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目光涌动,这时那些因为云少主的话的修士不禁往这边开来。
在等到木牌之前,先杀了这男子,得到进入天河海宗门资源的资格不是更加美妙了么?
这时候,一个满脸刀疤的大汉,忍不住,猛地冲了过来。
手中大量的火光出现,凝聚出一条巨大的火蟒。
"给我死!"咔嚓之声,火芒翻滚,看起来声势浩大。
这刀疤大汉露出残忍的嗜血之意,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
他仿佛看到韩晨整个脑袋迸出鲜血了,他这一招至少杀了两个同等阶的修士。
刀疤大汉丝毫不怀疑这一击的力量,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去,对面不可能来得及施展出什么保命神通。
韩晨冷笑一声,径直用拳头轰击过去。
"哎呀!这家伙傻吧!直接用拳头,这是脑袋有问题吧!
早知道如此我先出手了!"那没有头发光头修士说道。
"是啊,这么傻的一个傻瓜,我出手也是一样的!"
"等下这人死了,我们抢他的头颅!"
"说的对!"
议论声起伏,都等待着鲜血喷洒。
没错等待他们是鲜血的喷洒,而且满足了他们落在这附近每个人的头上。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全部后背浮起一副寒意。
那之前说要先出手的光头修士,吓得小腿哆嗦了一下。
"这家伙是人么?一拳轰击开了那火芒!"
"这是一头妖兽啊!哪里是人修士!"一个修士揉着眉心,流出一点汗。
"不会是妖兽混进我们这里吧。"一个人道。
"不可能,若是那样,那些宗门老不死的怎么可能不会动手。
这人有炼体之术,刚才那家伙居然敢跟炼体的修士近身,这不是找死么?
我们全部战斗远处,用术法耗死他!"
说话这个人叫做一只耳,因为只有一只耳朵,其中一只在斗法的时候被对方斩断了。
一直没有恢复,但凶性在这些人中数一数二他。
他吐了一口唾沫,开始招呼修士。
"对!我们一起上,这么多人,还耗不死他吗!"
立刻有人附和道。
...
此时此刻另一边,那云少主懒洋洋的坐在玉椅子上,欣赏着这群杀戮。
"真有意思,这些野狗相互撕咬!咬吧!咬吧!"
他兴奋道。
"少主,那人快不行了,换一条野狗。"
"是少主。"
他懒洋洋继续观看,不经意瞄了一眼远处。
"呵呵,敢跟本少主作对,不用我出手,这些野狗们注意咬死你了!"
云少主举着手指,打了一个响指,继续他的视察活动。
...
围着韩晨的修士全部一个个施展自己I的手段。
韩晨冷哼一声,拍出储物袋的斩五煞!
"这五具尸傀,四具尸用来给融婴期修士夺舍之用!可见其威力。
每一个都是筑基大圆满!最低的那一具也是筑基后期!
轰鸣之声响彻全场,那些施展出术法的修士一个个脸色难看至极。
"这他妈怎么打,这五具尸傀!"
"这是找死啊!"
他们已经来不及后退,那近身而来的尸傀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一个修士直接被洞穿了小腹,肠子内脏留了一地,还有的修士被抓出脖颈,一口咬到动脉,径直死亡。
还有的更甚,在三米远的地方,被尸傀突如其来的手臂捏住而来腰间,捏成了肉沫。
惨叫,怨毒的嘶吼,在这里响起,几乎成了一片血雨洒在天空。
韩晨如同血神站在最中心,操控这五具尸傀,浑身的血液让人不甚寒颤。
"这是一头人形野兽!"
"这什么资源还别贪图了,别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姓名丢了。"
终于有几个修士醒悟过来,全身冰冷。
韩晨给他们带来冲击力太大,短短数几炷香,连杀十多位筑基修士,这样的修为真的只是一个筑基?
"哼,此人不过是占着有五具这么强大的尸傀,若是我有这五具尸傀,
我也可以这么潇洒,这人明显接不住我们这些修士的术法,方才拿出这尸傀的。"
立刻有修士不满的反驳道。
"随你们,反正我不上了,我觉得性命更重要。"
这人说完,往外退了几步,而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光芒刺过来将此人杀死。
那人倒下,怔怔看着那身影,正是一只耳。
"废物,只知道逃,得罪了此人,根本没有逃的余地。
剩下的修士随我一起,一部分去牵制这些尸傀,一部分跟我来击杀此人。"
一只耳说着扯了扯自己的耳朵,他心中怎没可能没有惧怕之心。
只是这个时候,全部逃走,那么死的可能是全部。
他这话和行动,只是想安抚这些人,让他们去送死,牵制出韩晨。
自己就有一丝希望逃出了。
"现在全部给我拿出自己的底牌,别藏着掖着了,等下死了就做鬼给地下的人看?"
一只耳吼道,这二十个修士,包括自己都拿出最厉害的术法和法宝。
按照一只耳的指令,一些去牵扯尸傀,一部分去击杀韩晨。
咔嚓之声,一具尸傀又捏死了一个修士,这咔嚓之声是其骨头传来。
在这巨力下,没有人可以抵挡的住,就算是韩晨开启太阴之法,在这尸傀的攻击下都有难受之感。
这些低端靠着不知道什么低阶丹药而来的修士,怎么可能抵挡的住这些凶恶的尸傀?
韩晨冷哼一声,看着那些绕过尸傀而来的修士,目光一凝。
子母凭空飞出,瞬间连斩三人,血水浸湿了衣衫,使得他如同从深渊走出来的恶魔。
那剩余三个人,哪里还有再战的心思,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睛读出了深深的恐惧。
他们开始慌忙逃窜,但子母剑发出轻声的轰鸣,将这三人一一斩于马下。
咔嚓,韩晨从一个修士的身躯抽出这柄剑。
"居然还逃逸了一个人,此人只有一只耳朵,我看你能走到哪去。"
韩晨冷笑一声,按照那方向追去。
此时此刻,往另一侧逃逸的一只耳露出苦涩之意,对那云少主有了一丝怨恨之意。
"此少主一定是故意的,不然怎么让我们去对付此人。
他一定是只为乐戏耍我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