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道所谓比试就是看各自的本事如何,这也是术道中人为了生意而立下的规矩,输的那一方就要自动放弃这笔生意。
“哦?你怕了?”长孙云儿还未等我开口便继续说道:“如果你怕,那我们就走法律程序来解决这件事情,到时候就看法官判谁赢谁输就不一定了。”
我明白长孙云儿是逼我放弃这笔生意,可她越是这么逼我放弃我就越觉得这事情里有蹊跷,更何况要从警察的手里拿记事本需要耗费更多的时间。
“好,你想怎么比试?”
长孙云儿指了指一旁的躺椅轻声说道:“你是男的我是女的,若是比试身手输了我也不甘心,那就比各自擅长的,我擅长心理催眠,只要我能够成功的把你催眠就算我赢。”
催眠是西方医生治疗心理疾病惯用的手法,这么一说我们双方都并没有占到便宜,更何况我在跟三爷爷学习道术的时候,三爷爷也曾经教过我一种凝神聚气的术法,原本是为了让我催动天命钱的时候可以凝住心神。
“好,就按你说的做。”我抬脚走到躺椅前躺下,只见长孙云儿走了过来,从她的白色医袍里掏出一只怀表立在我的眼前:“目光注视着怀表,随着它的摆动而摆动。”
我饶有兴趣的看向长孙云儿笑道:“这是西方的东西,你确定管用吗?”
可我的目光在接触到长孙云儿的目光时,募得被她的一双灵动的眼睛所吸引,就像是有一种魔力一般不由自主的听着她的话而行动。
没过多久,我就没了自主的意识,可耳边仍旧清晰的听见长孙云儿的声音:“你曾经遗忘了一段别人不想让你想起的记忆对吗?”
“我想不起来了。”我顿了顿回答道,她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有一段记忆想不起来了,之后我也曾经问过三爷爷,三爷爷只是说我摔到了头所以忘记了。
但是我在老家上学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事情很熟悉就像是在哪里做过同样的行为,我也曾努力的回想,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
长孙云儿轻柔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如果我可以帮你回忆起来,你愿不愿意想起?”
“愿意。”我下意识的就回答了她。
长孙云儿继续说道:“好,现在你放空你的思想,我带你回过去,等你醒来后就会回想起一切来。”
时间飞逝,一段段不属于却又属于我的回忆片段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在很久以前,我跟三爷爷生活在一处小村庄里,那时,我身边不止有我的三爷爷,还有父亲跟二叔,可后来,父亲跟二叔都死了,一切的来源都因为三爷爷手中的二枚天命钱,三爷爷说过天命钱其实有四枚,其他的两枚天命钱被人给骗走了,再细问时三爷爷却不肯说下去了。
那时候,我们虽然很穷困,但是很幸福,因为不像现在只有我跟三爷爷相依为命,三爷爷说在他还没死之前,一定要守住这两枚天命钱,更要把被骗走的天命钱找回来。
原来,二叔一直在跟三爷爷讨要天命钱,可三爷爷怎么都不肯把天命钱传给他,二叔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大约在父亲死后的第二年他才回来,不过这都是后事了。
二叔走了之后,三爷爷思虑过度整日里瘫在床上,眼看着就要断气了,这才把天命钱颤颤巍巍的交给父亲,叮嘱父亲好好守着,一定找回天命钱,更要把二叔找回来,一家人不能散。
在那个时候,三爷爷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接连来了好几个医生都说三爷爷不行了,让我们准备后事,父亲虽然伤心但还是给三爷爷置办了丧葬用的棺材和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