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这边,董卓在相国府摆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逼死了司徒丁宫,更奸*淫了何太后,一夜间传得满城风雨。
第二天,洛阳城城楼上果然挂起了丁宫的尸体,坐实了这些流言。
顿时,京师上下,无不人心惶恐。
面对董卓的荒淫和残暴,京师百姓个个提心吊胆,大门都不敢出了,但也难免会被西凉军找上门。被抢了钱财还算小事,家里若是有个闺女,并且稍微有些姿色,一旦被那帮土匪撞见,便是被掳到军营,遭到惨无人道的淫*虐,性命难保。
他们开始想念刘凡,还有他麾下的兴汉军。刘凡是好将军啊,平易近人,从不会欺负百姓。他麾下的兴汉军将士大多来自洛阳城的平民家庭,士兵们个个遵纪守法,可不会像董卓手下的那帮西凉军土匪那样,每隔一阵便出来劫掠一番。
但京城里的百姓们也知道,董卓势大,西凉军凶猛如虎,即便刘凡能率着兴汉军赶回来,只怕未入洛阳城,便会被董卓一口吞掉。
他们既期盼刘凡早点回来,又担心刘凡和他的那支兴汉军的命运,心里陷入两难。
这天中午,相国府中来了一个稀客,五短身材,其貌不扬,身穿大袖袍服,将整个人都藏在里面。
董卓的义子吕布亲自迎了出来,对他极为客气,将其迎入府中。
“义父在屋内酣睡,先前知会过奉先,若是孟德兄到来,便在屋中稍候片刻。”说着,吕布朝客人拱手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这位客人正是曹操,应董卓先前之约前来相见。
董卓为人残暴,敢忤逆他的大臣没一个有好下场,曹操自然不敢违约,但却又不想让人知道他和董卓走得近,才作这番打扮。
曹操将双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在屋内来回走动,脚步声颇大,但里屋中的酣声却不见停,反而随着脚步声越发响亮。
此时,一个天大的机缘摆在曹操面前,他藏在袖袍中的右手紧紧握着一柄匕首,手心都冒出了汗。
曹操早已打探清楚,董卓喜欢睡午觉,这才有了刺杀他的念头,但机会真正到来时,他不免有些紧张。
若能亲手除去董卓这窃国巨贼,他曹操必将名垂千古,而且这一功勋将比刘凡更加显赫,封侯拜相都有可能。但是一旦失败,等待他们曹家的将是灭门之祸。一时间,曹操陷入两难。
“自古富贵险中求,我曹孟德便拼上这一回!”曹操一咬牙,紧了紧手中的匕首,朝里屋走去。
屋中的董卓睡得很沉,斜躺在一张大床上,袒露出大半个胸膛,上面满是肥肉和黑毛,随着他粗重的鼾声微微颤动。
曹操摸到董卓床边,掏出匕首,刚要刺向董卓胸口,却见他忽然翻了个身子,顿时吓了一跳,正要夺门而逃,却听董卓的酣声仍在,并未醒来。
曹操擦拭了下额边的冷汗,再次鼓足勇气,握紧匕首便往董卓胸口刺去。
“原来孟德兄也在啊!”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呼喊,吓得曹操一个哆嗦,手中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番动静下来,董卓也被惊吵醒了,他望着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曹操,眼中闪过一抹凶光,道:“孟德为何站在床边?”
曹操心中虽害怕无比,神色却不变,朗声笑道:“操观相国大人睡得正酣,额头冒汗,便不自禁地想上前替相国大人拭汗。”
“孟德有心了。”董卓点了点头,他这几年养尊处优惯了,吃胖了身子,即便现在是深秋时节,身上也会出不少汗,这点曹操倒没说错。
随即他又望向门口的袁绍,道:“本初也来了,本相正好找你俩有事商量,我们书房议事。”
说着,董卓便起身下榻。
曹操趁着董卓不注意,将脚边的匕首踢入了床底,屋内是红毯铺地,倒也没弄出什么动静。
傍晚时分,曹操和袁绍并肩从相国府走出。
“孟德兄刚刚可是有所谋划?”袁绍一把将曹操拉到墙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曹操。
曹操仰天一叹道:“本初兄怕操得了功劳,却不知害苦了天下苍生,更害了你我!”说着一把甩开袁绍,跨上一匹俊马迅速离去。
袁绍不解,回去后和陈琳说及此事,陈琳大惊,说道:“今孟德行刺失败,董贼事后必定有所察觉,孟德若逃出了京城,董贼必定会认为将军和曹孟德是一伙的,将军还是连夜逃命吧!”。
袁绍一听吓得脸色苍白,立刻吩咐亲信收拾行李,连夜逃出城去。
早在袁绍逃离京城前,曹操已快马单骑先他一步逃离了京城。
