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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舞,以身体柔韧性为主,让整个身体都动起来,仿佛整个人如同蜿蜒扭动的蝮蛇
轻罗薄裳,细腰露脐,双臂双腿纤细均匀,这样的身段扭起来才有感觉
扁小阙看到过艳无双的钢管舞,以抖臀旋转扭动下体为主,而这蛇舞,几乎是身体的全部都在跳动
从小腿开始往上,不停地滑动,就跟一道绸缎在挥舞波动,从下到上从上到下,就连胳膊脖颈都在舞动
扁小阙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干燥,也没有感觉到这么冲动但是全身酥麻无力,根本就没办法动弹
扁小阙明白了,唐飞飞给自己吹的不是什么催情粉,而是软骨粉的这女人心计可真多
想要跳舞让自己动情,这样以后就不能随意的离开她否则就会被痴情虫噬心而死
但是她有怕被暴怒的自己侵犯,就给下了软骨粉,等于上了枷锁,扁小阙脑袋嗡嗡作响
想要张口骂几句,又生怕破坏了这美好的感觉,双眼紧盯着那颤动的雪白肌肤,就跟监狱里面关了几十年似得
唐飞飞媚眼如丝,扭动起来忘我,天人合一,整个空间就仿佛被带动了
几个全身黝黑,重要部位兽皮遮挡,脸上画着七彩斑点,书里拿着钢叉的土著在帐篷外面不停地晃来晃去
舌头伸出老长,死盯着帐篷上面那不停揉动的黑影,波涛汹涌,柔韧十足,美女美女啊
叽里呱啦一阵土著语,几个人率先往帐篷里面冲去,只可惜还没有冲到近前
走出踹起来的粉尘就让他们身子逐渐的酥软,最后软软的倒在帐篷跟前几米,黑血涌出,竟然死绝了
剩下的几个土著叽里呱啦好一阵叫,钢叉嗖嗖的向着帐篷内插去,啪的一声鞭响
帐篷从中爆裂,身披红色纱裙的唐飞飞凌空飞跃了出来,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游蛇般滑过
噗的声从站的最近的土著脖颈穿过,再一道滑过,旁边两人脖子上就是两道红痕
黑色逐渐的满眼长头,几个人捂着脖子倒在地上,转瞬间来的人就死光了
唐飞飞轻笑收鞭,快步往扁小阙这边走来,穆然顿住,转身飞跃,长鞭飞出
“飞飞不要,他还是个孩子!”扁小阙大喊,但是唐飞飞冷笑了一声,长鞭卷曲
那个看样子只有十来岁的孩子当即胸膛被刺穿,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弹了
扁小阙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骂道:“你他娘的失心疯啊,这些都只是土著居民,刚才那还是个孩子”
一路走来,对于土著扁小阙见多了他们有自己的领域意识,如果有人闯入,他们会警告,直到让你离开
这些人傍晚时分来过一次,扁小阙准备第二天就离开,没想到眨眼间就被唐飞飞干脆的杀了
唐飞飞掏出手帕擦拭着鞭子上的鲜血,冷漠的说道:“敢偷看我跳舞,都要死”
“那我也看到你跳舞了,连我也杀了吧”扁小阙心想反正不能动,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图个痛快
唐飞飞听见这动静,赶紧扑上来倚在扁小阙怀里说道:“表哥,不要这么嘛,人家只是想要给你跳个舞嘛
平时在绝世楼里,我就是再会跳舞也没人欣赏,每天只能对着蛇啊,蜈蚣啊跳舞……你喜欢这样的舞蹈吗?”
“喜欢!”扁小阙老实的说道
唐飞飞高兴的站起来又要开跳,扁小阙只好补充道:“我喜欢,但是他们不喜欢!”
