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面上的不屑之情更甚:一个时迁就牵动了你们的李庄主。你们李庄主的品味也太差了吧?”
杜兴先前是什么人,惹恼了他是会动手杀人的主儿,虽然出事之后来到李家庄老实了不少,就是在李家庄,也还没有见有人对他不敬。现在被祝彪这几句话激的火气就上来了,但是强压住火气,只是为了要救时迁,问道:“三公子什么意思?”
祝彪道:“你滚蛋,这事再也别提。”
杜兴的火气已经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要是平常,管你天王老子,早动手了,此时能压住火气,纯粹是因为有事:“既然如此,那请三公子将信还我,我要去见庄主
杜兴的话没完,那封信在祝彪的手中已经成了碎片,祝彪将那些碎片往风中一扬,吹了吹手上剩下的一张纸片,转身往祝家庄走。
杜兴爆了,身边的庄丁倒霉了。被杜兴一拳一个打飞了出去。
“祝彪,你给我站住。”
其实祝彪感觉到身后不对,已经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了。
“你想干什么?”
“你欺人太甚。”
祝彪一阵狂笑:“你一个的奴才,敢这样跟本公子话,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祝彪似乎找到了心中撒气的地方,挥拳就向杜兴打去。
杜兴也不是善茬了接住祝彪,二人在庄前你来我往打斗起来。
祝彪虽然勇猛,有名师指。但是杜兴走江湖见识多,实际打斗的也多,虽然功夫在祝彪之下但是一时还能跟祝彪打个平手。
那些庄丁见打起来了。知道那祝彪的性格,他没有命令,也不敢上前帮忙;一咋。家丁见势头不对。那杜兴要是不是祝彪的对手,等会败下阵来,祝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闹出人命来都是可能的,慌忙回去禀告祝朝奉。
那家丁想的没错,二十招后,杜兴就不是对手了,祝彪瞅杜兴的一个破绽,一拳将其打倒,不待杜兴起来,祝彪冲上前去,抡起拳头再将杜兴打倒,接着拳头如雨一般打在杜兴的身上。旁边的那些家丁眼看要出人命,却没有一个敢劝阻的。
那杜兴本来被人称作鬼脸,现在被祝彪这一通狂揍,脸上早开花了。更像一个鬼脸了。
那祝彪要是再走下去,眼见没命。
“住手。”猛听一声大喝。正是祝朝奉的声音,祝彪却并那样住手的意思,祝朝奉身边的一人飞身过来,一脚架住了祝彪的拳头。祝彪看了那人,道了一声:“教师。”这才住手。
祝彪住手之时,那鬼脸杜兴已经躺在地上不能动了。
祝朝奉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祝彪见杜兴被打成这样,心中的气也消了,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太偏激。怕祝朝奉责怪,便道:“李家庄的管家来找我们要人。”“要人,要谁?”
“就是那个时迁。”
祝朝奉“哼了一声:“就凭他。也来找我要人,来人,将他插在马上骇回李家庄去。”
立即就过来几个庄丁,七手八脚的将杜兴抬起来,放在马上。
从头至尾,祝彪都没有提这事李家庄庄主的意思。在祝朝奉的理解里,就是那李家庄的管家来找自己要人。李庄主那等身份的人。要是要人,也不至于派管家来的。他想不到,那杜兴和杨雄的关系,怕庄丁将事情办砸,才决定亲自走一趟的。
再杨雄和石秀在李家庄等着杜兴的好消息,突然听见有庄丁过来道:“二位不好了,那祝家庄将杜管家打成重伤。”
杨雄和石秀一听大惊,慌忙跟着那庄丁奔出门外,院子中,旁边的一匹马上全是血迹,二人奔进屋子中。有医师正在给杜兴调制,那扑天雕李应也在。
杨雄和石秀红了眼睛,问道:“庄主,怎么啦?”
李应咬牙怒道:“那祝家庄太嚣张了。”
再看杜兴,遍体鳞伤,牙关紧咬,杨雄一拉石秀,道:“兄弟,走。”
李应慌忙拦住道:“你们要干什么?”
杨雄道:“我们要去给杜兄报仇。”
李应道:“那祝家庄如此嚣张。你们单人匹马的去,指定吃亏,不如等杜兴醒了,问清原委,我们从长计议。”
局秀也拉了杨雄一把,道:“兄长。我们还是听李庄主的吧。”
杨雄这才冷静下来。
李应见杨雄神色激动,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在这里只会碍事,等杜兴醒了,我派人通知你们。”
石秀拉了杨雄来到屋外。
杨雄一面走,一面在心里懊恼:“是我连累了兄弟们,先前,我被妇人蒙蔽,误会了兄弟,现在我又连累了杜兄,那时兄眼见也生死未卜,吧…”
石秀劝道:“哥哥哪里话,要不是哥哥,石秀现在也是流落江湖。起码哥哥给了石秀一段时间的安定日子,再,那杜兄,也曾蒙哥哥相救,此次替兄弟受伤,他也无怨无悔的,哥哥不要懊恼了,还是等杜兄醒来,想怎么救时兄吧。”
杜兴直到午夜方才醒来,杨雄和石秀赶到的时候,李庄主也到了。当下,杜兴慢慢的叙了自己到祝家庄的经过。
李庄主听完,怒道:“祝朝奉这厮,我李家庄平常让着他三分,他便以我李家庄怕了他,哼。最可恨的时候祝彪那厮,如此无礼。杜兴。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那多谢庄主了。”
杨雄道:“李庄主,这事起来是因我们而起,到时到祝家庄算账。好歹我们兄弟也跟着你吧。”
李庄主道:“好。”
杨雄、石秀当即回到落脚处,恨恨睡下,只等天明。
当日天明,吃过早饭之后,李家庄三五百被练过的精壮庄丁聚集在李家庄操场上列队。李庄主全身披挂,挺着浑铁钢枪,背后插着五口飞刀,杨雄和石秀也拿着朴刀立在李庄主旁边,随着李庄主的一声大喝,队伍启动,向祝家庄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