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让我的心高悬了起来。
花秋月的神情突然转变,不仅让我紧张了起来,也让所有人巨睁着双眼,急切地等待着有可能听到的恐怖事情。
对于阎肃的老奸巨猾,我已经领教过了,也正因为如此,该想到的变故已经想到了,并做好了预防措施。可是,临近结束的时候,花秋月的神经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这让我不得不又回想起了瞬息万变的恐怖,更让我始料不及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
“怎么了,难道你想到了什么不妥之处?”
我急声追问着,忍不住直接站了起来。
在我的心里,再也不能出现任何变故了。能走到现在,能说服阎肃放弃巫蛊的种养,已经是很费事了,让我连续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如果再出现不测的话,我真就要报废了,根本就没活的希望存在。
虽然于梅付出的酬劳不菲,但这样的辛苦劳累,我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大家的情绪也无法稳定。赚钱虽然很重要,可是严重的透支,我担心有命赚钱,没命花钱享受。
“确实有些不妥之处,在我们几个人当中,大家多多少少都睡过觉,有过休息的时间,而你到现在是一眼没合过。所以,我提议你立马利用这段时间睡一觉。”
花秋月是带着命令的口气说话。
她的话一说完,我的心通一下落在了腹腔里。
没想到,花秋月的情绪急转,是因为想到了我未曾休息的现实问题,而不是因为阎肃的老奸巨猾。此刻,我的心里不仅涌动着感激涕零的愁绪,也有着温暖得令人落泪的惆怅。
“你差点吓死我,这么简单的事情,让你的神态吓得我是魂不附体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有些立不住江山了。”
我轻声漫语着的话刚一说完,豁然站起来的范晨阳,快步疾走着站到了我面前,不由分说地推搡着我。
“赶紧去睡一觉,张大教授都睡了好几茬,你却一眼未合。”
范晨阳确实是那种性格最直爽的人,说什么立马就要做什么,根本就没有考虑的余地。
“那你们要辛苦了,我稍微睡一会儿立马就赶过来。”
我心里喜悦到了极致,有这么多美女的关心,那不是神仙胜似神仙的日子。更让我欢天喜地七仙女的是,终于等到机会可以与床合二为一了。那种感觉已经让我想了好长时间,尤其是在解决了噬魂封印,破解了噬魂疏导路径时,如果不是王华瑞的汇报耽误,我早就实现了睡觉的愿望。
阎肃瞅着我被范晨阳搀扶着站起来,又转头瞅了一眼花秋月那情意绵绵的眼神直视,再看看王华瑞殷切的点头哈腰的举动,脸上浮出了非常清晰的羡慕神色。其实,他确实生活得有些悲哀,除了赚取了大把的钞票,身边竟然是刁然一人。如果不是于梅的鬼迷心窍,他也许根本就体会不到女人的温存与关怀的惬意。
虽然是双腿仿佛灌了铅的沉重,但我的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迈步的举动就显得轻松自然了许多。
走出门厅的时候,范晨阳还望着我露出了一个非常迷离的笑容。而花秋月的那种冷艳神态,更让我心绪激荡。
为了抓紧有限的时间,我是直奔着,几乎是小跑步地奔进了于梅家的别墅门斗。按了一下门铃,好像是没反应,我又连着摁了好几下。
“大姐,是我,快点开门。”
我高声大喊着,因为隔音的厉害,声音小了别墅里面根本听不到。
“听到了,小兄弟请稍微等一下。”
是于梅微弱的回应声。
因为高规格的隔音效果,听着的回话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如果不仔细听,还真是听不到是不是于梅在回应。我站在门口,想起了范晨阳与王华瑞为什么不按门铃,而要狠劲地敲门。门铃的声音要比敲门声洪亮悦耳,敲门声在里面听着,那就是轻微的响动,谁能判断出是不是有人。
哗啦,一下,门扇被于梅急切地拉开了。
她穿着睡衣挡在了门口,修长风韵的身姿刹那间映入了我的眼帘,仿佛是一副优美娴雅的侍女图。
睡衣是那种丝质的柔薄贴身,几乎让女人的曲线,毫无遮掩地呈现了出来。我的视线先从她长长的大半截白腿上开始,向上饥渴地滑动着,臀部绷着睡衣,张弛着肉肉的圆浑;细细的蛮腰,又将固有的曲线,淋漓尽致地释放出了婀娜多姿;高隆而又圆挺的前胸,好像是放弃了文胸的束缚,将两个小点点直接突了出来;白腻的粉颈上,那张熟悉的笑脸,在唇角的勾动下,惊醒了我死盯着的双眼。
“小兄弟,赶紧进来吧!别站在门口瞅着不放了。”
于梅柔声说着的同时,斜身一站,却神速地关闭了防盗门。
我的心脏就在关门的那一刻,开始了剧烈地跳动,烫热的脸庞瞬间传递出我已经失态了的信息。
“张大教授人呢!我怎么看不到他了?”