扁小阙指了指后面,唐飞飞转头看去,篝火堆边,几个土著正徘徊在自己同伴的尸体边
唐飞飞甩了甩秀发,取出长鞭用力的响了声“表哥你等着,我解决完了再回来给你跳舞”
只可惜唐飞飞跨出一步,四周围哦哦的尖叫声响起,林间密密麻麻的土著站起来不断打的挥舞着手里的长矛、钢
叉、标枪
唐飞飞毕竟是女人,面对这么多长像怪异,打扮恐怖,带着鬼脸面具的土著腿有点发软
扁小阙躺在地上看的真切,提议道:“要不我们就跟他们回去吧,听说他们吃人的时候是烤熟了吃,不会生吃的”
唐飞飞一阵恶心涌了上来,取出一个小瓶在扁小阙的鼻子上面熏了熏,臭的扁小阙连连打咳嗽
“表哥,他们怎么不上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唐飞飞悄悄的藏在扁小阙身后,看着四周围越来越多的土著说
道
扁小阙把唐飞飞拉到身子前面挡住,说道:“你不是很能嘛,杀啊,有本事把这些人都杀了”
唐飞飞回头看了他几眼,探手从口袋里面抓出了一把蚀骨粉“杀就杀,老娘三岁用毒,五岁吃毒,七岁百毒不
侵……”
扁小阙一脚踹过去,喊道:“南边人最少,上树从林间穿梭吧……”
唐飞飞一把蚀骨粉洒下,原地烟雾弥漫,随即长鞭探出,缠绕在远处大树的枝桠上
探手把扁小阙抱在怀里,用力的在地上一蹬,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如同打秋千似得
从众多土著的头顶掠过,出现在另一颗树上,长鞭吞吐,又是一阵荡漾,两人再次腾空
人在空中,唐飞飞目不斜视,紧紧的看着远方,扁小阙就跟一个被挟持的小媳妇
傻傻的看着她,不得不说扁小阙在这刻有那么一丝动心了,然后两人惨叫着从空中坠落
“不对啊,不是说就算是子虫动心了,只要两个人相距很近,就不会出事的吗?”
“表哥,不好意思,刚才我被你看的心动了,那母虫就忍不住自己跑出来荡漾了!”
唐飞飞的一个不好意思,换来了土著们的几十根钢叉,两人被五花大绑的带到了一个村落里
当然对这些土著来说,应该是部落这些部落里面的男女人,穿着都很暴露
如果走在伦敦的大街上,都会被人说成前卫尤其是女人们,在这里竟然有裸胸权
用两根鸡毛盖住重要部位就完事了,扁小阙对黝黑色的皮肤没有感觉,闭目养神等着下锅或者上烤架
唐飞飞用力的扭曲着身子,使劲摩擦着麻绳,着急的说道:“表哥,怎么办啊,待会他们糟蹋你表妹你可不能不
管啊”
扁小阙依然没有吭气,天色已经快亮了,这些人肯定是要请示部落里面资格最老的人
再次之前,他要好好的恢复身子,唐飞飞的软骨散下的多了,他到现在没有多少力气
天色大亮之后,果然这些人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就是扁小阙跟唐飞飞不会被放到烤架上吃掉,坏消息就是男的上火刑架,女的浸猪笼
唐飞飞大喊大叫着被灌进了猪笼里面,双手探出跟扁小阙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但是被随之上来的壮汉用力的分开,扁小阙被刚刚竖起,下面堆满了柴火
从村落深处,用竹杠抬出来一个半死不活的黑老头,在前端倒是有个正常人
穿着雪白色的长袍,留着雪白色的胡须,看上去有六十岁左右,红光满面,仙风道骨
所有的土著都弯腰做着古怪的礼节,但是可以断定那个黑老头是部落的首领或者长老
白胡须不停地抬头跟黑老头说几句话,还拍拍他的胸脯,白胡须的声音也是叽里呱啦,扁小阙无语的低下了头
估计是在走流程,请示了几尊神之后,当先那人跪下来在雕像的脚指头上舔了几下
从旁边拿起火把大踏步走向扁小阙,扁小阙大喊道:“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
杀人的是那个女魔头,我其实就是她的一个男宠我从小家穷,父亲把我卖出去做奴
被这个女魔头看重,夜夜折磨,现在是皮包骨头,空皮囊一副,冤枉啊……”
扁小阙仰天喊冤,就差晴天霹雳,六月飘雪了唐飞飞翻了个白眼,反而不是那么害怕了
白胡须老头上前几步,喊道:“杀人之人恒杀之,你用什么来证明你自己没杀人,你满身杀气,敢说你没杀过人
吗?”
