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家族的家主死了,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形象到的地方是方方面面的,从小的说,那就是影响一个家庭,从大的地方说,那就是甚至有可能影响辐射到整个世界。毕竟按照蝴蝶效应的道理,稍微煽动翅膀所引起的灾难,竟然可以让海啸席卷了一整座城市,有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能一名无名小辈在网络上随便乱喷了一句,就导致整个网络的键盘侠被肃清,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古月皓死了,影响最深的,影响最大的,应该就是他的家庭,在亲情亲密的关系面前,哪怕是家族利益,也要被放在一边,毕竟死人的影响力再怎么强大,也已经是了一个死人,影响力也就矮了下去,价值也就不如从前。
古月天真作为古月皓的女儿,她表现出来的是异常的冷静,但是她越是表现得冷静,也就越是让她和古月天钢之间的比较越来越明显。古月天钢很慌张,很慌乱,当得知自己的父亲死掉了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是如同天都塌下来了的悲伤。
作为儿子的他趴在父亲的棺材上,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哭得稀里哗啦的。仿佛是死了爹……没错,古月天钢确确实实是死了爹。当时古月天真冷漠着脸,从背后抱着古月天钢,安慰她这个越多年都没有见过的哥哥。后来,古月天钢翻脸了,他推开了同一个父亲同一个母亲生下来的亲妹妹,质问古月天真,问她:“父亲是不是你杀的?否则你怎么能够不悲伤,否则你怎么能够如此冷酷无情?”
古月天真默默接受着哥哥的责骂,她默默接受下来了。人们一开始的态度,都是被古月天钢的情绪给带着走了,人们认为古月天钢的情绪是对的,父亲死了,作为子女的就应该那么愤怒,就应该那么生气,一副誓要把凶手给绳之以法的表情。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慢慢的,古月天钢的愤怒,就变得了有点惹人非议。
大家都在说,古月天钢的愤怒,究竟是不是因为父亲死了而愤怒呢?是不是因为父亲死了所以才悲伤呢?或许,古月天钢是因为觉得本应该是囊中之物的古月家族族长的位置还没有到手,父亲死了,让他是不是能够顺利继承家族而造成了悬念,所以古月天钢才那么生气的呢?
古月天钢对古月天真生气,那一定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妹妹会成为他的竞争对手,会成为他前往家族族长位置的绊脚石,所以他的情绪才会那么不稳定。而古月天真,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冷静,哪怕是心中再怎么悲伤,也一手参与着父亲的葬礼,和来祭奠二点各个宾客打着交道,做着应该做的事情。
古月天钢一味地沉浸在悲伤和愤怒之中,这不是一名一家之主应该有的不稳定情绪。
这些东西大家都看在眼里,眼神也渐渐变了。
大雨像一片巨大的瀑布,从东南亚的海滨横扫着超大平原,遮天盖地地卷了起来。雷光在矮矮的云层中间轰响着,震得人耳朵嗡嗡地响。
时间过了三天,古月皓的墓碑又起了惊人的变化。埋葬着他的棕黄色的泥土就在一瞬之间变成一片漆黑,空气中丝丝灵气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争先恐后的往私人墓地上空靠近。
闪电,时而用它那耀眼的蓝光,划破了黑沉沉的夜空,照出了在暴风雨中狂乱地摇摆着的田禾,一条条金线似的鞭打着大地的雨点和那在大雨中吃力地迈动着脚步的人影。
而后,一团灰色的光雾从私人墓地里冲出,一下子就将上空的灵气全部裹在其中,轰隆一声,这一团灰色的光雾和灵气相互交融,竟然产生了一团小小的紫色雷云,漂浮在私人墓地上方。
一刹那间,蓝电消失了,天地又合成了一体,一切又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没了。对面不见人影,四周听不到别的响声,只有震耳的雷声和大雨滂沱的噪音。
不一会儿,这团紫色的雷云电闪雷鸣,居然下起雨来,浇在了墓碑上,使原本漆黑的泥土一下子又恢复了原来的颜色。
等紫色雷云散去之后,棕黄色的泥土很快又重新变成了漆黑之色。
