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胜的使者到洛阳后立即分别拜访了十常侍,并按照洪胜的授意,又到大将军何进府上示好,何进大悦,能得洪胜这样文武全才的将领拥护,可成大事。
十常侍收了洪胜的厚礼,大喜过望,看到呈上来的请功表和公孙瓒的上书后当即商议:“洪胜大战得胜仍不忘我等,真乃忠士,应当重用。东郡太守那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死脑筋,不如让洪胜取而代之。”次日,灵帝下诏,任命洪胜为兖州东郡太守。张让为进一步笼络洪胜,让宣诏使者询问洪胜治下各属官的任命,并称洪胜可以随时调整自己的属官,但各县的人事任命不得妄动。洪胜道:“我有几名谋士武人希望能脱白身,余者请国父(灵帝尊张让为‘阿父’)定夺。”随后将手下文武众人的职务拟制了名册交与天使。分别是:荀攸为主簿,简雍为督邮,郭嘉为军师祭酒,关羽为郡都尉,太史慈为参军,张飞为兵曹椽,余者由张让指定。
张让得到消息后直夸洪胜懂事,可堪大用,与其他常侍商议后,差人送信给洪胜称属官由洪胜自行任命后将名册报与张让知道即可,希望洪胜竭尽全力为其效力。洪胜大喜,不过因手下人才不足,其余职位却是无人担当。各曹椽史以及从事、小吏等仍然使用前任人员,唯独郡丞、主记、记室和师友祭酒空缺。各项事务有序开展起来。
汉中平四年三月,已是春耕时分,因连年战乱,土地荒芜,农业生产荒废。为鼓励农耕,洪胜颁布命令按各县户数下拨垦荒基金(洪胜首创),后命荀攸代理太守日常事务,而自己带领简雍、郭嘉、太史慈等人亲赴各县督导农耕,关羽、张飞则按照洪胜的指示组织第一次红星军春季拉练。
“听说太守大人亲自下田垦地……”东阿县的百姓疯传着这条消息。周边百姓都去围观,一开始大家都一致认为这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可到场的百姓却看到,洪胜亲自掌犁,在几个青壮协助下足足干到晌午。午饭时县令备好酒宴后前来邀请洪胜赴宴,没想到洪胜呵斥:“本太守来就是体察民情的,应当与民同工同食,不能搞特殊!”县令只好作罢。洪胜前世的父母都是农民,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大,没想到洪胜在飞机失事后尸骨无存,不知他们再怎么活下去。想到这里洪胜眼圈不禁一红。不过很快恢复过来,自己是一郡之首,当众哭鼻子可不好。
洪胜席地而坐,端着周边百姓送来的饭碗,惊人地发现自己碗中有肉有菜,很是丰盛,心下奇怪。于是自己端着碗去百姓的锅里盛饭,惊讶地发现大锅内半糠半菜,而旁边的小锅内却有鸡肉,与自己碗内一样。当下放下碗筷,端起小锅倒进大锅,搅拌后自盛了一碗,大声说道:“难得大家一片好意,但我吃肉你们吃糠让我于心何安啊?近些年盗贼四起,百姓流离失所,致使田地荒芜。我为东郡之太守,如果治下百姓仍然困苦,难当父母官之称啊。”说着说着,洪胜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眼圈不禁红了。
众百姓见洪胜真情流露,心中感激,一齐拜倒在地:“太守大人仁德,实乃我等之福啊!”
洪胜当即说道:“洪胜只要当政一日,必定致力于改善民生,保障百姓安居乐业。”众人喜极而泣,皆言洪胜仁义。
老农身上汗味重,且地上脏乱,洪胜却不避讳,径自与百姓同坐,唠起了家常,众人见洪胜如此平易近人,顿觉亲切,本来不敢说的话也纷纷说了出来。洪胜听得太守府拨下的垦荒基金竟然无人得见,心下恼怒,喊简雍过来,“宪和,你职务为督邮,竟然不知垦荒基金被中途截留,我当治你失察之罪,你可有话说?”
