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晓曼表情很是委屈的说:“本来还好的,结果昨天跟你打电话,不小心又踩了一脚……”
刘长青心说:“这意思,是怪我咯!”
苗晓曼然后笑了笑说:“现在好多了,没那么疼了,你刚回来,先不忙这个,你吃饭没有啊?”
刘长青说没有。
刚才顾着死命折腾吕琴了,她想要一个深刻的记忆,不需要怜香惜玉,刘长青既然答应了她,自然不能偷工减料……中间哪里有时间吃东西,到了现在的确饿的肚子咕咕叫;崔金花还是疼儿子的,马上进厨房去热菜。
花二十分钟,吃完。
吃饭的时候,崔金花和苗晓曼免不了要问问他突然跑去青县,怎么去的。
然后他才突然想起来……那天自己是开着电动三轮车去回春堂的,后来三轮车就放在回春堂的后面,现在不会被人偷了吧?刚才在车里震完之后脑子晕乎乎的,都忘记这个事情了,看来明天还得去跑一趟。
简单的解释了几句,半真半假,然后刘长青就扶着苗晓曼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里灯光比较亮一些,那是因为他要看书学习,太暗的灯光怎么能看书?让苗晓曼坐在床头,将脚搁在床上,刘长青仔细检查了一下,问道:“你去看的医生是怎么说的?”
苗晓曼道:“你不也是医生吗?自己判断,靠我告诉你的算什么本事?”
于是刘长青就用抓着她的脚背捏了一下。
“啊——”
她一声大叫,疼痛之下一伸手就抓住了刘长青的头发,疼的他咬牙切齿。
“你不能轻点?哎哟,疼死我了,我跟你多大仇啊!”苗晓曼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呃……,我这不是检查吗?不捏一下,怎么知道你骨头有没有事。”刘长青说道。
苗晓曼可不敢让他再捏了,再捏她都要咬人了,连忙说:“骨头没事,拍过X光片了,就是肿,胀,疼。”
“嗯……,摸出来了,你这个纯粹就是皮外伤,里面有淤青淤血,想要快速好的话,可得受点罪。”刘长青马上判断出来,说道,“村长,我看那路修的也不错了,剩下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办,你就坐坐办公室,或者在家休息,咱不受那个罪,过两天自然就好了。”
苗晓曼用力摇头,连带着她抓着刘长青的头发也一下一下拉紧,刘长青赶紧握住她的手:“放手,放手,再扯,我就要成癞子头了。”
苗晓曼道:“修路的事情基本上是不需要操心了,到时候何英会跟进后面的款项,但是公共厕所的建造,也要赶紧弄起来啊,趁着现在在修路,到时候小工啊、材料啊什么的,还能一起用用,这样省点钱;而且,我去咨询过了,咱们村里修建公共厕所,建筑公司是肯定不干的,找一些临时工我又不放心,这事还得去跑跑呢!然后,就是你说的那个进后山的路了,也要赶紧落地……感觉好多事情啊!”
刘长青看着她的玉足,道:“你来做村长,还真是咱们村的福气。”
“所以,受罪就受罪吧,来吧,我受得了。”她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闭上眼睛,两只手紧紧抓着刘长青的被子。
这幅样子,把他看得笑起来:“村长,就是推拿脚伤而已,别这么紧张,搞得跟要洞房似的。”
“去你的,说的好像你洞过房一样。”
刘长青笑了笑,暗想:我可是洞过好多回了……好吧,也只能算一回,跟秦梦瑶的那一次,别的都不能算。
随后,他去准备了一些东西。
银针,热水,毛巾,还有一瓶白花油,这是苗晓曼去看医生的时候在医院里配的。
“我先用热毛巾给你敷伤口,活血用的。”
“然后用白花油给你推拿,疏通经络,这个会很痛,没办法的。”
“最后是针灸刺穴,要放一点血,你要是害怕见血的话,可以闭上眼睛,权当你这是猪脚得了。”
刘长青给她讲解步骤。
苗晓曼横了他一眼道:“你见过我这么漂亮的猪脚吗?别废话了,上吧!”
说完又闭上眼睛。
刘长青笑了笑,开始先用热毛巾帮她敷。
这个过程对她来说是很享受的,刘长青也挺享受,苗晓曼这双玉足,不说脚背的伤,但是无论脚指头还是脚弓、脚腕,都算的上完美,胖瘦有致,曲线优美,差不多5或者6码的大小,最可爱的是她怕痒,脚底板上轻轻一碰,她就嗯嗯一声,脚尖都勾起来,五个豆蔻般的脚指头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和姿势;刘长青在给她敷脚背的时候,顺便也给她洗了洗,擦了擦。
擦的很细致,很干净。
他没有发现,苗晓曼的眼睛半眯着,透过一丝眼帘,看着他专心给她洗脚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很奇特微妙的感觉。
她也曾经去过足浴店洗脚,但那种根本没什么感觉,可刘长青这么一丝不苟的擦着,让她忽然有种被感动、有种家的感觉。
“啊——”
“啊呀呀——,啊哟我的妈……”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脚上顿时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要人命的疼痛,原来刘长青已经帮她擦干净脚,也敷热乎了,涂上白花油开始推拿……那些布满淤青的地方,碰一碰就疼的心都要提起来,现在被刘长青用挤压研磨的手法,一点点的推,太疼了。
崔金花听到声音,也吓得赶紧冲进来。
“村长,要不算了?你这么怕疼,受不了的。”刘长青道。
“不怕,我就是叫叫,你别管我就是了,继续……”
“好吧!”
崔金花看得都疼,心慌慌的跑开了。
然后就听见苗晓曼各种呼喊,各种大叫——
“啊——啊哈哈,疼死我了,妈妈呀……”
“我的天,我的脚要断了,要断了……”
“二狗子,你个臭长青,你是不是捏得很爽啊,你捏死我吧,捏死我吧……啊……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我恨死你了……啊啊啊啊,真的痛啊!长青,呜呜呜,我要哭了!”
刘长青刚才是想笑,后来也是笑不出来了,这么痛都忍住了,她的意志可真是挺坚定的。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最后一道工序……银针刺血!”刘长青说着,立即抓起准备好的银针,对着她脚背上某个高高隆起,紫红色的皮肤,连续扎了十几针;一股深红色的血液,从那十几个针眼里面快速渗透流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