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魏征早已把夏瑾和傅琛结婚的消息,透露给傅宅的人,傅宅陷入一片欣喜不已地热闹中。
魏征将两人送到地下车库,就被澜姨叫过去贴双喜去了,也是顾不得他们,把夏瑾交给傅琛。
傅家有个地下私人停车场,里面停着很多绝版的超级豪车,傅琛以前也是爱吃的,但是自从开上各种飞机之后,车反倒不是他的兴趣收藏了。
他在京城基地的地下,还有个收藏飞机的机库。
夏瑾是懂车的,瞟了下,大概估量光是这些车都有个上亿,只是可惜好像无人用他们,放在这里像是汽车博物馆里的展览品。
今天他们大喜,傅琛从后座挑了条应景的红色连衣裙给夏瑾,他靠在车外守着,她在车内换上。
不会夏瑾来了车门出来,穿这条红裙,容色惊人的丽。
红色齐膝长裙衬着她精致的白皙的面容,贴身红色的花朵,镂空的剪裁设计,隐隐若若露出些她的肌肤,充满女人味的妩媚清丽;流线型的腰线将她前凸后翘的好身材展露无遗,圆领的领口坠着花瓣的裁剪,又显得一丝端庄秀丽。
配着那一头水墨的青丝搭在肩头,额角的朱砂映衬着惊绝的妍丽。
夏瑾很少穿裙子,平时衣服多以舒适松垮为主,这裙子太贴身,刚才拉链好不容易才拉了上去,不由又让她想起上回在K国拉链拉不下的窘态。
她站在傅琛眼前的时候,傅琛原本靠在车上的身子,不由直了直。
俊艳的眸色中,盛满移不开的惊艳。
傅琛见她面有愁容,过去问:“怎么了?不合身吗?”
夏瑾一声叹息:“以后能不要给我买裙子了吗?”
“不喜欢裙子?”
夏瑾目光低下瞅了眼这裙子,微凝着:“不好穿。”
傅琛一笑,凑过去看,她后颈的拉链还卡了头发。
绕过她身去,把那拉链卡着头发的一段轻轻扯开。
“我以后控制一点,买点好穿的给你。”
傅琛又西瞧,这夏瑾好看虽是好看,但似乎有些清凉暴露了些。
他又走回后车座,翻了一件店员送的米色织巾出来。
夏瑾站在那里,傅琛抬手间,就把那薄柔的织巾披在她上半身。
夏瑾感觉一阵暖意。
傅琛拉过领口,给她紧了紧。
夏瑾望了望,伸手拿住,抬头问他:“不好看?”
傅琛:“好看,就是露了点。”
那镂空的红裙把她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地绽放在他眼前。
他多看两眼,都有些把持不住。
别说,便宜了别人看去,对她多了一分觊觎的心思。
傅琛又想起今天诺福克的事,握着她织巾的手没放。
夏瑾抬手按住织巾,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她感觉被傅琛拽着,抬头看他莫名:“怎么了?”
“我今天受惊了。”傅琛话语有点委屈,一只手摸着心口的位置:“魏征说你消失的时候,这里停了几秒。”
夏瑾顿了会,眸色雾气濛濛地问他:“所以?”