袁绍只顾自己逃命,竟然连弟弟袁术还有叔父袁隗等人都不通知。而袁术布置在袁绍府中的暗线得到了这一消息,立马回报袁术,袁术大骂袁绍狼心狗肺,便携家眷连夜出逃,也躲过了这一劫。
第二日,董府中有下人在打扫房间时发现了那柄匕首,上报给董卓,董卓勃然大怒,下令通缉曹操和袁绍。得知他们皆逃离了京师后,更加确定曹操和袁绍昨日是来行刺他的,更加震怒,将曹操和袁绍未来得及逃离京师的一众亲人家属尽数问斩。
经过这次事件后,董卓变得更加暴戾欢淫,夜夜留宿皇宫,将一众先帝的妃子和宫女尽数奸*淫一遍,但凡有劝谏的大臣皆被他残忍杀害。顿时,京师之中人心惶惶,谈董色变。
洛阳皇宫清凉殿,一张柔软华丽的大床上,上演着诡异的一幕。
一个千娇百媚、高贵如仙的绝色美人正一丝不挂地斜陈在大床中央,她那柔若无骨的雪白娇躯在一个肥胖老朽的丑陋身体下挣扎蠕动着……
董卓异常的兴奋,他赤着身子,按住身下那肌肤胜雪的美貌女子施暴,一双满是黑毛的粗手握住她胸前硕大的一对娇挺,肆意揉捏,气喘吁吁地大笑道:“太后又怎么样,还不是让本相干了?来,叫几声夫君听听。”
何太后满脸是泪,啼哭不止,雪白诱人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猛烈地晃动着。
皇宫中另一间密室里,三名浑身散发出尊贵气息的绝色美女窝在一张大床上,抱头痛哭。
她们都是汉桓帝的女儿,是大汉最尊贵的公主,分别是阳安长公主刘华,颍阴长公主刘坚,阳翟长公主刘脩。
三姐妹都长得如花似玉,除了阳安长公主刘华嫁给了不其侯伏完外,颍阴长公主刘坚,阳翟长公主刘脩虽然早已成年,但都未出阁,一直住在北宫金华殿深宫中。汉献帝曾经要将这两位族妹下嫁朝中大臣,但却遭到二人的一致反对,她们眼光极高,声称这世间男子皆是庸俗之辈,除非能出现一个令她们敬服的男子,不然她们终身不嫁。汉献帝大怒,将这两公主打入深宫中,从此便被世人遗忘。
三姐妹在床头呻*吟哭泣,潸潸泪水洒在枕头上,世间任何男子望上一眼,都会生出将她们抱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的冲动。
哐当一声,殿门打开一条大缝,一名肥头大耳,赤着胸膛的丑陋男子淫笑着走了进来,正是董卓。
三位公主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落在董卓眼里,他更显得意,粗野地大笑道:“三位公主殿下,感觉怎么样啊?要不要陪本相快活快活?”
三位公主看到董卓进来了,哪能不知道他那龌蹉的念头,此时都恨不得立时死去才好,只能尖叫啼哭,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见三位公主只是啼哭,董卓听得心烦,向床边走去,狞笑道:“今天本相要一箭三雕,好好玩玩桓帝的女儿,尊贵的大汉长公主!”
阳安公主刘华呆呆地看着董卓,突然悲声道:“相国,求你放过妾身的两位妹妹,妾愿以此身代替妹妹!”
董卓转头看着她如花般的容貌,笑道:“本相更希望你们三姐妹能共同伺候!”
“董贼,我们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颍阴长公主刘坚,阳翟长公主刘脩面露羞愤,纷纷从发盘间拔下一支寒光闪闪的发簪,握在手里,要与董卓拼命。
董卓嘿嘿笑着,喝道:“既然你们不愿意,就让你们的侄女来代替吧!本相早就想玩玩这美人榜上的美人了,只是碍着你们姐妹的面子才没给她开苞,现在你们不给面子,本相便不客气了!”
他朝外大吼道:“来人!把万年公主给我请过来!”
三位长公主同时大惊,这万年公主刘琴是灵帝唯一的女儿。刘琴聪慧秀美,乖巧可人,虽不是她们嫡亲的侄女,三女却一向都对她爱护有加,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
颍阴长公主刘坚大骂道:“董贼,你凌辱公主,不得好死!”
董卓冷笑道:“你们若不识趣,多一个万年公主又何妨?”
阳翟长公主刘脩手中的发簪哐的一声坠落在地,流泪道:“相国,你要玩就玩我吧,只求你放过我的姐姐和侄女!”
三位长公主中,阳翟长公主刘脩最为年轻貌美,董卓早就想玩了,此时听了大喜。
“还是美人你识大体!”他淫笑一声,往阳翟长公主刘脩走去,一边走一边脱去身下的那条短裤,狰狞的下体顿时曝露出来,在空气中晃动,忽听门外有士兵高声喊道:“禀报相国,骠骑将军刘凡攻破了函谷关,牛辅将军战死,目前兴汉大军已经逼近了洛阳城!”
董卓大惊,便如一盆冰水迎头泼下,满腔欲火瞬间化为无影无踪,当即推开阳翟长公主,喝令宫女进来替自己穿上衣服,出宫回到相国府,找来一众部将到殿前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