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员皆将信将疑地看向桌上那张纸。
只见画中之人年纪轻轻,虽然相貌出众,但并无特别之处,很难让人相信仅凭画中之人一人之力就能解皖城之危。
一众官员纷纷面露不屑,心中认定这老道是骗吃骗喝后,心中过意不去,随意画了个人来交差。
陆康也面带怀疑,道:“道长确定这画中的年轻人能解皖城之危?”
左慈吹胡子瞪眼,不耐烦地道:“去去去,不相信拉倒,反正老道已经给你们支招了,爱信不信!”
陆康连道不敢,又恭声问道:“还请道长指明方向,陆某好派人去将他请来。”
“哪里人多,哪里热闹,就往哪里找,定能将这小子找到,不过你们到时可要对他客气点,否则他犟脾气上来不肯帮你们,就怪不得老道了!”左慈喝了口酒,晃荡着二郎腿,懒洋洋地说道。
陆康躬身退到一边,连忙唤来副将,让他骑上快马,带一队人马前往大街最热闹之处,将画中之人请来。
副将名叫沈冲,是个三十左右的精壮汉子,他是陆康手中唯一的一员大将。
沈冲懂得察言观色,知道画中人的重要性,匆匆领命离去。
此时,刘凡正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在皖城大街上,双眼四处瞄着。这里的街道颇为繁荣,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而且,走了半天,一个乞丐都未遇到。这种现象在经济高度发达的后世都办不到,不由让刘凡暗暗称奇,此地父母官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
行了片刻,忽闻前方街头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叫好声和欢呼声,人们蜂拥向那里赶去,将那一片的街角都围得水泄不通,让人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刘凡好奇心上涌,便驱马缓缓走了过去。
靠近后,他立在高头大马上,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场地中央。
场中搭着一个台子,台上靠后位置挂着一块帘布,一名二八年华的素衣少女,面戴一块轻纱,坐在帘布一侧的桌子前,微低着头,纤纤细手搭在一位瘦弱老人的左手手腕上,似乎在给他号脉。
半晌后,少女收回手来,朝老人微微一笑道:“爷爷你这是头疾,每天会不定时地发作,一发作便是半个时辰。”
老人脸上一喜,急声道:“姑娘真乃神医也,一语中的。我每天都得将头浸泡在冷水中,才能稍减头疾之痛,不知姑娘可有治疗办法?”
少女抿嘴一笑,随即一脸肃然道:“办法自然是有,一会我会让小妹将治头疾的药给爷爷,爷爷以后头疼了便服上一粒,如此半年之后,头疾便消;不过爷爷以后千万不能再用冷水泡头了,否则头疾将会重新发作,到时要治愈就很难了。”
“多谢姑娘!”老人连连点头,又问道:“不知我要付给姑娘多少诊金?”
“我们姐妹今日只为行医救人,不收取分文!”少女摇头一笑,轻轻喊道:“妹妹,将药丸取来,给这位爷爷!”
“姐姐稍等,这就好了!”一道黄莺般清脆的声音响起,便见一名豆蔻少女从帘布后钻了出来。
少女刚一出来,她那娇俏可爱的容颜便吸引住了无数人的目光。
只见她一身翠烟衫,一根玄紫色的腰带勒紧细腰,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白皙的脸庞,线条柔和。淡淡的娥眉,颇带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灵动聪慧,俊俏的粉鼻。樱桃小嘴润润的。一头青丝柔顺亮滑,随意的挽成一个髻,几缕发丝垂在耳边,清秀中透露出非凡的气质。
刘凡暗暗心惊,这小小县城中竟然有如此绝色美女,容貌竟然不在貂蝉之下。而且和貂蝉的妩媚相比,这少女要更显娇俏可爱。
正当众人惊叹于少女的美貌时,那个患有头疾的老人突然双手抱头,突然头疾发作,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看到老人这副惨样,众人皆心有戚戚,头为精明之府,一旦疼起来,那当真是要人命,极为痛苦。
“妹妹,快,给他服下一粒药丸。”素衣少女焦急喊道。
碧衣少女轻轻答应一声,在老人身前蹲下,从手中玉瓶里倒出一颗豆粒大小的黑色药丸,递过去道:“爷爷你快吞下这颗药丸,保证你头痛立即消失。”
老人一听,忍着痛抢过药丸,一口吞入肚中。
众人皆睁大眼睛,盯着那老人,只见他紧紧抱住头的双手缓缓松弛下来,最后兴奋地站起来,喜道:“不疼了,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两位姑娘,你们真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老人脸上激动无比,冲着二位少女连连道谢。
