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仙与娘子,不过才归钱塘,有些事情还没有来得及与大家说,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只能先放一放,这是其中一方面原因。
而另外一方面原因,实在是白素贞知道许仙现在的处境。
帝师之地,可不比钱塘,而许仙现在又假意迎合了顾顺,有些事情他必须小心谨慎才行。
毕竟于许仙来说,他所谓的站队,是选择了弱小的顾王府,而不是如其他人一般,多数都选择了站到恭王一边,恭王本来就是接下来顾王他们要打击的对象,许仙是夹在其中的,这时候恭杰反派人过来,中间的原因为何,许仙并不清楚。
至少现在许仙不知,这个恭杰是背着恭王跑出来的。
虽然白素贞也不知道情况,但是她却与许仙想法一致。在情况尚不明朗的前提下,一切都不可妄动。
而小青对于这个具体情况,很难理解,特别是前面,她被白素贞有意安排下,现在与杜仲的关系更进了一步,现在他二人可以说,站到了一处,虽然也是没有公开化,但是至少杜仲的努力,得到了小青的认可。
就在大家商量事情的时候,却谁也没有发现了李振。
“你们谁看到了李振了?”
做为一个战队,许仙不会放弃他们每一个,在许仙心中,李振是继秦江之后,另外一个可以重点培养的人。
队伍当中,大家性格各异,每人各不相同,一边要重点盯着王大力,不要因为他的行事简单粗暴,而影响了全体,另一方面,有发现可以重点培养的,许仙自然会个别地进行拔高。
现在在许仙的带领下,慢慢地秦江在往更高的方面成长,渐渐已经露出可以独当一面的潜质,所以接下来许仙是打算重点跟进一下李振,希望他是可以被拔高的第二人。
从领导力来看,李振自然比不上秦江眼下所展现出来的能力,但是如果论出谋划策方面,许仙认为李振这个人比较稳重,而且平日来看也是有些心思的,所以许仙决定了,队伍要整体提升不假,同时还要发挥每个人的长处。
所以今天的事情,许仙很想听听李振是如何想的,结果却四下都看不到李振的影子。
如果不是因为许仙有这打算,大家还真是没有特别留意到,李振没有过来商量事情。
如果不是许仙,突然想到李振,那边小青怕是还要跟白素贞纠结下去。
现在左右寻不到李振,小青道:“早起我见他时,却看他一付魂不守舍的样子。”
“哦?你见过李振?”
小青答:“是的,早起时见过,但是现在就不知他身在何处了。他这个人平时也不多言多语,但是今天有些特别的不爱说话啊。”
对于小青所说,许仙是承认的,这个李振平时就是那种话不是很多的人。
可是在怎么没话的人,起码的礼节应该做到吧,听小青这意思,应该是早起两人见面时,好像招呼都没打吧,只是小青没好意思明说出来,挑这个理,毕竟他是许仙的人。
“大家找找他。”
如此,大家开始七七八八地找起了李振。
终于,眼尖的秦江在李府后院的屋顶上面,找到了李振。
虽然发现的人是秦江,可是心直口快的王大力,后面跟过来,马上指责起来,道:“李振,你下来,你可真行啊,大家都忙做一团,你到跑到房顶上看风景。下来。”
李振也没有说别的,只是应了一声,跟着纵身跳了下来。
“好了,我下来了。”
一边下来,但是李振看起来,气色不好不说,正如前面小青说得那般,一付丢了魂的样子,很是不好。
“李振你咋了?”王大力又问了起来。
和不爱言语的李振有些相反,这个王大力许是性格使然,他的话就特别多一些,甚至有时候,让人觉得他就是碎嘴子,不管好赖话,都要有什么占个嘴才觉得舒服。
李振摇头:“没事,就是觉得屋顶凉快些。也能心情好点。”
“我去,你不是吧,现在出这事谁心情好啊,就你心情不好啦?快点回去吧,大家等你商量事情呢。”
听了王大力的话,李振苦笑:“你觉得我这样子,还有心情吗?”
听了这话,大家都是不解,虽然李振平时话是不多,但是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种情况,他这到底是咋了嘛。
可是后面大家左右也问不出什么,李振只说让大家不要问下去了,他只想一个人安静地呆一会。
面对如此表现的李振,让人怎么放心。
“不对,这李振肯定有事,一定想办法问出来才行。”
因为许仙知道,虽然要小心应对马上要来的瑞俊臣,尽量不要动手,要以理服人,可是如果事情真谈不拢的话,那么少不得一番战斗,这种情况下,李振不在状态怎么行?
“这要如何问出实话呢?”许仙开始琢磨起来。
正在思忖的时候,白素贞拉了拉许仙的衣角,把他叫到一边。
“素贞你想说什么?”
白素贞答:“公子,眼下这个节骨眼儿上,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我知道公子心里担心什么,如果后面真打起来,这李振不在状态是不行的。”
闻言,许仙心道:“不愧是娘子啊,与自己心意相通。”
一念至此,他开始问娘子可有良策。
白素贞答:“有一种古老的术法,叫做他心通,用者集中意念之下,可以洞悉他人内心所想。公子不妨一试。”
这确实是一门古老的术法,说起来他的起源,还很诗意,取于两句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但是擅自读取他人心事,到底还是后来被正常的儒道认为是旁门左道的术法,而且本身这术法使用要求并不高,只要达到一定级别,施法者本人,静下心来,就可以很快融会贯通。所以一直被认为是不入流的术法。
一来被定义为旁门左道,二来是不入流的微末之法,所以这术法却几尽失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