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花秋月的脸颊,心里忍不住地想到了知识女性对于出轨的认识,竟然是如此的深恶痛绝,仿佛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实。
“这下你满意了吧!我不说实情就是不想让你纠结,你却非要逼着我说出让令你惊诧的事情。”
嘟囔着的同时,我挪动着屁股,向着花秋月坐着的方向靠近着。
其实并不是因为我想紧挨着她被筒裙包裹的大长腿,而是想伸手按抚她,至少能抚慰一下她焦灼的心灵,而降低那飙升的怒气。
“离我远点,就知道你们男人没几个好人,竟然还要勾引有夫之妇,真是天理难容的雷劈之事。”
花秋月瞪着双眼,一副凶巴巴的怒容。
她抬臂平推着手掌,做着阻止我靠近的决然举动,整个神态仿佛已经是面对色狼的愤怒了。
我惊讶地紧皱着眉头,快速偏头的同时,从心里挤出了更愤怒的情绪,直接从眼神里带了出去。
“花秋月,你给听着,不管你对阎肃是什么心态,但那是他的人品问题,绝对不能概括成是男人的都是那种。还有,我也说句良心话,这种事情不是一巴掌就能拍响的结果,你怎么能将所有的污水泼响男人呢!难道女人就没一点责任了吗?”
怒吼声忍不住地提高了好几倍,好在没有因为我的高声怒吼,而引出卧室里的张大志和于梅,也没招惹到二楼的于艳,算是很快就恢复了寂静,一切仿佛依然是那么的安然无恙。
但是,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花秋月的神情有了剧烈的变化,只是强装着还在生气的样子。不过,我感觉这次的怒吼,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一次为所有男人的维权行动。
事实上,谁都清楚,主要问题并不是阎肃造成,毕竟他是离异的单身狗,所谓的单身狗绝对有权利猎奇所有女人,包括有夫之妇,也概全了单身女人。而作为有夫之妇的于梅,理应该本着家庭,本着对丈夫的忠诚而拒绝,可是故事就那样发生了。我虽然做不了正人君子,但至少可以看出问题的根源。因为于艳的私下透露,让我找到了真正的原因并不怪任何人,怪就怪于梅的老公只知道赚钱开公司,却忽略了对身体的保养,才酿成了绿帽子的当头扣顶。
虽然我知道其中的原委,但在花秋月面前,我还是不想说出来,毕竟那是做男人的唯一尊严。
“你吼什么!难道就不怕被于梅大姐听到了吗?”
花秋月惊惧地瞅了一眼卧室的方向,面容刹那间变得温顺了起来,好像因为我的发怒,唬住了她的怒气横生。
“才不担心呢!反正你是向着女人说话,根本就不尊重男人。”
我埋怨着嘟囔了一句,有点伤感地勾下了头。
其实,我这只是表面上的做作,根本就没真的要生气,也没想着要发脾气。而真正的用意是想告诉花秋月,对待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轻易下结论,更不能一股脑地将责任推给男人。当然,我也不是为了替那些浪漫的男人规避责任,就是很简单的正确看问题,准确评判事件的引发性质,其它都是小事一桩。
“这样吧!反正你也没瞌睡了,要不你讲讲他们之间的故事,让我也开开眼界,换换思维,了解一下出轨偷情的具体过程。”
花秋月那深沉的脸色,因为说出了这些话,开始变得红润起来,而且收声停止说话的时候,嘴角上还挂出了浅笑。
她好像显得特别的急切一样,向着我探出脑袋的同时,单手扶着沙发面,强行拖着肥肥的圆腚,慢慢地靠近了我坐着的身边。
突然,她用曲着的膝盖,很猛烈地顶了一下我的大腿,眼帘激闪的瞬间,催促的眼神滑出了眼睛。
“能说嘛!还记得昨夜咱们打赌的事情吗?”
压着嗓门的细音问话,让我听着是那么的清脆悦耳,又是那么的缠绵激动。如果不是在于梅家的客厅,我还真有些把控不住的冲动。尤其是当视线落在她的大长腿上时,虽然被筒裙包裹着看不到更多的白皙圆滑,但那不带一点褶皱的紧绷,确实让我想入非非的难受。
“当然记得,难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说了他们之间发生的浪漫故事,你就能答应我所以的条件啦?”