就这样,墓碑上的泥土不停在棕黄色和漆黑色之间相互转换,埋葬着古月皓的私人墓地与周围出现截然不同的情况,俨然就像是一个独立的一方天地一般。
“有变化了,难道三小姐终于要成功了,终于要崛起了吗?”知情的执行人看到这种情景,心中大喜,知道古月天真地闭关修炼到了最关键一步。
冥冥之中有上天相助,一道紫色的光雾迅速从古月天真的头顶上突然冒了出来,跟原来的蓝色光华相互交融,沿着古月天真的体表不断的翻滚涌动,犹如春蚕吐丝一般将古月皓全身上下结结实实地裹住。
“啊……”
盘坐在泥土上面的古月天真,仿佛承受着全世界的痛苦,发出一声一声哀嚎,一股水汪汪的气旋在她身体中央形成,古月家族私人墓地周围的土灵气仿佛受的招引一般,全部疯狂涌入蚕蛹里。
就这样,当古月天真体力不足之时,一名长老总是在关键的时间,打出一阵璀璨的青色光雾,帮助古月天真完成身体的变化。
然而猛可地蓝电一闪,照得屋角里都雪亮,天外边的巨人一下子把那灰色的幔扯得粉碎了!轰隆隆,轰隆隆,她胜利地叫着。呼——呼——挡在幔外边整整两天的风开足了超高速度扑来了!蝉儿噤声,苍蝇逃走,蚊子躲起来,人身上像剥落了一层壳那么一爽。霍!霍!霍!巨人的刀光在长空飞舞,轰隆隆,轰隆隆,再急些!再响些吧!让大雷雨冲洗出个干净清凉的世界!
农夫刚回到住所,突然风雨大作,雷声隆隆。风声、雨声、涛声交织成一片。人们伫立在门旁,只见海面怒涛翻滚,咆哮奔腾;骤雨抽打着地面,沙飞水溅,迷蒙一片;那萧索的荒草仿佛化成了一把把锋利的钢刀,在暴风中拼命地摇撼着、呼叫着……天地间,好像有千军万马在驰聘,在前进。只有那绿水角的灯塔,顶风沐雨地挺立着,毫不动摇。
一逸墓碑上的紫色雷云一直都没有散去,而古月天真在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正奋力修炼,准备激活奇门遁甲的第六个穴道。
现在,炎热的夏季已经被凉爽的秋天所取代,绿意葱郁的枝头,也是开始掺杂上了点点枯黄,飘落在古月家族私人墓地上,让原本阴森的地方更显得一片凄凉。
在离古月皓墓碑的不远处,古月天真此时正靠在一座不知名的墓地边上修炼,头顶上掺杂着点点青色的气流,正缓缓的飘上空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古月天真的头顶上的青色气流,隐隐约约显现出了许多神秘的异像,有时凝结成龙蛇,有凝结成虎豹等等有灵兽,有时又幻化成山河,森林的图形,这显然是古月天真将要破突至第六个穴道的前兆。
经过近三天的闭关修炼,让古月天真稚嫩脸庞上多出了一抹坚毅,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唇,透着几分倔强,那原本有些黝黑的皮肤,在风吹日晒中的磨练中,更显得强健结实,身上每一块肌肤都蕴含着如同虎豹一般的爆炸力量。
风雨漫天而来!大家从廊上纷纷走进自己屋里,拼命地推着关上门窗。白茫茫里,群山都看不见了。急雨打进窗纱,直击着玻璃,从窗隙中溅了进来。狂风循着屋脊流下,将水洞中积雨,吹得喷泉一般地飞洒。我的烦闷,都被这惊人的风雨,吹打散了。单调的生活中,原应有个大破坏。
“今天一定要成功!”古月天真心头忽然冒出一个信心十足的念头,这念头来得有些毫无缘故,却又犹如水到渠成一般,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心目中。
古月天真马上静心凝神,赫然发现,在她的第六个穴道上死气更重,而那呈现淡淡紫色的雾气所凝结的异像,全一股脑往第六个穴道冲去,其中竟然夹杂着跳动的丝丝电芒。
古月天真只觉大脑“嗡”的一声,第六个穴道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犹如一只活跃的跳蚤一般。
“成功了!”古月天真心中大喜。
就在这时,在头顶上的第六个穴道的上方,一股无形漩涡快速形成,天地间的魂气如潮水一般涌进,而穴道像初生的婴儿一般,贪婪的吸吮着新鲜的空气。
一时之间,这无形的漩涡上,竟然发出不同颜色的光芒,光芒色彩斑斓,如同一条条不同颜色的电蛇在跳动一般,隐隐之间,漩涡上发出的阵阵雷呜之声。
很快,穴道就吸饱了魂气,鼓得胀胀的,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只巨大的蟾蜍蛤蟆。
“轰!”一声巨响凭空炸响,一道尾指般大小的紫电从古月天真头顶的后脑勺的穴道中劈出,直冲云霄,而鼓胀的脑袋也迅速瘪了下去。
长老凝望着古月皓墓碑上的紫色雷云一阵,突然轻声道:“好好好,古月家族能够出现这样的人才,古月皓,你死的不愿望啊!新人送旧人!好吧,爷爷我就再帮你一把!”
