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唐中立直接表达了心中想法,但是已经于事无补,他如果此时回去,就是临阵逃的罪名,而且一个堂堂临军都跑了,势必会影响士气,如果此时不跑的话,那么正中了李晋的下怀,不得不说李晋这招调虎离山计,用得真是高明。
唐中立道:“看来此战必须赢!”
对于这样的话,许仙不好说别的人,不管怎么说唐中立也算对许仙有知遇之恩了,可是他打心眼里面看不起他。
来都来了,还瞻前顾后这么多做什么,战便是了!
战死沙场又当如何,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不只是此时的许仙内心看不起唐中立,法海这样的人,都开始公然对他表示的鄙视。
法海道:“相国大人请慎言,你的言行可会影响士气的!”
许仙是做梦也没想到,这法海居然能与他想到一处去,不得不说,法海能混到今天的成就,可不像原来表现出来的那样,就是草包一个,看来真的是低估了法海,想想也是,在没有重生前的世界,可以硬是把他许仙和娘子拆开不说,还用高强的法力差点把白素贞杀掉,一个未重生的白蛇世界里,最大的BOSS,就算这是全新的世界,不一样的世界,也不至于混得很差吧,所以现在的法海,应该才更加接近真实的法海,以前许仙是为这个世界的一些表象给迷惑了!
听法海如此直接了当,唐中立大怒,好歹他也是堂堂相国,被法海这样数落,他的面子往哪放,虽然不是当着众人,但是有许仙在场也不行啊。
哪怕只有他和法海二人,这样的话唐中立也不想听到。
“法海禅师,也请你慎言,别忘了你我之间身份尊卑有别,怪不得当年圣人都说,这是礼崩乐坏的时代,需要用各种礼数来正人心,渡教化,果然是圣人诚不欺也!”
法海哼了一声:“好,相国大人,我承认我言重了,收回,但是大战大即,不只是相国,包括许大人,我等做为统帅之人,这说话前三思,是不是应该呢?”
法海但见许仙一直没开口,干脆直接就想把许仙拉下手,许仙算是看出来了,如果有一时片刻,他法海放弃了想怎么整许仙,那他一定不是法海了。
无奈许仙只好道:“我很是同意法海禅师的观点,但是一切还全凭相国大人的英明领导。”
——这样违心的话,许仙自是不愿意说的,可是眼下不说又怎样,大战大即,如果主帅间闹不和或者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只会影响大局,所以为了大局计,许仙暂时忍了。
对于这样的话,法海也是拿许仙没有办法,心道:“算你聪明,没想到你许仙也有这样的时候,这次算你赢了,但是你许仙后面别想好过!”
本来法海就不乐意来这前线,毕竟这是出生入死,他是硬被许仙坑来的,又怎么能不千方百计地,想着找补回来?
……
……
东海,小蓬莱。
冥绝击杀鬼王后,与许仙的同盟就此瓦解。如果不是韩虎和陆峰师徒一直极力劝阻,说眼下不是时机,已入魔道的冥绝,怕早就按奈不住了,而有人可是比冥绝还要焦急。这人当然是张玉堂。
在许仙大婚过后,韩虎师徒归来的,张玉堂又开始向冥绝进言,说是要去打听消息。
“主上,眼下正是机会,玉堂以为,现在中州帝圣易相,必然引起连锁反应,正是我们的机会,但是传闻之事,未经证实,是以斗胆提出往帝师探听消息虚实。”
有韩虎师徒在,他不敢直接提出举事的事情,毕竟现在不到时个,冥绝对于韩虎师徒还是很器重的,真是两个碍眼的家伙,早晚要将两人除掉,有这二人在,大志何进得伸,何时得伸啊!
——他可不想一辈子呆在小蓬莱这个海外孤岛,一辈子就此碌碌无为。
张玉堂只是提出打听消息,韩虎虽然情知他不老实,却也没有办法,本想让陆峰作为随从,实际上行监视之事,但是默念一想,以陆峰的经验和阅历,未必斗得过这个张玉堂,怕出了意外步说,这张玉堂会不会就此答应也未可知,现在冥绝对于张玉堂已经慢慢变得有些言听计从了,虽然才露出这小小的苗头,但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如反趁他离开,提醒一下冥绝主上,小心此人暗藏祸心。
待张玉堂离开,韩虎道:“主上,做为人族,这话我说来也许不太妥当,但是您应该知道,自从我师徒愿意追随您开始,就已经自绝于人类,所以现在我师徒,当与主让为周族兄弟。”
“确实,孤亦未视你二人为人族,如果抛开主仆有别,孤当真可视你二人,为异姓兄弟。”
有了冥绝这话,后面韩虎就好接下文了,道:“主人话到如此份上,那我就直说了吧。”
“讲来!”
“回主上,这人族当中一直常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想那张玉堂到底还是人族来投,非像我师徒二人这般,不知主上以为然否?”
一番试探过后,终于韩虎说了心里话。
闻听此言,冥绝大怒:“休要多言,你所说之道理,孤岂能不明,但眼下用人之机,孤就算有些心,亦只能全当不知,而视此人为肱骨,你韩虎却于此时提出这样的话,是想孤举事之事,要自断一股吗?”
“属下该死!”
“下去吧,以后这样的话,莫要提了,孤自然知道那人族张玉堂狼子野心,必有异心,但眼下这时机,孤依然要用他,希望尔能明了孤之用心!”
——韩虎终是没有说动冥绝,现在的冥绝早已不是他昔日认定的主公,可是如前番他与许仙所言一样,既然他师徒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只有走完,无论结果。
……
……
月国边境,混编入南宫才部的许仙队伍,这天已经到达边境。
也是他们来得正好,如果在慢来一步,城便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