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黑炭面无表情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三个人。
他已经无聊了两天了,对于一只猫来说,又不要研究剧本,又不要操练演技,蹲在房间里无所事事。
今天天气实在不错,而正式拍摄要明天才开始,所以他想出去溜达溜达。
查理看着面前的黑猫,一脸纠结。
出现了!又是这种眼神!
这样的眼神注视下总感觉压力山大,每次看到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查理知道,这猫现在心情很不爽,所以他很纠结,因为他知道这只猫心情一不好就容易搞事,不管什么事,对他们来说总归是麻烦。
他把求助的眼光投向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的苏幕遮。
苏幕遮合上笔记本,“行吧,一起出去遛达遛达。”
他从一个行李包里翻出一个盒子,打开以后里面是一个新的猫牌,猫牌上反面有联系电话,正面则是一个大大的“Z”。
“套上吧,我新整的!”苏幕遮把新猫牌丢给查理,示意他给黑炭套上。
这个猫牌的系统是苏幕遮在原来的那套基础上新做的,用了一些新技术,可以不要再带一个PDA,直接用自己的智能手机就好了,定位比原来的更精准,也更远。
反正原来那套就是那个带了他一学期的老师做的,搞到源代码以后再改动一下不算太难。
带上猫牌,苏幕遮带上黑炭出门,查理和其他两个也跟上,他们也没事,就跟着一起出去逛逛,何况苏幕遮和黑炭还需要司机。
还好,他们没打算穿那个带“Z”字的统一套装,这让黑炭松了口气,否则带了那样的三个人也太二了点。
坐着电梯下去的时候,到十八楼停了一下,进来一男一女,这两人看了看电梯里的人和猫皱了皱眉头,那男的看黑炭的眼神里带着嫌弃,刚准备说什么,被边上的女的拉了拉,又转头和对方笑谈起来。
查理和另两个人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脚,将黑炭挡在后面。
到了一楼以后,黑炭从电梯里走出来。
旁边的那个陌生的男人有意无意地放慢了步子,在黑炭出电梯的那一会儿,抬脚朝黑炭的后爪踩过来。
黑炭直觉的感到不妥,加快了步子走了几步。
“哎呦!”苏幕遮一声惨叫。
那男人也因为落脚不稳打了个踉跄。
看了眼苏幕遮,男人也没有道歉,直接就这么走了。
“什么素质啊!踩了人连道歉都不说!”苏幕遮埋怨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和男人同行的女人回头皱了皱眉,低声和男人说了几句。
苏幕遮也没有想追上去吵架的意思,跟过来查看的查理几人表示没事以后,就朝着停车的地方过去了。
给黑炭专用的车是杨逸的,不算什么豪车,但是苏幕遮能看出来这车改装过,安全线提高了不少。
要外出自然给杨逸报备过,杨逸关照别跑远了,有事就直接打他电话。
他们去的是附近的一个商业广场,那里集休闲和娱乐为一体,离得也不远,开车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
查理开着车,黑炭坐在副驾驶位,其他人坐在后座上。
因为天气不错,所以开着车窗,正好吹吹风,这里的风带着点海上的气息,在这个天气里吹着还挺舒服。
“汪汪汪!”
后面追上来一辆车,车后座上有一只狗从车窗里半探头看着外面,看见黑炭露出的猫头以后叫出了声。
那个车主大概也起了玩心,追上来以后没继续加速超车,而是和查理他们的车并行着,略超出一个车头,这样那辆车的后车窗与黑炭这边的车窗齐平着。
“汪汪汪!”
那只狗就这么对着黑炭叫着,叫了几声以后还打了个喷嚏。
艹!鼻涕都喷出来了!
黑炭脸色不好地用前爪抹了把脸上的毛。
“看,法老王!国内还真有人养,这可算冷门的犬种了!”
“这狗看起来不错啊!绝对不会低于五万!”查理也瞟了一眼,然后继续盯着前面认真开车。
“这卖相不错,估计得十万或者更高!”
他们毕竟是搞宠物的,对这些东西毕竟熟悉。
黑炭可不管对方是法老王还是老鼠王,他现在很想揍对方几下。
因为对方车主和查理的默契,两辆车都开的比较平缓,反正路上车也不多。
那只狗一直对着黑炭叫,搭在车窗上的爪子还动了几下,似乎要探过来似得。
黑炭一直盯着对方,麻蛋还戴了个金项链,你怎么不再戴一副金耳环呢。
喷了老子一脸鼻涕不算,还想动爪?
于是,在两辆车靠的最近的时候,黑炭探出了半个身子,伸爪就朝着对方的狗脸上来了一巴掌。
那货完全没想到对面的黑猫会来这么一下,而且抽的还挺疼的,顿时就懵逼了。
转过神以后也怒了,就想从车窗冲出来,却被那辆车里的人拉了回去。开玩笑,这开着车往外冲,作死呢?
查理车上的人也吓得不轻,冷汗都出来了。
查理赶紧把车速再降了一点,离那辆车远一点。
后座的一个人抹了抹额头,他刚才以为黑炭会从车窗跳出去,这里车再少也是车道,这跳出去了多数猫命不保。
看着前面的车并没有减速下来找麻烦的意思,查理也松了口气,能养法老王的肯定是有钱人,要是遇见个逗比脑残二代什么的,他们也会有麻烦。
这么一闹腾,广场也到了,在广场附近绕了一圈,有了个大概印象以后,查理才把车停下。
苏幕遮的意思,大家先去找个地方坐下,然后轮流去购物,毕竟他们都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看看又什么特色品可以带回去。
因为带着黑炭,很多店子不方便带猫进去,苏幕遮查了查网上的一些信息,带着黑炭和其他人来到广场靠边的一个饮料店。
这里有饮料店室外的桌椅和遮阳伞,也有广场带的休息的桌椅,这天是工作日,并没有完全坐满,他们找了一个空桌子坐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