白胡须老头操着纯正的白方口音普通话,扁小阙双眼放光
立马来了精神,看四周围对这个老头很尊敬,应该有点话事权
“小老头,这你就不知道了,俺家是杀猪的,不沾点血腥没点杀气,那猪也不见得会怕你!”
“满嘴走火车,遍地放空炮每一句真话,你们按照你们的族规处置吧,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白胡须被扁小阙气的吹胡子瞪眼,索性不管了,扁小阙一着急,阳火上涌,身上的绳索就被烧断了
白胡须老头愣神刹那,双眸微抽,这难道是……
“没想到我逆天小神医会也会有今天,好,我承认人是我杀得,放了我女人,随便你们怎么处置”
十几杆钢叉杵上来,扁小阙心想老子几百挺机关枪的阵势也见过了,你们这算什么
唐飞飞在猪笼里面眨巴着双眼看着扁小阙,这才是男人啊,能担当,有胆色
可怎么就是表哥呢,如果往上百年,表亲可以连理,可是现在会被搞**罪的
扁小阙心想先把这帮人唬住了,然后趁机会先溜,至于唐飞飞,她恶贯满盈,是罪有应得
“你说什么,你是……”白胡须老头跨前几步想要问清楚扁小阙,忽然身后传来了剧烈咳嗽
那个黑老头用力的咳嗽着,发出一阵阵痰动的声音,呼吸急促倒抽,就跟咽气似得
白胡须老头手掌微动,轻拍黑老头的胸口旁边一个黑矮子熟练的拿过痰盂,黑老头吐痰进去
刚才是痰堵心脉,但是看这些人熟悉的样子,可以推算出应该是经常出现这种状况
经常痰堵心脉,扁小阙曾经在扁鹊手札中看过偏方,但是这种事情不会常出现,所以很少有人会注意
看这人还用这种笨办法,扁小阙在当先一人的脑袋上踩了一脚向着老头冲去
大喊道:“这老头半截身子已经入土了,你这样拍下去,决死无疑而且你能天天待在他身边吗?”
扁小阙刚刚落下,几根钢叉就伸了过来,一波银针过去,几个人就维持着伸钢叉的样子
后面的人要往上冲,白胡须老头挥手制止,转头看了看扁小阙,问道:“那你认为病根呢?”
没有哪些庸医上来就偷学,会问你怎么解决,扁小阙也多看了这个老头几眼,貌似有点门道
“这并不是痰堵心脉,而是痰淤心脉,老人多痰,不管你如何帮他祛痰都不管用
只要痰路过心脉的时候,就会被淤积在那里的痰粘连,逐渐积累很快就会再次发生心脉堵塞”
扁小阙一眼看穿了这老头的问题,心脉扭曲,容易积淀杂物,尤其坐在这里不动,就更容易产生病变
白胡须老头背转手兀自行走了起来,一步两步,眉头越来越展,猛然间双眼亮起
一把抓住扁小阙的双肩,大喊道:“这几天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是怎么想到的,太奇妙了”
扁小阙推开白胡须老头,冷哼道:“你技不如人就不要丢人现眼,这世上还没有什么病能难得倒小爷”
白胡须愣了愣神,狂妄!但是要的,毕竟扁小阙实力摆在那里,转身看了看黑老头
琢磨了几下又说道:“我准备用药物与针灸治疗,为他疏通经脉,疏通心脉
再帮他补补身子,以后就应该不会犯了你看这法子行不行?”
白胡须期待的看着扁小阙,他有种直觉,扁小阙有更好的办法
扁小阙也没有让他失望,说道:“你那法子少说也要半年,等医好了,这厮也该入土了看我的!”
扁小阙一边说,一边探手过去,把瘦弱的黑老头一把揪出来,双手提住丫两条腿
使劲的上下晃悠,偶尔抬腿对着黑老头的胸脯来一脚,四周围叽里呱啦好一阵大喊大叫
白胡须老头使劲的挥手制止,不停地用土著话跟他们讲解着,这才逐渐的安静下来
过了约莫有两分钟左右,老头开始呕吐,腥臭无比,黑糊糊的一片,等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扁小阙这才把老头扔在了竹杠上,取出手帕擦了擦手说道:“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