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心里话,我虽然是那么的焦急无措,但并不想就此放弃了对灵咒的探秘,当然赚钱也是毫不含糊的急迫。而花秋月的激昂言辞,无疑中给大家交了个底儿,也鼓舞了士气。
“这样吧!大家就坚定决心,必须要啃下灵咒这块硬骨头,当然,赚钱是主要目的,但也要本着丰富阅历的思想,用自然的心态去努力做事,即便是希望不大,那也要奋勇前进。”
我紧攥着拳头,高高地扬起中不停地挥动着。
“咱们的口号是:搞事,搞事,再搞事,努力,努力再努力,重要的事情必须说三遍。”
在我的带动下,除了张大志稳坐不动之外,所有人群情激昂地开始了异口同声的大喊。
顷刻之间,洪亮而又震耳的口号声响彻了整个诊所,带出了地动山摇的感觉,仿佛是一群即将要参战的将士,个个是面红脖子粗的激动万分的神态。
三遍的喊声停止的那一刻,我转眼开始了扫视,感觉大家已经有了被打入鸡血一样的兴奋。
“决定已下,那就抓紧时间分配一下任务吧!虽然是面对灵咒的事情,但也有失眠症的疾患,留点时间准备医疗器具应该很重要。”
花秋月一边说着,一边转眸观察着所有人微而不笑的神态。
她的提醒,让我想起了枉媚儿的交代,立即有了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让更多的人出现在枉媚儿的视野中,因为牵扯到了隐私的保密。其实,我更清楚,由于杨洋与王华瑞的多方打探,枉媚儿的那点隐私基本上让所有心中有数了,保密似乎没什么意义,但不能因此而让枉媚儿提出异议,或着是克扣报酬。
“枉媚儿的事情牵扯到了隐私问题,而且是枉媚儿专门交代的条约,所以说,这次进驻枉媚儿家的人数不易太多,但也要满足诊疗条件,该去的人必须不能少。”
我用试探的口气说话,就是想引出有没有人强烈的要求。
其他人我倒是不担心,唯独范晨阳让我忍不住地开始了揪心,为了确保我的安全,她是死心塌地的要跟着我,可是,这次住进枉媚儿家的人数绝对不能超过四个,要不然会影响到枉媚儿的正常生活。而四个人中,懂医疗的张大志,熟知灵咒的王华瑞,是必须要进驻的人选,当然花秋月也是不能少的关键人物,所以阻止范晨阳的提议,就是最难以解决的问题。
“人数再少,也不可能少于四五个人吧?”
花秋月忧声问着的时候,转目瞅了一眼范晨阳,却又更急切地紧盯着我,接着问道。
“长阳,你要考虑清楚了,这次面对的不单单是灵异事件,还有医疗问题,绝对不能因为人数的限制而影响了进度。”
她好像是语重心长的说话,又仿佛是情真意切的提示。
“这个我明白,医疗和处置灵咒的人必须全部参加,否则还真没法应付很神秘很恐慌的事情。”
我用很沉重的口气说出了决定性的话语。
花秋月听完我的表态之后,慢慢地移步,从门口的方向走到了侧身站着的范晨阳身边,微微一笑的时候,很急切地说道。
“既然你想好了,那就赶紧公布名单吧!大家还要分头准备呢!”
她话语落定的那一刻,又转目瞅了一眼范晨阳。
我感觉她也是因为担心范晨阳的阻挠,而提前做着劝解的准备。
“张大教授是药理学专家,又是遗传基因的拔尖人才,而枉媚儿患有失眠症与遗传有着一点的关系,所以是必须住进枉媚儿家的人选。而杨大师对灵咒的精湛,那也是不能少的人。秋月在古典玄学方面的造诣,大家有目共睹,而我虽然是半医半阴阳的乱七八糟的人,可是没我的镇守牵头,失眠症很难治愈。”
就在我刚停声的时候,范晨阳向前跨出了一大步,直接站到了我坐着的面前,双手好像是不由自主地叉在了腰上。
“你的意思就是没我什么事了呗?可是,你明明知道宋仲不是个什么好鸟,而且还是牵扯着离婚案,枉媚儿的老公对你能以礼相待嘛!如果没有我,谁来保护你的安全,谁又能保护大家的安全。”
范晨阳的怒气冲冲,已经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只是还没爆发。
我早就猜到了她会提意见,也会剧烈的争论,但是,我肯定不能答应,因为那不是自己的家,枉媚儿又不是普通人,绝对不能因为让步引出更多的麻烦。而且,范晨阳的大咧和暴脾气,根本就无法在枉媚儿面前有所顾忌。
“不是说没你的事了,只是你不能住进枉媚儿的家里,但是,任务一样是很艰巨地。”
我带着笑声说完时,立即咧嘴开始放肆的笑容绽放,其实就是为了缓和范晨阳已经要发怒的情绪。
范晨阳拧眉的瞬间,碧瞳里闪出了怒光。
“我不管是什么艰巨的任务,但我必须要跟着你,要不然你也不要住进枉媚儿的家,否则我不可能同意。”
“你这就不讲道理了吧?我不进入枉媚儿的家,枉媚儿能安心地配合治疗嘛!”
