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愿意我们插手。”妮儿忽然说道。
印证了妮儿的话,陈师傅拿着桃木令离开就没回来,连续两天消息也不传个。
我等的有些慌了,倒不是担忧油桥村的某些村民,而是可怜阿小,以及被无辜连累的人。
妮儿却老神在在,忙着制作桃木令,每天抽时间回娘家一趟。
第三天,妮儿起早回娘家,油桥村的人就来了,是跟着陈七伯的那个中年人,狼狈不堪,面容疲倦。
“孙老板!”中年人进来就跪下,“救救陈师傅!救救我们村子吧!”
我侧过身体,一把扶起中年人,没好气的说道:“你们怎么商量了三天啊?不就是一个价格,我媳妇说三千块,救那么多人的命,划算吧。”
中年人的黑脸一红,低着头说道:“七伯不让来,背着陈师傅搞了个除害计划,带着青壮年去烧柳树。”
我听的心肝一抖,喝道:“你们就做了!结果呢?”
真的是无知无畏啊,阿小的怨气那般重,不晓得害怕,上赶着捅马蜂窝,简直找死。
柳树是烧了,阿小却没咋样,开始在村里闹腾,困住油桥村,陈师傅拼了命,送中年人出村,也断送了一条手臂?
最终,多亏那桃木令护身,中年人才熬了整夜,侥幸才逃出来。
至于,村里现在的情形,中年男人不清楚,只知道出来的时候,陈屠夫拿着杀猪刀在村子里上蹿下跳,见人就看,连自个媳妇都不放过。
我关了铺子,带着秦.天闯油桥村,吩咐小狐儿去找妮儿。
从外面看油桥村,那颗柳树还在,只是冒着黑乎乎的气,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那中年男人到了这里,就不敢动了,哆哆嗦嗦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秦.天踢了他一脚,说道:“走啊,打算我们两个进去!搞的什么狗屁事儿,弄死人家姐弟,不低头认错,还想弄死别人的鬼魂!”
秦.天跟我学,腰间也别了把刀,但不是柴刀,而是一把唐刀的式样。秦.天说这是他爹留下的,走的时候唯一留下的像样的东西,砍树都不成问题。
武士刀就是根据唐刀发展而来的,两者非常相似。
秦.天握着唐刀,说道:“杨东旭,怎么搞?直接杀进去,还是等妮儿来?”
“先进去,在这儿留个话。”我说道,柴刀在地上刻字,告诉妮儿,我们已经进去。
“他呢?”
秦.天提溜着黑瘦的中年男人,一手拿着唐刀。
“带我们去找陈师傅。”我看着中年人的眼睛,“还有陈七伯,买卖还得谈价格。”
中年男人的腿发软,面对油桥村别说进去,爬都不行,别说走了。
“我……我……不知道啊!”中年男人说道,“你们自己进去找啊!”
指望不上了,我也不强求,让他在这里等着。
中年男人却忽然抓紧我的手,说道:“我去,别扔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皱眉审视着他,说道:“你有事瞒着我们,态度变的真是快啊。”
中年男人浑身一抖,冷汗直流,说道:“没啊,我能瞒着什么,给我一块桃木令,带我进去吧。”
我将信将疑,拿出一块桃木令扔给中年男人,他双眼放光,激动的接住桃木令,命根子似的捂在怀里。
我越加警惕了,走进油桥村,让他赶紧给我们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