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建业城,历史悠久。
虽然遍地高楼,繁华至极,然而有阳光的地方就有阴影。
城北,有着一条脏乱差的街道,这里,是那些社会最底层的人民所居之地。
街头一个店之中,有两个男性正在喝着酒,两人年纪三十左右,一人全身穿黑,一人全身穿白。
两人的衣服,已经明显的有些破旧了,可是穿在二人身上,却又显得如此的顺眼,似乎不管什么服饰,他们两人都很适合一样。
或许是因为两人身上,那浓浓的正气所导致吧,虽然眼睛看不见,然而看上去,却让人觉的非常舒坦。
“老弟别烦了,不值得!”黑衣人喝了口酒,拍了拍对面白衣人的肩膀“不就是没了工作吗?再找一个不就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哎!”白衣人叹了口气,将满满一杯酒灌进肚子,这才开口“老哥,你我们这样坚持下去,真的没错吗?”
“我…”黑衣人僵硬了一下“既然是祖训,那我们就遵守就是了!”语气并不是那么的自信。
“我只是,”白衣人疑惑的着“你我两家,世代都结拜,这我很赞同。不从政,我理解,官场沉浮。不经商,我也明白,财帛动人心。但是这个只许自己劳作养家,我就真的不明白了,为什么老祖宗会留下这样的规矩。”
白衣人又灌了杯酒,接着到“两子越来越大了,需要的钱也越来越多了,我就怕终有一天,我们会养不起家人啊!”
“这个…”黑衣人也思考着,喝了两杯“虽然我也很不明白,但是传了几千年的规矩,就让它在我们身上消失吗?”
“我…”白衣人连喝了三杯,才着“你传会是真的吗?你我两家…”
并未完就被黑衣人打断,“这个我从不怀疑,你我两家几千年来每代都只有一男,从不出差错,要是巧合,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
“可是,”白衣人反驳到“若是真的,为何却从未有所异常,你不觉得若是我们的祖先真是那两位,他们会眼看着,我们过的这么辛苦吗?”
“老弟啊,”黑衣人看着天空“是不是真的,我虽然没见过,可是我也不怀疑。”
“老哥,”白衣人疑惑的问到“为何?”
“很简单的一个选择题,”黑衣人接着到“若是假的,我们有失去什么吗?并没有,我们一直活的坦荡荡,是不是?”
“这倒是”白衣人回答着“虽然是苦了,可是却也觉的身心自在,不必去计较那些利益之事!”
“没错”黑衣人了头“我们行事无愧于天地,就算是假的又如何,至少我们自己很舒坦!至于若是真的,那也是我们死后的事情了。”黑衣人完自己都笑了。
“老哥的是很多,”白衣人的脸色又垮了下来“但是子们的花费是越来越多了啊!”
“若是真不行了,”黑衣人喝了杯酒,有些坚定的到“那就不读书了,反正读出来也没有用武之地,只要会认字明事理就够了!”
“老哥啊,”白衣人有些不确定的问到“果真要如此么?”
“嗯”黑衣人斩钉截铁的回答“再不济,我们就自己教!”
“也好,”白衣人站起身到“差不多该回去了。”
“嗯!”黑衣人答应了声,去付了酒钱。
两人人相互搀扶着往家里而去!
“老白回去又要被婆娘骂咯。”
“哎,我就奇怪了,你黑白无常本事也不差,怎么就那么喜欢给别人打工呢?自己随便做啥,也比现在好的多啊!”
“你们不知道吧,听老黑和老白啊,到了晚上,就会变成黑白无常去到处捉鬼的!”
“得了吧,就瞎扯,这世道,哪有鬼!”
“你还别不信了,你以为黑白无常的外号是怎么来的。”
“当真如此?”
“那是当然,我跟你啊……”
店老板笑着摇摇头,这个大嘴巴又忽悠了一个,两人是什么人自己会不知道,看着他们从黑白变成老黑老白的,虽然钱是赚的不多,那是因为他们不赚,就他们的本事,做什么不能养家糊口?