古月家族长老双手向前一分,一股磅礴的大力的气浪汹涌而出,如利刃一般将古月皓的墓碑劈开。跟着蓝衣人左手一招,古月天真便从墓中凌空飘了出来,接着蓝衣人右手一拳轰出,一片蓝色的光芒向古月皓笼罩而去,强大的能量波动震的地面都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古月天真大惊,纵身跃去,如同一只猛龙一般扑了过去,一招雷霆狂狗咆哮轰然砸出,凭空响起一声矮沉的狗叫声。
都瓦解了,就如如圣人之道,教化天下,万民得到德育,如皇者,政令天下,雷厉风行。
就在这时,古月天真感觉自己身上的铠罩化为一股热流,就像是一股股气流,含情退避。
烘染上一层朝霞般鲜艳的红晕,明如春水似的眼波,放出一种灿烂的光彩,盈盈欲流,娇艳明丽,纯美无比,不亚于一朵红睡莲,在晨露中迎着朝阳盛开,真是美丽极了!
在无可闪让之下,古月天真一起身形,双臂翼展,身躯横空,双手擦肚皮扫过,古月天真一个急旋落地,毫无喘息的余地,双手回劈,在变势之间,没有半丝间隙,仿佛如影随形,一气呵成。
一阵冷风从坑底卷上来,正在流着汗的人们竟被激动得起了寒噤!一道长长宽宽的闪电划破了整个夜空,使所有山谷底人和物被照亮了有一秒钟。接着不久,就是一响暴烈的雷声,它几乎要把整个的宇宙震碎了似的爆响着。要来的暴风雨终于到来了,那沉重的飙急的大雨点和了风漩,竟如拧在一起的一条条残酷的鞭子似的,从天空凶猛地抽打下来了。它抽打到山顶谷底,毫无怜惜地抽打到人底头脸和周身……
农夫从海滨散步回家。天空阴云密布,黑压压的,气候又湿又闷,没有一丝儿风,山林和海洋像死一般的沉寂,闷得人简直气都喘不过来。忽然,天顶上裂开了一道道的缝,一条条银蛇在云端里直窜。白色的闪电照亮了海面,轰隆隆的雷声紧跟着响起来。倾盆大雨哗哗地往海面上直泼,狂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呼呼地咆哮着,仿佛把海水翻了个底儿,又搅乱了山顶上的松林。巨浪一个紧接着一个扑向岸边的岩石。雷声、雨声、浪声,还有山上的松涛声,混成一片,猛烈地震撼着天地。
大地似乎是沉沉地入睡了。然而,雷却在东南亚方向隆隆的滚动着……声音沉闷而又迟钝。闪电,在辽远的东南亚天空里,在破棉絮的黑云上,呼啦呼啦的燃烧着。
雨,不知在什么时候停止了;闪电尚时一照耀,然而很温和地,像是微笑。在这些间续的掠海灯光似的一瞥中,林白霜的迷惘的眼前便呈现了一段渐转淡蓝色的长空和簸荡在波浪上的几个小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