我拖了一声鼻音,心急火燎地快语说完,立即紧闭着嘴巴,等待着花秋月的最后表态。
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飘荡时,花秋月的脸颊上浮出了片片绯晕,竟然染向了脖颈一下的圆领覆盖之处。
“不是所有的条件,只是一个随便你的想法实现,你也不能太过分吧!还想是所有条件,那万一你提出让我嫁给你怎么办?所以,这些牵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条件就别提啦!”
花秋月也拖了一声细细的尖音,眼神里颤动着亮亮的波光,仿佛是更自信更有魅力的激情四射。
“你哪来的那么自信,我竟然能提那样……”
唉!一声沉沉低唉,不得不让我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张大志很突然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而且是那种最伤感,最无奈,又是最落魄的耷拉着脑袋的走路姿势。
“没想到我张大志竟然也有走眼的时候。”
他立身站到茶几旁边,我的正对面时,直接絮叨那一句没由头的话,脸色显得特别的苍白,仿佛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场面。
花秋月用错愕的眼神戳了我一眼,立即抬眸瞅着张大志,却没发话的任何举动,就那样死盯着满脸的惊诧。
“没人说你什么呀!怎么突然提到了走眼的问题,难道你也有过古董生意的经历?”
我拢了一下眉头,没好气地反问了一句。
这是由于我想到了于梅的卧室里,陈列着好多瓷器,其中还有几件好像是古代的珍品,所以才联想到了古董。而且,由于张大志为于梅诊疗病情的时间有些太长,又因为走眼一词的原因,我不得不想到了替人看古董瓷器的事情。
“我那能顾得上那事,就你的这些破事已经拖着我浪费了不少宝贵的时间,还能做古董生意?”
张大志不依不挠的继续坚持着不直说的想法,只是慢慢地挪动着腿脚,走到了沙发前,却变成了跌落的架势,很生猛地坐了下去。
“还是别扯远了,我问你,给大姐的病看好了嘛!是不是没问题。”
我终于没忍住还是点到了张大志不想说的话题上。
如果不是他故意拖延着话题,我也不会想着当面问这事,毕竟在花秋月的面前,他是喜好要面子的人。
当我的话问出的那一刻,张大志恶狠狠地瞪着眼睛,差了要站起来扇我耳光一样,怒火到了发飙的地步。
“就知道问个没完没了,除了这事难道就没其它话题了嘛!”
张大志斜过视线,紧拧着眉头偷偷地瞟了一眼沉闷不语的花秋月,却将最愤怒的眼神转到了我的脸上,似乎非要跟我计较什么一样。
我确实被他的愤怒吓住了,索性向后一仰,半躺在沙发上开始不理不睬了。虽然心里很焦急,想知道于梅的病情情况,但是看着他的神态,我还是消除了所有想法,决定彻底沉默下去。
沉寂就在这一瞬间蔓延在了整个客厅,仿佛一下子进入了无声区域,又好像让所有人陷入沉重的追思回忆之中。
突然,花秋月轻咳了一声,开口问道。
“张教授,看病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滴,大姐的那东西到底有没有问题,别给人家耽误了。”
花秋月很柔和地说着,仿佛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只是简单的问询。
有时候,我就是觉得花秋月太厉害了,不管什么情况下,总是能用冷处理的办法,尤其是那不动神色的表情和说话的轻声漫语,会让尴尬的场面,立刻变得轻松起来。
跟她在一起共事,虽然才只有几天的时日,但那种惬意的幸福感还是特别的明显。不仅让人体悟的幸福,而且还能感觉到无限的快乐。此刻,我还真有些新的发现,她时不时具有的冰冷感,仿佛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将缺点变成优点。
唉!又是一声沉沉的叹气。
张大志抬头时开始了剧烈的摇摆晃动,眼睛里闪出无奈的眼神。
“很麻烦,有可能真是乳腺增生,我诊断了半天还是无法下结论,所以我非常的失望,竟然在这次的诊疗中出现了如此现象。”
他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老脸已经由红变成了暗紫。
我被他的话惊到了心灵深处,也吓到了半死不活的感觉,僵直着坐姿,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不会吧!如果真有问题,那就必须得刻不容缓地去医院,借助医疗器械诊断,绝对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花秋月有些慌乱地喊说着,慢慢转过来面对着我的眼神,变得惊诧不已,好像在等待着要我做出最后的决定。
可是,于梅那样的病情,在我的心里还真没一点把握,也没多少经验。对付医院无法诊疗的疑难杂症,那才是我的强项,但是诸如乳腺增生这样的病情,我还真没有遇到过,也没接诊治疗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