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么多鬼都来了,魔君再也没有侥幸心思,于是就乖乖的做回了鬼君。自然那些玄阴教徒的待遇也被其他鬼分享了。
魔君内心无比懊恼,却又不敢表现出来。这让他更加迫切去寻找七彩令和藏图。希望可以借助于神帝墓扭住自己的悲催命运。
第二命进入暗识界,将鬼王丢进了地阴泉内开始炼化,这一次他需要将几百个元神分神一起打入鬼王身躯内,这样才可以使得鬼王具有真正无比强大的四元暗黑道法。
第二命从暗黑维度召唤回道法分神,现在它们一个个面目都变得无比清晰。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只托着细长尾巴的婴儿。但是他们所具有的气势足以让任何人都感到恐惧。
当然这其内不包括第二命。他一伸手,将这几百个道法分神丢进了地阴泉内,接着整个地阴泉内犹如鬼哭狼嚎一般,无数分神影子在其内吞噬着暗鬼,不一会儿,整个地阴泉内都变成一滩死水,只有这些道法分神存在。
接着第二命就将道法分神压入了鬼王的本体中,开始炼化鬼王。
邺城,拍卖行。
七日之约转瞬即至。
此时邺城犹如节日盛典一般,街上人头攒动,无数人围聚在拍卖行左右两侧。看着一个个宗族势力走进去。
这些人脸上都流露出无比羡慕的眼神....他们大都是小宗族势力,因此无缘此次拍卖大会。
他们只能在各种贵宾都进去之后,才可以入外厅旁观。
老萧头和闫三巨灵族人三人赴会,他们也是拍卖行给凡界唯一一张请柬。当他们走出来那一刻,人群内立刻出现许多质疑和不屑的言语。
“区区一个凡界宗族竟然被列入了贵宾,我看这间拍卖行的品格也不高吗”。
“如果是七大势力我们无话可说,难道我们宗族还不如一个小小的凡人?”。
“我们不服,大家去找他们理论”。
有些骚动人群开始蜂拥向拍卖行,但是他们并未走多远,就听到有人连续惨叫,接着他们就被抛出人群。眨眼功夫已经有数十人躺在街面上,剩下好事者似乎害怕了,再也无人敢于上前挑衅。
当老萧头走进拍卖行前院时,立刻就有人将他们引入了事先摆放好的酒席。
上面摆满了各种珍稀的法果和美酒佳肴,这种阵仗,即便是一族之掌的老萧头也是头一次。
老萧头拿眼四处扫了一圈,发现这里的人至少有百人,大多数他都能从衣着装扮分辨出来。只有少数人让他感觉很陌生。
来到这里的人目的自然不是为了美食,因此面对如此精致的美食,却很少有人去吃。但是老萧头三人却全然不顾这些,他们三人一落座,就开始大快朵颐。尤其巨灵族人,一个人足足包揽了半桌子美食。
院内气氛很是宽松,除了偶尔出来斟酒送菜的仆人往来,几乎再无任何一个人前来打扰他们。看起来真像一场宴会,可是老萧头心中明白,越是表面看起来轻松的,背后肯定隐藏着很重的事情。
当老萧头三人都喝饱吃足之后,庭院里面踱步走来一个富贵模样的商人,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法力气息。看来就犹如一个真正的商人。他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踱步走到庭院中心。冲着众人行礼说:“各位都是拍卖大会贵宾,不知各位可有珍贵物品寄于本店拍卖,鄙人是本间掌柜,可以帮各位代卖”。
他连续吆喝了三次,低下无一人理睬他,这让他表情略显尴尬。他十分谦和笑了笑说:“既然各位不想寄卖,也没关系,买卖不成情谊在,鄙人在此拜谢了”。
说完掌柜就带着伙计准备走出庭院,又要让所有人陷入了一种空等状态。这一次,有人不乐意了,其中一个人站起来,大声喧哗说:“你们搞什么鬼把戏,叫我们来此不就是为了拍卖那枚七彩令的,至于其他狗屁东西,老子都看不上眼”。
