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琪戚云,当众定下战约
只要白素贞后面所言之法,可解冥炎族之危,便是二人开战之时。
而白素贞说得可救冥炎族人的方法却也简单,欲靠改变水脉之事,何其遥远,与待他人来救,却不若冥炎族人自救。
“自救?孤不甚明白姑娘之意。还请姑娘示下。”
白素贞答:“诚然你所言之典籍,有改变天下水脉之功,却不说强行改变天下水脉,是否于他处公平。此法却只是治标而不治本也。相反若你族人,习得引水之法,却是可引活水入你族内,如此却可保绵延不绝矣。”
戚云听完白素贞的话,有如醍醐灌顶。
“听姑娘一席话,孤之前面所行,却全是错之又错啊。”
“哦?我却没说你错。”白素贞说。
戚云摆手:“不!未想到了现在,孤才自明白三岁孩童尚且懂得道理,不如与渔!”
听戚云讲到这里,那边秋枫似懂了戚云之意,却是快步到了供奉前面,直接挡了起来。
“戚云你休想动先生的遗物。”
确实戚云正是这个意思,眼前既然有此现成的典籍,听许仙所言,那上面所载必为引得水源之法,如得此法,冥炎族之困自解,何需要另求他法?
到底还是白素贞的话,说到了问题关键所在。
而许仙心里也是非常赞同起来,真是没有想到,娘子所为却无形中挽救了天下苍生啊。
许仙上前:“秋枫先生,你却莫激动,我想此事尚有商量的余地。”
秋枫说:“许公子,先生遗物不可侵犯,恕我做不到。”
许仙微笑:“若先生遗物是用来救人,且救得是天下苍生,相信就算先生在此,也会欣慰吧。”
“许公子此话怎讲?”
许仙答:“你不妨试想,今日戚云得不到此典,必志寻可改天下水脉的水经之籍,那时天下水脉一乱,是不是遗祸苍生呢?是以如果先生活着,也不愿看到此景吧。”
秋枫犹豫:“我……”
这时李琪、林云先后过来相劝,李琪道:“这回师弟说得在理。”
林云道:“秋枫先生,这典籍放于此,只是对先生的一种缅怀,但若能用得恰到好处,却是先生精神的一种升华。”
随着二人的话,加上前面许仙所言,秋枫终于给说动了。
“那好吧,但是戚云咱们有言在先,此物毕竟为先生所有,你可就此誊写影印一份出来,原物我是不会让你带走的。”
不管是原件还是影印的复本,只要上面所载有用,当然戚云都是乐意的。
复本抄写完毕,戚云直接做了一个以手触地般的结印之动作。
“传此物回我冥炎族!”
轰地一声,戚云直接利用自己的力量,将《水引之法》打入九幽域冥炎族领地。”
“诸臣民听着,孤虽然寻得改变水脉之法,但是却寻得可且汝等自救之法,汝等需尽快习会上面所授之法,若孤不能归去,太子之德可为王者,汝等自可拥戴之,若太子无德,汝等亦可择明王而立之!”
如同交代身后事一般,戚云把这些做完,身上佩剑出鞘:“李琪,既然你要一战,那么孤与你一战!”
“好!”
二人直接于屋内便要动手。
“两位且慢,此间屋子,却经不起两位如此折腾,若二位果然要战,可否等风暴散去?不然打将起来,害了大家是小,毁了先生辛苦所造,却是不好。”
秋枫这一劝,大家差点都喷出来。感情在秋枫眼里,大家的命却不如那位故去的墨家子弟,所留下的这些重要?
看到大家投来的目光,秋枫也似意识到了他似说错了什么,马上说:“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许公子在进入之初就说,大家要同舟共济。眼下风暴未平,我们却先行打了起来了,有违许公子的本意。”
秋枫这么说了,大家也不好说什么,包括李琪也停了下来。
戚云自是求之不得,但是却碍于王者身份,反说:“若非孤听大家所言,绝不善罢!”
嘴上如是说,可是动作出卖了,谁都看得出来,他是想借机罢战,却又要找个台阶。
毕竟他后退得实在太快了,已经可以看出,他已经料到不是李琪对手,甚至刚才所言,却是他的托孤之言,无非是想他的臣民,念他今日所为,将来可辅他儿子一程。
戚云虽做到了王者本分,却也不是全无私心。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大家只待此间风暴过去。若风暴久不能去,虽然许仙等人所带供给足够,可是他们却也人数众多,而戚云等人虽然只是三人,但是胜在人数,短期内却也可坚持。
许仙这边一场风暴来临,而书院那边,真正的风暴却也到来。
金山寺、莲花观,以道明长老为首,浩浩荡荡的队伍前来与魏徽发难,虽然两家打出的旗号不同,但是都是想置魏徽于死地,给魏徽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魏徽在收到消息时,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听他们到了,大喊一声:“众弟子听令,开门!若来者为客,以礼待之,若来者为敌,战!”
“是,师傅!”
书院众人已经做了准备。
虽是发难,但是这两处如果直说魏徽通结妖族,这话却说出后,哪个会信,但是如果给许仙安插罪名,那就容易让人信服了。
“阿弥陀佛,魏徽老儿。”
“无量天尊,好你个魏徽!”
两家代表,虽然口打佛号与道号,但是这话却已经难听到极点,哪还有佛家长老,道家尊者的风范,分明与那市井泼皮无疑。
魏徽当众站好,轻斥一声:“汝等无需废话,不就是想给我安上莫须有的罪名么?”
道明闻言狂笑:“何为莫须有,虽然事情非你魏徽所为,但你管教弟子无方,视为不察,又纵容弟子行凶,是为不教,教不严,师之堕也,你魏徽却也脱不了干系,交出与妖人为伍的凶手许仙,念你魏徽也是大儒,我等自当尊重有加!”
魏徽听完大笑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