“那就好,我也必须住进枉媚儿,又不是因为多一个人的问题,我看你是故意想支开,并不是不方便的理由。枉媚儿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再说了演员能有几个不是滥情之人。”
“晨阳姐,能不能别说这些让人尴尬的话题好吗?我们进驻人家,那是为了治病,是为了化解灵咒,并不是去陪着过日子。再说了,滥情的问题,与我没多大关系。”
我开始了忍不住地吼了起来。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范晨阳的话语里,已经透露出了对我不放心的情绪,不仅如此,而且还很明确地表明了态度,就是必须的守在我身边,我去哪里她就要跟到哪里,这让我不仅为难,关键是让我无颜面对花秋月,更担心花秋月明白了范晨阳的心思。
“有没有关系我不管,但是我必须亲眼监督,还要做好保护你。你是大家的领军人,在那样的环境下,谁能放得了心。”
范晨阳没一点松口的意思,就是非常坚定的坚持。
我想发火,但很清楚发火之后的于事无补,也明白发火对范晨阳的伤害,可是又找不到能说服的理由。
“这样吧!既然晨阳姐非去,那就替换我,由我负责去完成其它任务,你跟晨阳姐,还有张教授和杨大师住进枉媚儿的家,反正灵咒的化解,我也是一知半解,有杨大师的在场,肯定没什么困难。”
花秋月转眼盯着我,好像是很认真的神态,又仿佛是不情愿的举动,但眼睛里却闪着很镇静的眼神。
“秋月,我可不想替换你,因为化解灵咒的事情,我可是白痴一样的人,况且我又不想担责任。我强烈要求住进枉媚儿的家,是要保护你们不被人欺负,并不是为了躲清闲。”
范晨阳强行拉着花秋月转过了身子,站成了面面相视的姿势。
花秋月被拉着转身之后,沉冷孤傲的神情,慢慢地变出了淡淡的喜容,而且还是很清晰的笑容呈现。
“枉媚儿家能有什么危险,就算是宋仲是个大混蛋,但在三位男士的守护下,宋仲能有什么想法。再说了,大家都知道宋仲与枉媚儿是情人关系,他敢当着情人的面,对我动手动脚吗?”
她一直保持着笑容在话语说完的时候,才慢慢地消失了。
其实,她的说话我已经明白了心意,就是想将范晨阳对我的敌意,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还是很主动的表现。
“对你有可能没什么危险,可是对范大呢?对张教授和杨洋呢?难道你敢断定宋仲不会对他们为难吗?”
范晨阳连声激问着,陈色的脸颊上布满了诧讶的表情。
“你也知道,范大因为早就得罪过宋仲,那次在咖啡厅的举动,已经就是个很吓人的例子了,如果这次有机会,宋仲还会放过吗?枉媚儿是演员,不可能长期呆在家里,这不就给宋仲提供了滋事的机会嘛!所以说,你们要看到问题的关键之处,绝不能抱着不可能的心思。”
她是不容任何人擦嘴的快语说话,又是没停顿的一口气说完。
我已经被范晨阳的坚持气得无语了,所以静静地瞅着花秋月时,将所有规劝的希望寄托了出去。
“上次只是第一次见面而产生的误会,这次住进枉媚儿,就是医患关系,作为情人的宋仲不可能不担心枉媚儿的病情,那有可能报复为情人治愈顽疾的人,所以说,晨阳姐没担心的必要。”
花秋月说完的那一刻,挣扎着转过了身姿,将急切的眼神投向了我的双眼,似乎是有着深意地说道。
“另外的人到底要执行什么任务,你还是早点说出来吧!免得大家心里不踏实,我也想不到还会有什么任务需要分头去完成。事实上,我感觉并没有多么重要,还不如给大家放几天假,好好玩玩再说。”
这一次的说话,仿佛就是替我做着决定一样,而且还仿佛是为了迷惑范晨阳,竟然提出了放假的要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