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爷爷没空理会我,专注手里的羊皮纸,打着手电写写画画。胖哥的手里也拿着巴掌大小的相机,显然是刚拍完星空图,听到我的问话,他说道:“是也不是,还要整理才能知道。”
我听的有点迷糊,却又懂了胖哥的意思,揉了揉头发没继续问,而是看二爷爷手里的羊皮纸,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星座图,却被二爷爷涂涂抹抹,更诡异的是这些星座图随着二爷爷的涂抹,或是消失,或是重新排列,就像活物一般。
二爷爷很快就停笔,说道:“可惜了,这卷羊皮纸不全,想要搞清楚上面的排列,还得耗费许多的时间。”
说着就沉默了下去,我有心问二爷爷一些事,却莫名的问不出口,晓得问了,也没个准确的答案,索性不在纠结,只要二爷爷去做什么,都告诉我一声,报个平安,别想这次这样,交代了几个字,后续递来两封不轻不重的信。
这般想着,那上空的星座图再次出现,如此往返数次。
忽然,那清冷的圆月发出红光,围着四周的星座图都变得妖异,一股令人恶心的压迫感直接落在心头,很是引人反感。
比起刚才的惊人奇景,此刻的星座图妖异都是说的轻,往严重的说就是魔障,根除不得,重视不得,还时刻影响人的行为。
二爷爷和胖哥也不好受,似乎极力忍耐着什么,尽力控制自个的所思所想,不被红光影响,额头的冷汗直冒。
但终究是不行的,胖哥在那里破口大骂,对吴家不满已久,正是如此,才选择与二爷爷联手。
二爷爷镇定了许多,精气神饱满,却不得不把大多数精力放在羊皮纸上面,无暇顾及其他人。
反倒是我,一场感到轻松,除了憋在心口的那股泛滥的恶心,再无其他。
柳姐就很严重,情况不容乐观,鬼魂的力量被妖异的星座图缓缓吸收,幻灭不定,随时要散了。
这时,周围的大缸里头发出嘶吼和哀嚎,好似走入十八层地狱的苦刑所在,大缸里头的鬼魂在刀山油锅下煎熬。
这妖异的星空图对鬼魂的伤害很大!
我艰难的走到柳姐旁边,问道:“柳姐,要不你先离开石柱?”二爷爷和胖哥都自顾不暇。
柳姐摆摆头,拒绝了我的提议。我想多劝两句,其中一个大缸炸裂,里头的鬼魂跑了出来,还没哀嚎两声,就化作一道能量,被星空图吸收的干干净净。
胖哥的状态也恶化,他开始在那儿打拳,虽没有对手,但无形中似乎有个看不见的强敌,脸上被打的乌青。
我浑身一阵发凉,这太特么诡异了!
对常人来说,鬼魂等可怕。对我来说,鬼魂等就是家常便饭,算不得诡异。
能被我看作诡异,常人怕是无法接受。
而胖哥的情况,我仿佛变成一个常人,不通捞尸手段,想着法子助胖哥度过难关。
心里一横,我掏出临走前妮儿给我东西,是黏米,撒向胖哥。
胖哥周围立马显现虚化的人影,对胖哥出招,处处很辣。
我哪里好管他,忍住心口嗯恶心,一股脑冲过去,很辣嗯照顾那些人影。
然而我想错了,手穿过了人影,根本就是看得着,摸不着!
与那些怪人相似,明明在眼前,偏偏是虚幻的,却对胖哥又是真实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