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解决的差不多,夏瑾对傅琛伸了伸手,傅琛愣了下。
“放视频的开关,给我。”
傅琛把口袋里的一个播放器递给她。
夏瑾把播放器递到安然面前:“这里面有王小玥霸凌其它同学以及被人霸凌的视频。”
王小玥闻声,停了下来,有些惊惧地望过去。
夏瑾又看了眼徐菲:“还有那个女生唆使他人霸凌,幕后推动的,不是很善良的证据。”
徐菲也坐了起来,凌乱的头发,哪还有一点美女的气质,面色发着寒跟抖。
广播上还叫着她的名字:“徐菲,龙海同学,请速到主席台……徐菲,龙海同学,请速到主席台……”
徐菲比王小玥反应快上许多,冲上去,就要去争抢夏瑾手中的按钮。
不想,夏瑾直接扇了她一个耳光,把她扇的转了两圈,跌坐在地上。
徐菲捂着脸,一时眼泪掉落下来,因为,真的太疼了……
夏瑾没有什么同情,把按钮继续递到安然面前。
安然吃惊看一眼坐在地上哭唧唧还站不起来的徐菲,又看一眼在原地瑟瑟发抖的王小玥。
她看了好半会,低头,把按钮推给夏瑾。
傅琛和明桥不解地都看向她。
安然再抬头,却是扬起明媚又有点忧伤的笑:“小婶婶,我不想我的痛苦,别人再经历一次!如果恶可以传染的话,那就到我为止吧!我希望世界和平,真心的。”
傅琛和明桥一怔。
夏瑾看着她半会,把按钮扔给傅琛。
傅琛抬手接过来,在手上转了两下,揣到口袋里。
夏瑾伸开手,安然过去一把抱住她。
安然突然涌现一些泪意,闷闷地说了声:“小婶婶,我懂了……”
夏瑾“安然,你懂了什么?”
安然闷声,抬头看她:“不是我的错。”
夏瑾捋了捋她的刘海:“那错的是谁?”
安然:“错的不是谁,错的是每个人的贪念。”
夏瑾:“你很聪明,我早就知道。”
安然哽咽了下,想起了很多事,又突然理解小婶婶让她这么做的原因。
“我知道了小婶婶……我会好好想想……也会好好治疗的……以后我每天早上积极跟你跑步,晨跑、夜跑,我都会很认真的!我想变好,我想变得内心更强大!”
夏瑾:“好。”
文化会除了两个主持人没了,一切安然结束。
校长流了一天的汗,在结束那刻终于停下了。
明桥准备要放的录像带没有在学校公放,却是在警察局放了。
王小玥被关起来,欺负王小玥背后的混混也被抓起来。
明桥把录像发给徐菲,徐菲主动提出转校。
学校内依旧还是有一些安然的传闻,但是安然还是去上学了,不过早晚都会有一个戴眼镜的面瘫的男人来接她。
在面瘫男人踹飞了几个在背后说安然闲话的人后,再也没有人敢议论安然的事情了。
安然连日来跟着夏瑾勤跑步,呼吸也越来越稳。
阳台的向日葵发芽、长大,她的心情也越来越愉悦。
有时别人说她几句,她也不会太在意地刺激神经了。
最重要的是,在全班还处于观望状态不理她时,安然注意到一个叫乐易的同班女生。
以前她们几乎都没有说过话,这会乐易是班里唯一一个愿意搭理她的,安然于是跟她坐在一起。
一个月后,向日葵开了9株,每一株都向阳地灿烂。
安然移走了一株向日葵,也从夏瑾屋子里搬出来,直接住到乐易的宿舍去了。
东十三小区
房子里没有了吵吵闹闹的安然,夏瑾和傅琛又过起了宁静的日子。
夏瑾最近在F天文台找了个宇航员教练员的工作,过起了朝九晚五上班打卡的日子。
傅琛跟着她的作息,也会去夜鹰和傅家底下的一些产业去看看。
一大早,傅琛给夏瑾做了爱心便当,用粉色的饭盒装了三层,放在一个小蓝包绣着猫头的食盒包里给夏瑾递过去。
傅二喵抱着小鱼干在夏瑾脚边打转,不是‘喵呀喵呀~’地叫着。
夏瑾接过来,往包里塞着食盒,问傅琛:“今天做的什么?”
傅琛:“红烧鱼片,麻婆豆腐,清炒时蔬。”
夏瑾点了点头:“我今晚会回来晚一点,你不用去接我,我跟李教授的车一起回市区。”
她顿了顿:“对了,明天我想吃小龙虾。”
傅琛笑了一声问:“打算几点回来?”
夏瑾:“晚十一点左右。”
傅琛:“这么晚。”
夏瑾点了点头,“你先睡。”
傅琛:“我不要,我要抱着你才能睡好。”
夏瑾瞧了他眼,垫脚,在他左脸颊上亲了一下。
傅琛最近被夏瑾主动亲脸颊的有些不真实,扯着嘴角,笑。
他送她到大门口,虽然晚上就能见,还是恋恋不舍。
门口魏征等着夫人,最近都是他送夏瑾去F天文台。
傅琛忙着调查深海里那搜神秘潜艇的事,最近有了些眉目,今天他打算亲自去潜一趟水。
傅琛在夏瑾上车后,也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就像最近每一个送她离开的清晨。
车子开走了,傅琛看了好一会,才准备回去拿点东西出发。
一转身,他看到那夜拿走夏瑾黑苹好一阵的女人,顿住脚步。
记得,这女人是:芽月。
他查过。
芽月穿着一身高定的香奈儿小包裙,朝他笑的很是妩媚地走过来:“我们又见面,傅琛。”
傅琛艳目淡淡,看着这个古怪的女人走过来。
芽月走得很近了,伸出手要触碰傅琛,傅琛往后退了两步。
傅琛冷声问:“我老婆的黑苹呢?”
芽月一笑:“它是我的了。”
说完,芽月对他勾了勾媚眼:“包括你,也是我的了。”
傅琛瞧着她,面色艳冷地嘲笑了声:“芽月,国籍,K国,玄铁基地新任南部舵主。你是诺福克的人。”
芽月手掌拍了两下,“是,不愧是夜鹰首领,我的信息在玄铁是顶级机密,都被你查到了。”
傅琛把目光收起来,与她擦肩而过,危险低声道:“你把我老婆的东西放好了,掉了一点漆,我会扒了你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