了。
也不得院子里还有别人,直接冲到了叶芸的手边将她一把按进怀抱之中。
“芸儿,你听我解释,我从开始到现在,从未同楚飒走过什么,楚飒心悦于你,我很是不爽,那日半夜,秦天过来寻仇,被我吓退,不过我的身子早已经如同烂船一般了。”
说话的时候,容策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无奈,他现在这身子,却是同烂船一样,若不是楚飒在,怕是那天晚上便要交代了。
不过容策也没想到,他自以为神情的模样,在叶芸的眼中更像是做戏,“你这是在同我演戏不成?若是真的演戏,你怎么不去考上戏或者北影,这国家国家级演员里面,肯定少不了你的。”
虽然容策听不懂这个国家级演员,还有上戏北影究竟是什么,不过吧,演这个字眼,他还是明白的。
他带叶芸也算是一片真心,怎么就落得做戏这一说到了?
“芸儿,若是你不相信,大可以将楚飒叫过来,就算是我能同你说假话,楚飒会么?”
拧了拧眉头,叶芸这会儿也觉察出来了不对劲,若是真的容策心怡楚飒,段然不会同自己假戏真做的,可是这会儿让她低头认错,绝对没有可能。
虽然说她出了容家之后,没吃什么大苦头,不过这鬼屋,还有那不清不楚的巷子,对她来说,是一种怎样的压迫。
看到叶芸的态度软化了许多,容策立马顺坡下驴,死死的扣住叶芸细了一圈的腰肢,轻声的在叶芸的耳边哼哼。
“芸儿,别生气的,都怪我不曾和你解释清楚,我不过也就是气你突然打我的一巴掌,谁能想到你的想法,竟然会如此的清奇。”
容策纠结了自己的措辞,只能用清奇来形容了,毕竟其他的什么,都不算是好话,说出来可不一定好听,再惹怒了自己的芸儿,怕是要吃不了,都兜着走了。
呆呆傻傻的东萍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刚想说什么,便被东篱一把手堵住了嘴,夫人自然是要同老爷好好说说话了,老爷这么好看,还肯哄着夫人,自己和东萍何苦做那个恶人,破坏人家小两口的甜甜蜜蜜呢?
主动的将大门打开,东篱便看到不停的摸着额头冷汗的老掌柜,看到老掌柜,就算是东篱的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老掌柜怎么还怕成这个样子了,难不成是觉得自己良心发现了?还是知道我们家夫人身份不一样,觉得心里不得劲了?”
这是东篱第一次说这么刻薄的话,主要是那凶宅,到现在还让她觉得背后冒冷汗了。
知道东篱站到脚后跟酸软,院子里的两人还是忍不住咬着耳朵,最后还是的拂冬轻轻咳嗽了一声,打乱了两人接下的行动。
“少爷和少夫人小别胜新婚,做奴婢的自然是开心,不过我们都在这里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了,主子还是心疼心疼我们几个下人吧。”
叶芸被拂冬玩笑一般的话语闹了个大红脸,挣扎着从容策的怀里挣脱出来,狠狠地白了容策一眼,刚才两人将之间所有的事情都说的差不多了,这会儿也是情深意切。
不过还没走两步,叶芸便被容策扛到了肩头,直接弄进了屋子里。
拂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自然清楚马上要发生什么,红着脸拦住了要跟着进去伺候的东篱和东萍。
现在门外的老掌柜,这会儿是弄清楚了,原来这小公子是自己的老板娘,要早知道如此的话,他早就将叶芸当成金娃娃供起来了。
怪不得她去钱庄的时候,自己觉得她的动作有些娘,却也没多想,想来应该落进了那当铺老板的眼中,所以这才弄出了凶宅那一说。
也亏得这老板娘机敏,不然的话,若是还在那凶宅里面,自己就算是领着主子过去了,结果恐怕比起现在的还要差。
拂冬也不是个心大的,总算是注意到老掌柜脸上的不对劲,若不是做了亏心事,肯定不会如此,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说不定还会和少夫人有关。
“掌柜也是我家少爷的亲信,是不是要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