傅琛笑着,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脸颊:“这里亲下,抚慰下你老公受伤的心灵。”
夏瑾正经瞧了他两眼,半会,一笑地朝他勾了勾手指。
傅琛眼眸一亮,忙低着头,凑上自己的脸上前,嘴角翘起来。
夏瑾俯身靠过去。
两人挨得很近。
傅琛似能闻到她身上一阵栀子花的清香,当下有些晕眩。
她在他耳边吐着温凉的热气:“想得美。”
轻笑一声。
傅琛听完:“……”
夏瑾捂着唇畔笑,竟是不理他,往前走去。
傅琛期期艾艾地看着她,好不凄惨,,插着口袋,几步跟了她上去。
靠近她时,他伸出手,一把拿握住她的手,在手背快速轻落下一吻:“手是我的。”
突然被亲到的夏瑾,瞧了他幼稚得很,把那被亲的手,往他身上,有点讨嫌地擦了擦。
傅琛任着她擦着,半会一阵闷闷的轻笑,心情倒是好得很。
两人回了傅宅,到处贴的都是大红的双喜字。
魏征听傅琛说他们一年后才会正式举办婚礼,也把这事告诉傅宅的众人,大家还在疑惑怎么结婚这么仓促,这回算是放了心。
澜姨又做一顿夸张的满汉全席,管家余叔还拿出他自酿藏了多年的桃花酿,说着一些老爷在天有灵的话,一行人热热闹闹庆祝他们新婚,欢饮至半夜。
因为大伙都喝了酒,有些醉意,怎么都不准他们走。
所以夏瑾新婚之夜,留在了傅琛过夜。
夏瑾不知道是,澜姨把她的房间锁了,只留了一间房给她和傅琛作为婚房。
夏瑾回了房,发现门锁了后,就要去找管家拿钥匙。
转身楼梯口,傅宅5人趴在那里,眼睛贼亮地看着她。
夏瑾当下有些后悔,留下过夜这事。
澜姨:“少夫人,你们的新房在少爷房间,我今天打扫了一天,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澜姨说着,刚进房间的傅琛走出来,以为自己走错房间。
他看到楼梯口的傅宅众人和站在门口的夏瑾,顿了顿脚步。
傅琛反应过来,先看向夏瑾:“怎么了?”
“门锁了。”
澜姨:“少爷!我准备了新房,有玫瑰还有红酒,百合还有枣生桂子哦。”说着澜姨捂嘴咯咯笑。
傅琛和夏瑾:“……”
园丁阿吉忙说:“床头有催……”
阿吉特意找师傅要的适合洞房花烛的‘**草’三个字没说完,范从良从后捂住他的嘴,斯文地笑:“智能音箱,催眠曲。”
傅琛和夏瑾:“……”
管家:“我,我还在房间各处压了各种保姻缘的符咒,可保你们百年恩爱。”
傅琛和夏瑾:“……”
魏征张了张口,傅琛摆手制止:“我们去睡了。”
说着他一把拉着夏瑾进了那间满是红色,点着香烛和符咒的诡异婚房。
夏瑾喝了点酒,有些微醺地头痛,竟是不想折腾地跟着傅琛进去。
只是当两人关了门,站在这间红彤彤,很有新婚氛围的房间内,都是默契地同时默了默。
夏瑾指着床下的一块空地,说道:“今晚,你在这打个地铺。”
傅琛也是没脾气,她能跟他进来,他已经很知足了。
于是他抬脚过去收了蜡烛,就开始打地铺:“柜子里有我的衬衫,你去洗洗睡,自己挑一件当睡衣凑合一晚。”
夏瑾放下织巾,过去打开他的柜子,发现柜子里面的衬衫非黑即白。
她伸手挑了件白色的,傅琛找了块干净的毛巾递给她,夏瑾转身去了淋浴间。
当淋浴间响起她脱衣服的簌簌声时,傅琛不由走到窗台边,打开窗户让自己清醒清醒。
半会‘哗啦啦……’的洗澡水声响起,他才继续收蜡烛和打地铺。
因为那洗澡水声,实在听得他心思飘荡。
傅琛记得范从良说床头有催眠曲,想放一首音乐,转移一下他对她洗澡这件事的注意力。
他找了半会没找到,倒是发现了一个造型别致的,八角香薰灯。
傅琛想可能是助眠用的,没有多想,插了这助眠的香薰灯。
他一番收拾好,去拿了件睡袍,也是颇为乖巧地抱着睡袍,坐在地上,看着淋浴间,等着夏瑾。
傅琛等着等着,摸了一把脸,突然觉得有点热,伸手解了两颗衣领口子。
再等了会,觉得自己体内燥热的很,不由起身,准备去开窗吹吹风、透透气。
他刚走两步,门‘嘎吱’一声开了。
夏瑾头上搭着一条擦水的白毛巾,穿着他的白衬衣不到膝盖,露出两条匀称皙白的长腿往外走。
傅琛抱着睡袍,满面艳红地盯着她,喉结动了两下。
他张了张口,唤她的声音,紧涩得狠:“阿瑾……我好像有点不对劲,你过来,给我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