碧衣少女将老人扶起,将手中玉瓶递到他手里,柔声道:“爷爷记住了,头疼的时候便服下一粒,以后头疼的机会便会越来越少,最后会完全消失。”
老人接过玉瓶,嘴里道谢不止。
围观的众人纷纷鼓掌喝彩,为两姐妹这番行医救人的善举感到敬佩不已。
这民间竟有如此神奇的药丸,竟能治头疾,刘凡心中颇不敢相信,若非这两姐妹当众承诺不收取分文,他定会认为这两少女是联合老人上演一场苦肉戏。
两姐妹成功治好了一位患有头疾的老人,顿时引得无数人要上前让少女诊断,少女微微一笑,让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接下来,有瘸腿的,有眼瞎的,也有耳聋的,还有一些是妇女疾病,素衣少女把过脉后,便会让她妹妹取出一种药丸,让患者当场服下一颗,效果都很显著。甚至有个脸上长了老大一块疤痕的丑女,因为服下少女给的药丸,脸上的胎记当场去掉,成为一个大美女,让众人更是一阵欢呼沸腾。
此时,众人将这两姐妹当成了天上的仙女,她们不忍心看到世人受疾病困扰,偷下凡尘来医治世人。
两姐妹诊治速度很快,没一会儿,排队看病的人越来越少,但围观看热闹的人却越来越多。他们不仅是想看少女那神奇的医术和药丸,更多的人则是被碧衣少女那天仙般的容貌所吸引,不舍得离开。同时,大伙纷纷猜测,妹妹都如此绝色,这个素衣女子的容貌只怕将更为惊人。
这时,一锦衣华服的公子,由一众下人引领排开众人,拦路的诸人本欲喝骂,但抬头看清那公子的面容后,纷纷自动闪避,唯恐避之不及。
原来,这锦衣公子乃是皖县陈县令的独子陈军,是这皖县中的一霸,除了有数几个人外,没人能压住他。
陈军穿过人群,一屁股坐到桌前凳子上,一脸亵玩地看着素衣少女。
陈军模样倒也算俊秀,但眉宇间略显轻浮,脸色惨白,眼神略显猥琐,给人一种酒色过度的感觉。
陈军开口笑道:“小娘子不以真面目视人,可是模样太丑,怕污了众人的眼睛?”
碧衣少女刚好从帘布后钻出,看到姐姐被羞辱,双眼一瞪,娇喝道:“你面目猥琐,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你这种病我们治不了,快走!”
“大胆刁民,敢跟县令公子这般说话,还想不想活了?”陈军身后一众仆人纷纷厉喝。
陈军转身看去,眼前顿时一亮,这碧衣少女美若天仙,比之他以前玩过的任何一个美女都要美上许多,如此尤物,他以前怎么没遇见过?
他不及细想,止住身后仆从的喝骂,望着碧衣少女笑道:“小娘子言辞倒是犀利,只不过人称医者父母,怎能如此就拒在下与千里之外?”
“哼!”碧衣少女骄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陈军见了碧衣少女的美貌,已是猜出这素衣少女的美貌只怕也是不遑多让,便转过身朝着素衣少女笑道:“小娘子竟是治病救人,想必不会拒绝医治本公子吧?”
素衣少女淡淡道:“公子若诚心前来看病,小女子自然不会拒绝,不知公子身患何疾?”
陈军将手搭在桌上,捋起衣袖,笑道:“姑娘替在下把把脉便知,何故要发问?”
素衣少女摇头,语气坚定道:“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若是不肯说,小女子便不治!”
陈军不解道:“为何刚刚那些人小娘子都肯替他们把脉,唯独拒绝给在下把脉?”
素衣少女道:“公子眼神闪烁,和先前那些问诊的人不大一样,小女子自然是区别对待。”
陈军知道这少女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但丝毫不以为意,大声笑道:“竟然小娘子要我说,那我便直说了,在下那话儿有点小,不知姑娘可有办法医治?”
他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众人的一阵哄笑,再看那碧衣少女,早就羞红了脸,低声啜骂。
由于素衣少女轻纱遮面,看不出她神色变化,但她眼睛清澈如常,点了点头,道:“可以医治!妹妹取出药丸,给这位公子。”
碧衣少女哼了一声,将一小瓶药丸扔给陈军,转身钻入帘布后。
陈军望着素衣少女清澈的眼睛,笑道:“在下可否在此试试药丸的效果?”
素衣少女别过脸去,淡然道:“请便!”
众人对着陈军指指点点,认为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程度,但陈军本人丝毫不以为意,当众吞下了一颗白色的药丸。
药丸入肚后,陈军能够清晰地感应到一股暖流流经全身,身下的那话儿似乎变得有活力了许多,让他感觉回到了以前巅峰的时期。
他按捺住心头的喜悦,绷着脸道:“小娘子骗人的吧,在下那话儿一点变化也没有。”
素衣少女惊疑道:“怎么可能,爷爷给的药丸从未失效过。”
陈军淫笑道:“小娘子不信的话可以摸摸看,大家当场对质!”说着他已是一把拉住素衣少女的右手,要将她的纤纤玉手按向自己那高高篷起的胯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