为了抑制住躁动的心绪,我急声轻问着,赶紧迈开了步子,擦着于梅的前胸闪身划过。一股洗浴过的清爽味,立刻扑进了我的鼻孔,刚刚被压抑的兴奋,就在沐浴液的熏陶下,再次被激了起来。
迈步的动作一滞的同时,我扭着脖子将贪婪的眼神,落在了于梅的头上。
那滑动着水珠的秀发上,好像还有热热的气雾轻轻地缥缈着。她确实是刚刚洗完澡,也许还没洗完,只是着急地披上了睡衣。瞅着的眼睛急不可待地不得不移动划开,我的脑海里似乎映出了她有没有顾得上穿内衣的景象。
我仅仅是意念的一次闪现,但眼珠子却是无法抗拒地下移着。
那肉肉混混的臀部,绷着柔软的丝质睡衣,滑滑的顺畅感觉,直接告诉我,那是没一点内内边缘的样子。
“小兄弟,你问的是张教授,还是那位不吭声的杨大师?不过,他们都去三楼睡觉了。”
于梅斜身一站,银铃般的说话声,立刻将我的混蛋思绪大乱了。
呃!一声轻轻地急呼。
我摇了摇头,用力地眨巴了一下眼帘,想清醒清醒浑浊的脑袋,更想抑制住各部位的膨胀难耐。
“小兄弟,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回来,正在洗澡呢!耽误着让你在门外面多站了一会儿。”
于梅柔声说着时,双手高高地举到了头上,慢慢缓缓地抚着水淋淋的长发。突然,一个曼妙的转头,瀑布般的秀发柔柔顺顺地一泻而下,披在粉色的睡衣上,竟然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没什么,没什么……”
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更不清楚在此时此地说什么话最合适。
但是,我清楚,此时此地最想做的是什么,也明白于梅是没话找话的心思。
咕嘟,一声,我没能忍住咽了一口唾沫。
慕然回头的于梅,瞅着我的眼睛里竟然闪出了惊喜的光芒。
“小兄弟,你是不是饿了呀!怎么有咽唾沫的声音,要不我去给你专门做一顿饭,暂时垫吧垫吧。张教授他们肯定是睡死了,一时半会不可能醒来。你就放心吧!我会很快滴。”
她的眼神一直迎着着我的眼睛,话说完的时候,柔柔的肩丫下拉着,双臂紧紧地一夹,让胸前的两个凸起之物,仿佛要蹦出的兔子一样,抵着睡衣晃动了几下。
这一次,我几乎要崩溃了。为了继续保持着已经没有风度的唯一矜持,我紧闭了一下眼睛,快速地移开了视线。
“不饿,我就是想睡觉,你也知道我已经好几天没睡了。”
我说话的语气已经慌乱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说出的言辞连自己都听着有些别扭。可是,面对这样的情景,满脑子是花前想死,做鬼也要风流的焦躁。
“这个我知道,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你就睡我床上吧!”
于梅说着的同时,急切地向前跨了一大步,却带动着柔软的睡衣下摆,立刻上卷了起来。
一截白嫩嫩的大长腿,立刻晃进了我的眼睛里,由于迈步的拉动,差点让卷起的睡衣下摆,放出了如葱般的大腿根部。
才迈着走了一步的时候,于梅却浑然转身,睡衣随着转身的速猛,哗啦一下,前襟敞开到了让下腹以及以下的所有腻白闪现了出来。
平缓而又紧绷的小腹以下,包括大长腿的根部,根本就没任何遮羞之物,光秃秃的白,晃眼睛的腻润。
“小兄弟,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呀!”
于梅娇声问着的同时,抬起了手臂抚在了我的脑门上。
可是,她根本就没顾忌到,身上的睡衣是那种前开襟,腰间只有一根带子的松散缠绕。当她抬起手臂的时候,拉动着睡衣的前襟向上敞开着。使那本来就很高隆,又不太安然的大白兔直接滑了出来。
这一刻,我不仅是热血沸腾,关键是双手开始了抖动,好几次都是在我紧咬下唇的刺激警告中,阻止了抬手伸进去的冲动。
“没发烧呀!那我怎么看到你的脸色这么红,红得有些吓人呢!”
于梅落下了手臂,总算是用睡衣的前襟挡住了呼之欲出的浑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