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说话的是一个金发男子,男子走过来对着几人道:“我也要加入!”
盘凌以为会来一个帮他的人,结果金发男子又走到杨边那边,对着盘凌摆出敌对姿势,道:“开始吧!”
“靠!什么叫开始吧!这是三打一啊!为什么都加入他的阵型啊!”
盘凌直接不干了,还以为新来的加入会变成二大二,结果全都是站杨边阵线的:“你们有理过我的感受吗?你们……对了,你们是谁啊!?”
杨边苦笑了一下,然后指着女子胸前佩戴着的红色徽章道:“他们两都是我们唤妖系的,小我们一届,是师弟师妹了。”
“我们都是唤妖印大家庭的。她是莎莎,我叫普朗壁,我同时也是莎莎的男朋友!”男子昂首挺胸,然后对着杨边和盘凌打招呼道,“两位学长好。”
黑裤子女生莎莎道:“学长好哦。”
“你们好。”盘凌这才注意到男子穿的衣服款式跟女子的一模一样,看来应该就是情侣装了。
杨边也没想到莎莎和普朗壁会突然来到这里的,所以只得跟盘凌解释了一番:
莎和壁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后来成了恋人关系。这跟杨边和杨黛若的情况差不多,也是参加夺印大战冒险模式得到神印的,只不过运气不太好没有得到天赋技能。
作为学长,杨边经常指导他们修炼,所以几人很快就熟络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了。”杨边摊摊手,然后笑道,“他们都是好人来的。”
“是的!我们是好人!”普朗壁道。
“好人哦!”莎莎道。
“……”盘凌把架势放了下来,然后对杨边道,“现在人那么多,这架也打不下去了。我们改打其他吧!”
杨边笑道:“没问题啊!那打什么?”
画面一转。
四人已经在麻雀桌边围坐了起来。“哗啦啦…哗啦啦…”左手划一圈,右手再划一圈,不断交替着洗牌。
“喂!怎么结果又变回来打麻将了!?”杨边哭了。
“刚好四个人嘛。
”盘凌笑了。
“打多大啊?”普朗壁道,“我们真的没什么钱的啊。”
“没钱哦!”莎莎也摊手道。
“没事,就玩玩,打小一点吧。”盘凌道。
“等下你别出老千啊!”杨边对着盘凌皱眉道。
…………
…………
接下来,激昂的声音一波波传来!
“胡了!”
“又胡!”
“再胡!
“连环胡”
“胡上胡”
“呼……”
“嗝……”
“呕嗝……”
……
两小时内,普朗壁都已经不知道连续胡了多少局了。杨边和盘凌看着自己不断流失的钱币,都满头大汗,拿着麻将的手都颤抖起来了。
盘凌趁着普朗壁模牌的时候,凑到杨边耳边,用手挡着嘴巴小声道:“喂!这个普朗壁扮猪吃老虎啊!都胡了这么多局了!胡牌胡到打嗝了!然后又打嗝到想吐了……再这么输下去我们内裤也不剩一条啊,我准备用千手印换牌了,你怎么看?……”
杨边也擦了擦额头那豆大的汗珠回道:“确实啊,这么下去就得倾家荡产了,去吧,加油,我支持你……”
在两人低声耳语的时候,普朗壁已经摸好牌了,同样是一副好牌,这运气真的不是盖的,再加上他有技术,所以很有自信,全然不知道杨边两人的阴谋。
普朗壁心情大好地聊起其他话题:“对了,你们知道吗?我们学校今年来了一个长得贼漂亮的女新生呢!来了没几天就被学院所有人捧为‘蝶花校花’了。”
杨边一听,当即道:“我发觉我老是被代表了!否则,这就是病句!所有人?我都没捧啊!何来所有人?难道我不是人?用词不当,应该为大多数人!”
普朗壁尴尬道:“学长大大!我也发觉你老是不注意重点的!专业跑偏啊!”
“啊?重点不对吗?”
“完全不对啊!”布朗壁汗道,“重点是……”
盘凌打断道:“壁兄!请先不要给答案,让我猜一下!重点应该是…应该是……贼吗?!莫名其妙多了个贼?那个贼究竟是谁呢?隐藏太深了!这样很难推理……”
“够了你们!”普朗壁忍不住了,拍桌子道,“贼漂亮是特别漂亮的意思啊!推理个毛啊?而且我上面那句话的重点就是校花啊!新生成为了校花啊!有那么难看出来吗?是我表达有问题,还是你们理解能力有问题啊?”
“原来重点是校花!”盘凌恍然大悟,然后拍着大腿表情要多夸张得多夸张,道,“我开始就觉得蝶花校花这个称号有点拗口的了,果然有问题,差点就答对,结果被那个贼误导了!”
“就是就是!我也这么觉得!”杨边在一旁附和着,然后想了想道:“话说,我发觉我们学院的校花好像更换得比翻书还快啊,前不久那个谁不是才封为校花吗?怎么现在又变了,我记得三年前宫崎夏静刚来的时候也是被捧为校花的,现在算来她都已经成为历史了,现在来一个新生没几天又捧为校花,都是贪新厌旧的人啊!是这个世界的审美变了,还是她们变了样?”
“不知道呢。”普朗壁也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摸了一只牌,再看回自己手上的牌,发觉自己刚才的一副好牌全都不同了,变成了一副烂得不能再烂的牌。
好明显,有人换了自己的牌!!!
于是普朗壁真的崩溃了,就算运气再逆天,技术再好,这副牌要重新组合的话,即使摸到牌尾也不可能胡牌啊!
普朗壁当即盯着杨边和盘凌,肯定是他们俩刚才故意装傻说那么多话引开自己的注意力的时候偷偷换牌了。
可是杨边和盘凌两人已经很有默契地望向了天空……
普朗壁盯着两人道:“你们谁换了我的牌?”
盘凌问杨边:“是你吗?”
杨边回:“不是!那是你吗?”
盘凌说:“也不是我。”
杨边点点头,接着对普朗壁说:“我们可以互相证明都不是。”
普朗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