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池一脸阴沉,他用力的把慕语彤一推,并且进了门,然后再迅速的关上了门。
慕语彤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在地,她站直身子,惊慌的看着赵非池:“你……你想干什么?”
赵非池冷哼了一声:“我还想问你,你想干什么?先是故意约我出来,然后请了记者来拍几张照片。昨天又故意把我约出来,甚至还把我手机拿走。幸好果果没事,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偿命。”
慕语彤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今早上的新闻她也看了,自然知道苏果出事了。
她还以为赵非池是想来找她叙旧情的,没想到竟然来找她算账的。
她冷笑一声,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笑着说:“你有证据吗?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赵非池满脸的阴霾,他走到慕语彤的身旁,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冷声说:“证据?如果有证据,我现在就会掐死你。”
慕语彤抬起头,忽然猛地伸出手,用力的拉住赵非池的领带,赵非池一不慎,竟被她拖了下去。
她香软的唇用力的触碰到他微凉的两片,并且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纠缠在一起……
赵非池先是一怔,随后用力的挣脱,再站起身,怒喝道:“疯女人!”
慕语彤失声冷笑道:“哈哈,没错,我确实是疯了。当初如果不是你抛弃我,让我一个人在医院里待了半年,我会变成这样吗?”
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她没有擦拭,只是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我知道你心里还爱着我,我也还爱着你。可是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就是因为以前的事吗?我说过了,那都是一场误会,当时我出了车祸,在医院待了半年。”
赵非池眼中闪过一丝的疑惑:“半年?半年的时间谁照顾你?”
“韩杰,除了他便没有其他人了。你知道我没什么亲人,最爱的人就只有你一个,可是那时候你又在哪里呢?那时的你心里肯定恨我,恨我骗了你?可是我没有骗你,从来都没有!”
她的语气很坚决,很强硬,让赵非池开始有些松动了。
他并非真的对慕语彤一点感情都没了,而是被从前的仇恨和误会给掩盖了,何况他现在身边有了苏果。
他的心开始摇摆不定了,只是很快他就冷静下来,冷声说:“就算从前那些是误会,那我们两个也已经不可能了,我现在已经有妻子了。而你也不能因为自己的某种私欲,而纵火杀人。”
“那火不是我放的,你相信吗?”慕语彤苦涩的笑了笑;“你肯定不相信,对吧。我昨天约你出来,只是想和你解释清楚,想和你说以后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了!我也不知道你的手机怎么会落到我的包包里,这一切都是巧合!”
巧合?未免有太多的巧合了吧。
他的手机只放在桌子上不到一分钟,就变成在慕语彤的包包里,而且还是调成通话模式,让谁都打不进来。
他不是三岁小孩,如何会相信慕语彤这些话。
慕语彤自知他不会相信,冷笑一声:“你竟然那么恨我,那么你现在就杀了我,然后为你妻子报仇。”
她站起身,闭上双眼站在赵非池的身边。
时间渐渐的流淌,几秒犹如几分钟一般,慕语彤再次睁开眼,脸上露出妖娆的笑容,洁白修长的双手勾住赵非池的脖子,妩媚道:“你不舍得杀我对不对?你相信我是不是?你心里还爱着我是不是?”
赵非池紧皱着双眉,最后用力的推开她:“我现在没有证据,便不代表我相信你,而且我告诉你,我现在一点都不爱你,我爱我的妻子。以后如果你敢再伤害她,那么绝对就不是像今天这样。”
慕语彤跌坐在沙发上,抬起头一脸悲凉的看着赵非池。
然而赵非池便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转身离开。
直到门口传来剧烈的关门声,慕语彤才相信赵非池真的走了,如梨花般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贝齿紧紧的咬着双唇。
我不是这样放弃的,非池,你等着,迟早有一天你是我的!
慕语彤冷静的喝了一大杯的红酒,然后拿起手机:“喂,韩杰,你在哪里?能来陪我吗?”
…………
苏果在医院睡了一会儿,门口就有一阵哄闹声,把苏果给吵醒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徐静美和苏儒文两人都已经冲进了医院。
“果果,你没事吧?怎么那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一声啊?”
徐静美年龄大了,人也越来越脆弱了,尤其是自己的女儿三番两次的遇到这种事,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的疼。
苏果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妈,我没什么事。医生说了,只要休息几天就好!”
“没什么事你干嘛不告诉我?”徐静美眼眶微红,她又转过头瞪着苏儒文:“平时你让果果天天加班干活也就算了,现在又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竟然把仇家的找上门来了,幸好果果没事,要是果果有个好歹,我一定跟你没完。”
苏果紧皱着眉,急忙制止:“妈,这也怪不得爸爸。”
“就是嘛,我也不知道会有人做出这种事来。再说了,你这个当妈的也是,要不是我告诉你,你都还不知道,孩子一晚上没回去,你怎么不知道啊?说我不负责任,你呢?你负责任了?”
“我怎么没负责任了?就你负责任了是吗?那你怎么这会儿才来?又是公司有事要忙?是女儿重要还是公司重要了?”
“你是无理取闹!”
“我怎么无理取闹了。果果是在你公司被烧伤的,你不承认错误也就算了,还推卸责任,竟然还怪到了我身上来。”
她就知道苏儒文和徐静美两人在一起肯定会吵翻天,果然没错。
她紧皱着眉,大声的喊道:“好了,你们吵够了没啊?”
苏儒文和徐静美两人同时安静了下来,然后两人又互相怒视了一下彼此,然后才各自转身,不再搭理对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