简雍连忙跪地,口称知罪。洪胜命其亲自带人将东阿县令及所属官吏提来问罪,就在这农田之上开堂审断。消息传出,周围所住的男女老幼奔走相告,都来围观。
不多时,东阿县令、县丞、县尉及典农小吏等一众人等皆被押解至洪胜面前,早有百姓搬来桌凳布置公审场地。警卫营众兵士分立两侧,威武雄壮。
洪胜端坐主位,简雍下首跪倒,禀报:“禀太守大人,卑职已带人将东阿县一众官吏缉拿归案,并在县令和县丞自家府上抄出太守府下拨的垦荒基金共计银锭一千五百两,这是账目,请大人明察!”洪胜让卫士呈上,翻阅一遍后喝道:“尔等可知罪?我为改善民生,从东郡府库拨发银两奖励垦荒,尔等竟然截留私分,置朝廷社稷于不顾,置百姓生计于不顾,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尔等可有话说?”
县令和县丞二人磕头如捣蒜,请求饶命。
洪胜大喝:“据朝廷法度,贪墨银十两者杖五十,贪墨百两者斩,尔等贪墨一千五百两,此乃灭族之祸。来人,究其二人三族,男者斩,女者为奴,抄没家产!”“尊令!”一众兵士四散而去。不多时,二人三族皆押到场,洪胜命军士将其中八岁以上四十以下女子皆缚手押往一边,其余人等皆跪于田边。洪胜一声令下,数百颗人头落地,简雍和太史慈及一众军士也不免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他们从来没看到洪胜如此怒火,不过也完全理解洪胜的做法。听到被绑女眷哭喊不止。洪胜大喝:“祸国殃民之徒,死有余辜!尔等哭什么!再哭者斩!”众女顿时鸦雀无声。洪胜又道:“近日让汝为奴乃是本太守仁慈,入得官家为奴,只要好好表现,我自会还尔等自由之身,如果胆敢反抗作乱,定斩不饶!”随后命人如数拨发垦荒之金。
百姓一齐跪倒,高呼“万岁!”洪胜的威名广泛传播开来。随后洪胜命简雍带人到各县督导垦荒,发现截留不发者,立即缉拿归案。命太史慈差人将籍没的女子分至各县和郡守府不表。而自己则暂居东阿县府衙,继续督导农事。傍晚时分,县衙来了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面生美髯,白白净净的样子,洪胜问道:“你有何冤情要诉?”
只见那人纳头便拜:“某姓程名昱,字仲德,东阿人士,听闻太守大人仁德,特来投效,请大人收留!”
洪胜一听,原来是程昱,这家伙可是施政的高手。大喜道:“某素闻仲德之才,一直无缘得见,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我正缺人,你能投效,可当我臂膀啊!”说着连忙扶起,寒暄入座。谈论当今形势,程昱一一作答,洪胜不胜欢喜,拜程昱为郡丞。
任命东阿新县令后,洪胜即与程昱返回东郡。众人夹道欢迎,高声称赞洪胜仁德不表。来到郡守府前却看到几名儒生猛男正与守卫争论。
“我们要见太守大人,你们为什么再三阻挠?”
“我都说了太守大人到各县巡视民情,尚未回来,各位先到酒楼静候几天,等太守大人回来,我自当前去告知,今天就先离开吧。”守卫依然解释。
“不用了,本太守回来了!”洪胜高声喊道。众守卫连忙行礼。
“你们有什么事要找本太守?”洪胜道。
“我等听闻大人文武双全,又素有仁德,特来投效!希望大人收留。”众人拜道。
“尔等都是何人?报上名号,是否收留还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洪胜可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威名日盛,来投效的人越来越多,难免有沽名钓誉、混吃混喝之徒,因此首先要查问一番。
“某乃满宠,字伯宁,昌邑人。”“某乃于禁,字文则,泰山郡钜平县人。”“某乃典韦,字子满,陈留国己吾县人。”……
洪胜大喜,将众人迎进厅内,当夜命人置办酒宴庆祝群贤投效,这群贤分别是满宠、伊籍、于禁、孙乾、典韦、周仓、吕虔。众人大醉而归,皆大欢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