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慢点吃,别噎着了。”小娟关切地提醒我。三天没吃东西的肚子,可想有多饿了。小娟真是个体贴的丫头,知道我饿久的肚子最适合喝粥,给我端来一沙锅粥。一连三碗下肚,居然还不觉得饱。
吃饱喝足再慢慢考虑问题,這是我一贯的生活原则,从不饿着肚子工作,所以我的肠胃一向很好,就不知道现在這个身体怎么样,古代的女人都缺乏运动,体弱多病是施空见惯。
“小姐,您以前吃东西都慢慢吃,而且吃一点就饱了,怎么现在您能吃下這么多了?从没见您吃过這么多。”
“太饿了嘛,三天三夜没吃了,嘿嘿……!”
“小姐以前很少笑的,今天自从醒来已经笑了好几次了。”
“是吗?我又活过来了,当然开心了,一开心当然就笑了。”
“哦。”真是个可爱的傻丫头。
“我叫秋玲对不对?”刚才听娘是這么叫的,我还以为是我妈叫我呢。
“是啊,小姐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吗?”小娟吃惊的看着我。
“记得,只是确认一下。”真是巧,居然连名字也一样。很好,免得别人叫时还以为在叫别人呢。看来以后真的要长期生活在這里了,不然哪那么巧。
洗涮完后,又旁敲侧击的向小娟打听了一些事。原来這家人姓李(还是此时的国姓呢),现在是贞关1年(太平胜世嘛,不错)。我上面还有个比我大二岁的哥哥,在外学艺未归。五天后的新郎是京城长安(现在的西安)来的,什么身份小娟不知道。這个小姐以前的性格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标准乖乖版的大小姐,最善长的就是绣花,琴其书画到没怎么学,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父母也就没找人教。难怪会喜欢上自己的表哥,青春期根本没机会接触别的男孩子嘛。
這身体真是差,才二小时左右的功夫就觉得累了,看来以后得多锻炼身体才行。此时天也黑了,小娟点燃了烛台来上的蜡烛,小心地扶我上床躺好,盖好被子。
“小姐,我就睡在外间,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先去看看您的药熬好了没有。“
一个人静静的躺着,思绪翻来覆去,消化着今天的突变。最让人头痛的是五天后的婚礼這太让人难以接受了,我才刚刚离婚,婚姻给我的创伤还没愈合,又要面对另一个婚姻,而且对方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高矮,胖瘦,老少都不知道,這对我這样一个有着1世纪思想的成熟女性来讲,真的无法接受。怎么办?古代的婚姻基本都是父母之命,媒勺之言,要是我不同意五天后的成亲,以后还是這样嫁人,迟早路都是同样的走法。看来拒婚晕个办法是行不通了。再想想,好好再想想。
突然灵光一闪,古人不是非常在乎女人的清白吗?要是我告诉他我不是处女,他就会把我休了,我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脱离這个婚姻了。反正还年青,才18岁,以后要是想嫁人大把机会。对,就這么办。为着這条妙计,开心的一夜无梦。
第二天,按着小娟的要求,先去给父母请安,吃过早餐就带着我在自家园子里到处转。小娟一路总是叽叽喳喳讲不个停,为的就是让我能想起以前的事。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小娟没告诉父母我失忆的事,免得他们担心,反正再过几天我就离开這里了,在新的环境里完全可以不需要原来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