闻言,掌柜又走回来,冲那人笑着说:“客人不要把话说满了,万一待会你想要买了,不如现在换点当票,在我们拍卖行有一个不成文规定,就是一切以当票交易,概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金银钱币”。
“你少给老子啰嗦,除了那枚七彩令,老子什么也不想要”那个人似乎也发泄够了,就重新找了一处位置坐下。
掌柜无可奈何笑了笑,又转向其他人说:“大家真的不想换点,带回如果再换,我们要收取折现费用,至少每一单多出三成”。
掌柜这几句话,不仅没有让任何人动心,反而被几个世家公子嘲讽起来。
掌柜无可奈何再次摇头,就捧着账簿走回了内堂。
掌柜回去不久,接着就有一个中年人走出,他身后带着几个伙计,但是他们每一个人竟然都是规则**尊的修为。以这样的人当伙计,现在还在嘲笑掌柜的人,立刻惊愕的哑口无言。
中年人走到人群中,用手揭开盖着丝巾,接着一个透明的晶体内呈现出一颗颗金色珠子。别人看到这些珠子还不以为然,但是闫三一眼看到之后,立刻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不是古墓内那些巨像身上的吗?当时他也拿了几颗,没想到竟然还有另外的人也去过了。
各大势力内很快也有识别出金色珠子的不同,他们开始面面相觑,议论起这几颗珠子的品阶,甚至出处。
这时,中年人一伸手制止他们继续议论说:“这几颗叫做金元珠,采自七神将墓金将神墓内”。
中年人此话一出,整个会场都变得鸦雀无声,他们都被神将墓这几个字震慑了。
“你有何证据证明这是神将墓内的东西?”立刻就宗族势力起来反驳他说。
中年人闻言并不紧张,反而十分坦然的冲着众人一笑说:“你们当年也都参与过七彩之争,难道不知道出自七彩神墓的东西都有七彩印记吗?”。
说道这,中年人手掌一挥,把几颗金珠子拿在掌心,他用力一撮,接着虚空就呈现出一个金色螺旋体,在这个螺旋表面,呈现出七条彩色痕迹。
闫三看到这,才恍然醒悟,原来自己当日进入的古墓,竟然就是传说的神将墓。
因为在他怀里那每一个金色珠子也有这种印记。
“各位,现在可以竞拍了”中年人十分自信的收回金元珠,将其丢进了晶体内。接着所有人灵魂都像是被抽走一般,脸上浮现失落的表情。
“我出五万”。
“我出十万”。
“我出三十万”。
喊价之声络绎不绝,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人发现中年人悄然离开现场,等待他重新回来时,加码已经到了千万级别了。
这时中年人才拿起一个银色小锤头敲了一记说:“成交”。
接着他就将一张票据交给了哪个宗族公子手里说:“请交付相等价值的抵押物品,我们一缕不受原石票,只认当票”。
哪个宗族公子脸色立刻有惊喜变成了气氛,他指着中年人吼道:“你们为何不早点说”。
中年人急忙上前行礼说:“客人请息怒,我们掌柜刚才三番两次强调过,若果各位不兑换当票,那么就无法完成拍卖”。
此时宗族公子也恍惚想起来了,他和那几个嘲笑掌柜的人一样,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记在心上。现在想来他立刻懊悔不已。
“我拿这把剑,还有这几颗七阶玄丹交换当票”贵族公子立刻从怀里摸出几样东西交给中年人。
接过玄丹和法剑之后,中年人微微摇头说:“这几件东西品质太低,我们拍卖行不予典当”。
这句话一出,立刻让许多宗族公子暗自惊呼起来。他们没想到平时被他们看成珍宝的玄丹,人家既然都不典当。
收回玄丹和法剑之后,贵族公子显得很是没有面子,怒气冲冲一脚把石桌踹翻了。但是中年人并不生气,只是召唤佣人进来把石桌重新摆放整齐。
