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
“杀!”
“杀~~”
华雄高举右臂,握手成拳,使劲狂吼:“杀!”
“杀~~”五千虎豹骑狼嚎响应,杀气凛然,仍在不断的厮杀!
两万匈奴铁骑中,有一万匈奴铁骑是幸运的,就是想要围和虎豹骑的左右侧翼!
见到自己部族的损失惨重,他们如何不想为自己兄弟报仇?可是,人也都是有恐惧之心的,当一支一万的匈奴部队连一个敌人都没有杀死的情况下,他们也不会就这么前去白白送死!
疯狂残杀的匈奴勇士的狼牙棒上,飞溅出妖艳的红色血液!连绵不绝的厮杀声,一具具尸体被重重的砸在地上,连匈奴勇士身下的战马,也没有幸存的可能!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不恐惧,没有人不感到胆战心惊!不知不觉的,他们已经停下了战马,只是惊恐得望着这一切!
可是,匈奴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虎豹骑虽然战力出众,可对背后之敌却显然没有抵抗之力!若是一万匈奴勇士能在这时进攻,那虎豹骑绝对会损失不少!可是,他们却没有这个智力。
可在战场之上的成廉心中却重重的一震,嘶声大喊道:“大军冲锋,将这一万铁骑剿灭!”
“呜呜~~”
低沉、苍凉地号角声中,战阵之上的西凉铁骑猛得一拍战马的屁股,战马犹如利箭直冲而出!
匈奴勇士没有看出,可是成廉却是清楚的知道了!若是被匈奴铁骑从后偷袭,必然是损失惨重!
呼厨泉坚韧的脸庞上掠过一丝不屑,冷笑道:“看来这股汉军是坐不住了啊,准备想与我军决一死战了!”
“是啊!”数个都尉大笑:“被我军两万铁骑围和,哪里还会有反抗之力?”
一个都尉脸上露出一丝窃喜,道:“听闻汉军每次出征塞外都会携带大量的粮食,想必这次也不会例外!这岂不是让我们白白的占了便宜吗?”
呼厨泉心中一动,笑道:“大量粮食恐怕不太可能,不过汉军既然出征草原,那就一定有充足的粮食!而并州雁门关就在河套之旁,汉军狡诈,定然会将粮食藏在那处!哼哼~~以为本王不知!”呼厨泉冷冷的笑道。
“右贤王果然机智过人,这次战斗必然我等大匈奴取胜!”数个贵族立即大声笑道。
不过霎时,右贤王还是欢畅的笑颜中忽得一凝,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凝重!
数个都尉、贵族的目光也赫然在那不急不缓奔驰而来的铁骑之上,略显得意的笑脸骤然间消失无踪,脸上充满着不可思议!
“那可是两万匈奴铁骑,怎么敌军的队形还如此的完整?”一个匈奴小校不禁喃喃的说道。
在远处的他们或许不能看见,虎豹骑的身上已经遍布鲜血,那鲜红的血液在漆黑的铠甲之上,显得异常的妖异!
匈奴勇士不能清楚的看见,可是他们手中的弯刀却被他们握得更紧了!能从两万匈奴大军从突破出来已是不易,而且阵型不乱,可见这股汉军的战力!
其中一个贵族大声喊道:“右贤王,若是此时不出击,战斗中的一万匈奴铁骑就要被敌人包圆了!”
各路贵族首领立刻从腰间抽出锋利的武器,显然要与敌人进行最后的决战!
一万匈奴铁骑,无论在什么地方都算得上是一股强大的战力!若是就这么白白的被敌人围歼,那必然是匈奴人不愿见到的。而且,现在他们也是急需这股战力~~
“右贤王!”左谷王牛眼瞪着右贤王,嘶声喝道。
“右贤王!”右谷王亦是大声喊道,“战吧,不要让汉人小看了匈奴人的血性!”
“右贤王,战吧!”
“右贤王~~”
“战吧~~”
身后的匈奴勇士纷纷跟着嘶嚎起来,竭斯底里的发出那颗好战的疯狂之心!
本想向众人解释的呼厨泉,到了如今,也没有任何的选择,面对他身后六万将士的狂呼,他也只得遵从!
呼厨泉缓缓的闭上了双眸,在心中低声说道:“希望我呼厨泉不会成为整个匈奴的罪人!”
突然,呼厨泉暴然睁开双眸,眼中满是坚然和刚毅之色,嘶声大喝:“匈奴的勇士们,去展现你们勇力的时候到了!”
“嗷嗷嗷~~”
匈奴尽情鞭策着身下的战马,战马在嘶嚎声中不断向前冲刺!匈奴勇士挥舞着的弯刀,就是一把把死神的镰刀,泛着冷冷的寒光!匈奴勇士漫山遍野的冲锋,更给人一种铺天盖地的锐利锋芒!
华雄冷冷得望着敌军向他奔来,冷冷的笑道:“本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敌人!见到虎豹骑的战力之后,还敢向他直冲过来!”
“虎豹骑的将士们,立即将军阵改成五人一纵队!”
“五人一纵队!”
“五人一纵队!”
“······”
在数个千夫长的嘶声大吼下,虎豹骑缓缓的改变着军阵。原本为十人一纵队的军阵,缓缓的变成了五人一纵队!五人一纵队无疑增加的军阵的宽度,有了宽度,自然能击杀更多的敌人!
成廉一丝寒芒微微掠过被大军团团围住的一万匈奴铁骑,此时这一万大军已经死伤三千,还有七千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可是问题是,敌人的六万大军已经全权出动,若是被这七千匈奴铁骑拖住了,说不得原本大占上风的情势将变得极为被动!
当成廉想要放弃眼前的肥肉,将全力应对匈奴铁骑之时,左右两方突然传出剧烈的铁蹄之声,不仅如此,连敌军的后方也传来了“轻轻”的铁蹄之声,显然,左右两方的铁骑就在不远处,而后面的铁骑离这里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哈哈~~”成廉狠狠的击节道:“颜良文丑这两个小子来得真是时候,这下子敌人恐怕连逃得机会都没有!”
苍凉低沉地号角声再次响起,匈奴依旧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汹涌的杀意依旧遍布着他们的胸膛。
可是此时,匈奴之中各路权贵却是完全不同的想法,他们需要考虑到自己的部落,需要考虑到整个匈奴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