在街尾有两户人家,虽是两户人家,两家祖上却世代交好,后索性将两间屋子连通,不知道的外人看上去,还以为是一个院子。此刻正有两个妇人在洗着衣服,来也怪,两个妇人一人全身白衣,另一人全身黑衣。
“嫂嫂啊,你老白咋就这么死心眼呢。非要打工过日子,让他自己做买卖都不行。”白衣女对着黑衣女发着牢骚,着自己男人的不是。
“你啊,”黑衣女笑骂了一句“才三十呢,就叫老白了,以后要叫什么,老老白吗?”一边一边取笑着,又跟了一句“你当初不就是看上他这一嘛,做事实在。”
“你还不是一样,也叫上老黑了。”白衣女反驳着。
“还不知当初是哪个娘子,死皮赖脸的非白不嫁的。”黑衣女掩着嘴笑道。
“以前,是以前了啊,”白衣女叹了口气“现在这日子,眼看是快要过不下去了啊,”到这里看着黑衣女“你们老黑呢?怎么样。”
黑衣女叹了口气“一个德性。”完抬起头看了看白衣女,两人相视一笑。
“我也是死了这条心了,这辈子就这样凑合过吧,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白衣女着,黑衣女跟了句“嗯,平平安安的就好,我也不求其他了。”
这时有一个妇人走进了院子,对着两女到“范嫂,谢嫂,你们家黑白无常又醉倒在街头了。”完就笑着出去了。
两女闻言,同时叹了口气,“又来了。”
“赶紧去把人弄回来吧。”
“哎。”
“请问,”大嘴巴正在跟客人着黑白无常的故事,就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谁啊。”转过头来,看到一个穿着一身运动服的青年。
“有事吗?”大嘴巴的语气有些不爽,正到精彩的地方呢,就被人打断了。
“你的黑白无常两个人,住在什么地方啊?”问话的正是刚到这里的夏敏。
“哦,他们啊,刚从这里离开呢,”大嘴巴一脸看热闹的神情,指着一个方向“顺着这条路一直走,看到有个院子的两户人家就是了。”
“多谢。”夏敏拱着手行了一礼,就朝着大嘴巴所的地方走去。
“多半又是因为好奇,来看黑白无常的人。”大嘴巴向客人解释了一下,又接着起故事。
走在路上,夏敏默默的想着“还真是两个的后代啊,这事做的真是不错,以后老祖宗在阴间,子孙在凡间,还都是捉鬼的,好像很好玩啊。”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一个院子,看了看院门没关,直接便走了进去。
刚走进院门,就看到两个妇人,正在给两个男人喂着姜汤,夏敏乐了,不用问了,这一身黑一身白的,长相还跟黑白无常有些许相似,肯定就是了。
“你有什么事吗?”黑衣女问着夏敏。
“我,”夏敏思虑了一下,总不能你们男人的老祖宗,有东西要给你们吧,反正也不急这一时,刚看到的吃好像挺不错的,去吃。“我,那个,等他们两个醒了,我再来。”
着自己就走了出去,留下一脸疑惑的两女。
夜晚,院子里,饭桌上。
已经彻底清醒的白衣人埋头吃着饭菜,不知要些什么。
“行了,别呛着,”白衣女拍了下白衣人,“不就是再找个工作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怎么知道,”白衣人疑惑的问到。
“跟你十几年了,还不知道你。”白衣女笑着,把白衣人脸上的饭粒拿下“只要你平安就好了,我不求其他。”
“嗯,”白衣人看了看一旁的妻子和儿子,跟黑衣人对视了一眼,笑了笑,妻贤子孝就足够了。
“对了,下午有个青年来找你们。”黑衣女到。
“青年?”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到“你认识?”又同是摇了摇头。
“估计又是来见识传中的黑白无常的。”白衣女着笑起来。
“………”
正着,夏敏走了进来。
“这位,找我们二人有事吗?”黑衣人看着夏敏,第一印象是这人好像很不简单,气质非比寻常。
“这个,你们两个能出来一下吗?”夏敏看了看两个妇女和孩,朝两人到。
“不用,明人不做暗事,有事直接。”白衣人很是坚定的到。
“你确定,”夏敏怀着看好戏的神情着“要在这里?”
“嗯,什么事,直接吧。”黑衣人确认了一句。
“这可是你们的哦。”夏敏笑的很愉快,在六双疑惑的眼神中,转身关起门,然后走到众人面前,掏出两个令牌交给黑白二人。
“这是什么?”看着手中这个似铁非铁,似木非木的令牌,两人问着。
“嗯,”夏敏挠了挠头,“有人让我交给你们的。”
“谁?”齐声问道。
“这个,不知两位可”到这里,夏敏看了看两女两儿“你们确定要在他们面前?我觉的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好。”
“我们过了,明人不做暗事。”白衣人又是一句很正气的话语。
夏敏看了看两人,算是明白了两人的性格,有些无奈又很是恶趣味的到“这是你们的老祖宗范无救,谢必安让我交给你们的。”
“哼,请离开,我们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黑衣人有些恼怒了。拿人祖宗开玩笑,让他很不舒服。其余的五人也有些愤怒的看着夏敏。
“我就知道。”夏敏摸了摸鼻子,挥出两道白光,打在令牌上。
只见从令牌上散发出耀眼的白光和黑光,将两人包裹了起来。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黑衣女惊慌的对着夏敏到。两个儿要冲上来,被两女拉住。
“是好事,放心,我不跑。”夏敏两手一摊,略带笑意的到。