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上了车,脸色依旧难看的很,相比之下赵非池却显得有些兴奋和紧张。
她之前以为赵非池只是一句玩笑话,当他在小区了倒了好几次车才倒出去之后,才渐渐的相信,他确实很紧张。
她心里有些凌乱,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你打算怎么解救公司的危机?”
赵非池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方向胖,嘴角噙着一丝笑:“先办了结婚证再说。”
苏果无奈,只能叹了一口气,坐在车上不再吭声。
他们都起的特别的早,到了民政局后,里面的人也才刚刚上班。
苏果和赵非池两人把户口本往人前一放,那人看了看户口本,又看了看他们两人,笑着说:“你们两人还真心急,我们才刚开门呢,你们就来了。不过今天是好日子,来领结婚证的挺多的,也省的再排队了!”
他边做着手中的活儿,边说着,领着他们拍了一张合影,苏果脸上笑容淡了些,被摄影师说了好几遍,赵非池倒是笑得挺开心的。
最后苏果拿着那张照片,总觉得赵非池笑得很得意,让苏果很不爽。
过了一会儿,工作人员拿着两个红本本塞到苏果面前:“给,这是你们的结婚证,拿好了。”
苏果还没看清楚,就被赵非池都收走了。
赵非池笑着说:“谢谢。”把两本结婚证都放进了口袋里,再牵着苏果出了民政局。
站在民政局门口,苏果甩开赵非池的手,冷声说:“你现在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赵非池嘴角微微上扬:“好,你先回苏夏公司,等晚一点我来接你!”说着,他伸出手想要牵住苏果的手,可是才刚触碰到她,苏果便警觉性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也没恼,嘴角依然噙着一抹笑。
苏果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她脸色有些微红,低声说:“我妈生病了,我得回去照顾她!”
赵非池早就知道苏果会用这种借口来搪塞他,所以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好,周末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
苏果闻言急忙摇头:“不用,我妈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觉得她对我有些误会,我该解释解释,何况我们已经领证了。有些话该说的还是得说。”
苏果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让徐静美接受这个事实,便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何况她和赵非池两人的婚姻还是因为这样而结的,以后说不定还会有离婚的时候呢。还不如先缓缓,等以后再说。
她皱着眉,犹豫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我们领证的事可以迟点再说吗?”
现在徐静美的身体便没有康复,而且她也不想让徐静美知道,更重要的是,她想彻底的隐婚。
赵非池明白苏果的想法,他也没有逼的太紧,微微颔首:“好,那晚上我接你去吃个晚饭。你应该有空吃晚饭吧!”
苏果想要拒绝,但是确实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了。
苏夏公司的事,赵非池已经说了,会帮她处理,而她现在只要坐在办公桌前等消息就行了。
她微微点头,然后朝着街边走。
可是才走了几步,赵非池的车就开到她的面前,他摇下车窗,轻声喊道:“上车吧,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难道还要和我那么见外?”
领了证后,赵非池很舒心,觉得苏果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苏果也觉得再拒绝就有些矫情了,打开车门上了车。
车内依旧是那几首歌,苏果百听不厌,没想到赵非池也是百听不厌。
一路上,两人倒是没什么话,仿佛两人还是和从前一样。
赵非池心里高兴,嘴角则一直带着一丝的笑容,偶尔还哼着歌,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地敲打着。
苏果则阴沉着脸,看着车外的飞逝而过的风景。
到了苏夏公司,苏果直接开了门,下了车,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赵非池知道苏果现在心里讨厌他,不过没关系,他心里清楚苏果心里并非完全没有自己,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会让苏果更加的放开心,然后深深的爱上自己。
他确实用了小伎俩,让苏夏公司陷入了频临破产的阶段,可是他也有办法解决。他早就猜到苏果会找陆明浩帮忙,所以对陆家也做了防患措施,所以陆氏集团根本就不敢轻易出手。
他知道只要三五天的时间,苏果就坚持不住了,因为她身后还有一个比她更加焦急的苏儒文。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只要三天之后,再去找苏果,那么苏果一定会答应。
果然在第三天后,他打电话给苏果,苏果立即同意了他的条件。
赵非池回到宋氏集团之后,立即放出声音准备收购苏夏公司。这样一来竟能够帮苏夏公司解决负债,也能让苏夏公司挽回危机的公关。
可是苏果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却无法接受。
她立即打了一个电话给赵非池:“你说帮我,难道就是这样帮的吗?”
苏夏公司是苏儒文毕生的心血,虽然收购能够解决不少的难题,可是苏儒文或许将会彻底的站不起来。
赵非池叹了一声:“虽然我做了手脚,但是苏夏公司确实已经是负债累累了。现在只能用这种办法!”
这些苏果如何不知道,可是她以为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电话变得沉默了,赵非池知道苏果是在生他的气,他轻叹一声,低声说:“晚上我去接你,至于收购的事情,这两天我会尽快处理。”
其实赵非池在宋氏集团也是四面楚歌,想要收购负债的苏夏公司便不是一件轻松简单的事。
宋氏集团不少老董事都想要趁此机会把赵非池赶下来,只是宋老夫人一直闭门不见,不过即使如此,有心人也会挑起事端。
会议室里,一阵乌烟瘴气。
赵非池坐在上桌,满脸的阴沉。
一名年长的男子站起身,指着赵非池骂道:“这家公司是姓宋的,老夫人不过是因病暂时交给你接管而已,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收购一家破产的烂公司!”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