中年人这才环顾一周说:“如果无法付出足够的拍卖款项,那么这件物品就流拍了”。
“等等”就在这时,一个宗族公子站起来,从怀里摸出一张宝卷来,然后询问中年人说:“这宝卷价值几何?”。
中年人眼睛一亮,盯着那个宗族公子说:“宝卷价值七千当票,公子可以拍下金元珠,还有富余”。
“好,我兑换了”宗族公子将手里的宝卷丢给了中年人,然后走到拍卖区,拿起那颗晶体,揣入怀里。
这时中年人又将三千当票交付在他手里说:“扣出三成抵现,公子还能得到三千当票”。
接着中年人又微笑着转向其他人解释说:“无论是宝卷,还是七彩令,对于各位都只是无用之物,即便各位有机会进入神将墓内,恐怕也不一定可以获得真正的四元神器,现在既然有神器摆在你们面前,你们还犹豫什么”。
“接下来,我们还有更多四元神器拍卖,现在拿出来交换当票的只折现三成,如果等会错过这次,那么接下来的就至少折现五成了”中年人的话确实打动了许多人,但是还是有人对此不屑一顾。
中年人在为几个宗族公子换了当票之后,继续拍卖第二件。这一次丝巾掀开之后,出现了一件剑光灿灿的铠甲,虽说上面有几处硬伤,却一点也不影响其防御力。
“金元战甲一套,起拍价五十万”。
这件金元战甲也以四千万的当票被一个宗族拍走。这一来,使得许多宗族势力有些眼红了,他们逐渐开始接受了中年人理念,如果守着这些残破的地图令符,无疑等于无用之物,还要承受许多风险,倒不如卖出去,换点四元神器比较现实。
这一来,越来越多的势力主动交出令符和宝卷开始交换当票。
接着中年人又拍出了第三件神奇,那竟然是一个石柱上面雕刻。开始很多人并不买账,但是当中年人把道法之力灌注于其内时,立刻整个石柱上面的图文活了,变成一只拥有四元道法能力的神兽。
看到这一幕,闫三和老萧头几乎都想起了自己在神墓内遭遇,现在他们可以断定,这里拍卖会所的主人肯定进入过神墓,至少进去了其中一个。
当然老萧头不会相信这些所谓神器,不过老萧头也十分佩服此间主人的心思,竟然将这些神墓内看似不起眼的东西拿出来,换了一个明目竟然骗取到这么多的宝卷地图。
现在老萧头已经可以断定,整个拍卖会其实就是一个骗局,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骗取这里所有人的宝卷令符。
由此老萧头也猜到了为何自己会被邀请来这参加拍卖会,并不是他们看中四方族的势力,而是这里每一个人都拥有宝卷令符。
也就在所有人热火朝天纷纷抢着兑换当票时,老萧头却发现这院子里面的佣人,还有守卫都在悄无声息的离开。
等待大家都发现异常时,整个拍卖行早已空无一人。
但是老萧头却早在他们撤走之前,就派出了闫三前去暗中尾随。
老萧头要查清楚这帮人背后的底细,还有是否和之前青光人是一伙的。
老萧头追出数百里,立刻就感知到了闫三留下来的空间印记。
沿着印记,老萧头和巨灵族人竟然来到了一座山谷内,这座山谷很狭长,足足绵延几十里。因此老萧头也一时无法断定,他们究竟藏身于何处,于是他就沿着山脉一点点寻找起来。
玄阴教总舵内,五鬼汇集,他们都守护在正殿外面,等待着第二命命令。
玄阴教徒打探出现在超过七成的藏图和七彩令都落到了一个神秘组织手里,因此准备全力出击去围剿他们。
大殿内雅雀无声,但是每一个人内心都无比紧张....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即将有一个令他们心惊胆战的鬼物就要诞生了。
单从大殿内涌出来那股暗黑气势,就已经让五鬼感觉到无所适从,那感觉只有在面对着第二命时,他们才会如此的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